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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茵蘭姐……”
許清蕘叫住了茵蘭和果子,放下酒杯,“吃的有點兒撐,我們一起散散步吧……”
她的耳朵靈著呢,如今她回來了,歡喜樓的事情,她不可能不管的!她既然決定要讓果子和茵蘭為她辦事,就得幫他們解決後顧之憂,否則她也不會安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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茵蘭和果子對視了一番,同時點了點頭,這才慢慢給他們說起這來人到底是誰,又有何淵源的。
洛紅以飛仙城的歡喜樓為總部,在東玄之地數得上名號的仙城里,其實都有歡喜樓的,勢力分布之廣,獲取的消息之多,為很多門派和修仙家族所覬覦,以前洛紅在的時候還好,神神秘秘的洛紅,在外人眼中是深不可測的,不敢輕易冒犯。
可是後來洛紅直接消失在了飛仙城,從不在歡喜樓里出現,等于他自己放棄了這兒產業,而飛仙城的歡喜樓一直以來都是總部,其中的價值更加讓人覬覦。
所以茵蘭和果子在重開歡喜樓的前幾年里,特別的困難,他們倆的修為實在是上不得台面,可幸運的是,這里是飛仙城,是霄雲盟主的總部,不管是霄雲和洛紅的關系,還是霄雲和許清蕘的關系,散修聯盟的高層在飛仙城的勢力範圍內是維護歡喜樓的。
可是這種維護僅僅只是保障了他們的安全的,飛仙城內本來就各方修仙家族門派的勢力龐雜,茵蘭和果子在這樣龐雜的勢力中生存下來。少不得借力和虛與蛇尾的時候。
今日來的這位是慕容氏修仙家族的一位公子慕容禎,年紀輕輕卻是一副紈褲的作風,現在的果子本來也有的是手段整治他的。
可是當年各方周旋的時候,和許清蕘、木雋逸都有些關系的慕容連明里暗里幫了他們不少,他們如今這是看在慕容連和白 的面子上,沒有多和這個小輩多計較呢。
听完這些始末之後,許清蕘的眉頭也松了下來,茵蘭和果子如今的確不需要她多操心了,因為最難的時候都已經過去了。
“走我們一起看看吧,接客什麼的。我也是很有經驗的呢!”
許清蕘笑了起來。臉上滿是惡劣的笑容,回憶似乎回到了和洛獨一起在歡喜樓各種禍害,而洛紅不得不跟在他們身後擦屁股。
許清蕘恍然覺得在修仙界最為肆意和快活地日子,仿佛就是在這歡喜樓這樣魚龍混雜的地方呢。
“叫你們的當家人出來!”伴隨著一個杯子砸在地上。一個極為不滿地聲音在大廳里爆發。滿身的戾氣。叫原本歌舞升平的大廳都靜默了下來。
“慕容公子來了,不知道慕容公子找奴家有什麼事呢?”
茵蘭放開的許清蕘的手,迎上前去。臉上的笑容毫無破綻,經過這百年的歷練,茵蘭已經和以前那青澀嬌懦的她,完全不一樣了,可以獨當一面,不管發生什麼。
“還說是這飛仙城的第一樓,我看也不過如此,這些年來真是越發地沒落了,我那二叔看來也是被你伺候得鬼迷心竅了,白瞎了我們慕容家的名頭了……”
听到茵蘭的話,他不僅沒有任何的緩和,反而臉色更加不好,言語間也越發地挑釁了,“怎樣,你要是也肯來伺候我,我要是高興了,不會比我那二叔對你差的!”
說著他伸出手,就想要去摸茵蘭的臉蛋。
可是手還沒有踫到茵蘭,就被另一只手握住了,那種巨力,瞬間提著他的身體而起,像是抓一只耗子一般。
“我的女人,你也敢踫?”許清蕘的如今的身材,慕容禎在她面前就跟一只弱雞一般,許清蕘在他肩膀上拍了幾下,他就直接坐到地上,連話也不會說了。
慕容禎的幾位隨從一看就知道自家公子踢到鐵板了,連忙上前來,扶起了慕容禎,警惕地看著許清蕘。
而慕容禎看著許清蕘的目光里只有驚恐,放大的瞳孔,似乎受到了什麼莫名的驚嚇一般,完全地傻了。
茵蘭從許清蕘身後站出來,對著樓里一眾看熱鬧的巧笑倩兮,“沒什麼事,不過是我家公子和這位客人開的一個小玩笑罷了!”
