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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他氣鼓鼓的模樣,夏水瓔就高興,“怎麼?你吃醋了?”
“哼!我當然吃醋?有人覬