茵蘭這樣說,算是把許清蕘的身份給確定了下來,當然這些也是經過了許清蕘的同意的,許清蕘明目張膽地到了歡喜樓,有心人只要仔細查查就會知道,還不如就這樣放出來更有威懾。
天一宗夭木峰第一弟子的身份,對于茵蘭他們來說也是一層保障,至于許清蕘如何和茵蘭他們又關系的,就看果子怎麼來圓了,相信不相信都不會沒有怎樣。
許清蕘毫不介意自己的巨力,再次拍了慕容禎一個趔趄,他恍惚的眼楮這才恢復了清明,他兩股之間卻是滴滴答答地,原來是被嚇尿了。
“嘖嘖,慕容家的家教還真是讓人……無語啊!”
說著許清蕘還嫌棄地推開了他,對著茵蘭說道,“簡直臭不可聞,快讓人來收拾收拾,收拾的費用,還有剛才的那幾個杯子都要和他好好算上,歡喜樓可沒有被佔便宜的習慣呢……”
“不懂事的後輩就抵押在這里了,回叫去你們家大人來吧……”
許清蕘笑吟吟地看著那兩個隨從,而那兩個隨從看臉色清白交加,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的慕容禎,知道不能善了了,連滾帶爬地回自己家報信去了。
說起來這慕容禎也是炮灰,歡喜樓莫名出現少主,各方的猜測不斷,而慕容禎心性不定,被人挑撥了幾句,就來這歡喜樓里叫板來了,不被許清蕘玩一玩,都對不起他那低得可憐的情商。
許清蕘就在大廳的一個位子上喝起了茶,而茵蘭和果子在一邊陪坐著。
卻見一個宛若嬌花的白衣女子盈盈靠近,對著許清蕘笑得如清風白雪,說不出的清純之感。
“阿嚏……”瀾洛非常不客氣地打了一個噴嚏,還沒等許清蕘開口,茵蘭就皺著眉頭看著這位白衣女子,“憐兒,這里不用你伺候……”
這女子算是歡喜樓的頂梁柱之一,為了她慕名而來的修士不在少數,往日里茵蘭對她也是多有遷就,可是這是看對誰的了。
“茵蘭姐,憐兒不過是仰慕少主罷了……”
仰慕什麼的都是說的好听,她對于自己的魅力有一種盲目的自信,她那可憐兮兮的眼神對著在場的男修都是無差別的放送的,不僅僅是許清蕘,就是果子也沒有例外。
許清蕘放下茶杯,對著她招了招手,那女子眼中流過一種了然,男人都是這樣的貨色不是,尤其是到這種風月之地的,有哪一個能例外的。
果子拉過還想說什麼的茵蘭,搖了搖頭,他們就看熱鬧好了,果子算是歡喜樓的唯一不對她有什麼好感官的男修了,不過平日里都是合作的關系,他並沒有表現出來。
而那女子眼界高者呢,他資質一般,這些修為都是靠丹藥堆積出來的,長相也是一般,他和茵蘭感情好雖好,可是從來沒有在外人面前表現出來,他一直都是以歡喜樓外管事的身份處理事情的,她哪里還會看得上呢。
許清蕘各種打量的目光落在了這位名為憐兒的身上,鼻子皺了皺,這樣的味道似曾相識,許清蕘的記憶不斷翻滾著,最後似笑非笑地問了一句,“憐兒?……”
“是,奴家正是憐兒呢……”
許清蕘笑了,笑容擴大,算是認出來了,還真是不容易呢,要不是那幾次實在是印象太過于深刻了點兒,否則還真是記不住,這憐兒可不就是和吳道子有過幾次露水姻緣的郝憐心嘛。
合歡宗的少主,並且從縹緲峰秘境里安然出來,手段肯定很多,如今卻在這歡喜樓里待著,而茵蘭和果子卻似乎並沒有發現她的這層身份,看來所圖不小,就不知道她身後的是合歡宗,還是另有其人。
“長得還過得去,就是味道不大好,我們家寶寶聞不得臭味,以後看到我和我家寶寶就自動退避吧……”
郝憐心靠近的腳步一滯,臉上的表情卻是完全裂了。
“哼唧……”瀾洛給了郝憐心一個冷颼颼的余光,他如今坐在許清蕘的肩膀上越發地自得了。
而許清蕘絲毫不給她任何的余地,頓時冷著臉,提起那個枯萎了一般的慕容禎,就往樓上的上房去了,似乎在說,她郝憐心還比一個尿褲子的慕容禎還要髒呢!
被許清蕘像貨物一般扔在地上的慕容禎臉上滿是毒怨之色,可是他即便再恨,依舊不敢和許清蕘有任何的對視,被許清蕘捏住手腕的那個時候開始,他就陷入了一種極其恐怖的幻境之中,他的直覺告訴他,眼前的人不是他能惹得起的。
“公子為何對憐心那樣……”茵蘭隨後跟上,頗為不解地看著許清蕘。
“她藏得太深,不是能合作之人,小心最後被反咬一口,果子,你去查查她身後的人,注意不要暴露了自己……”
果子頓了頓,立馬點頭,他知道許清蕘不會無的放矢的,那憐兒果然是不簡單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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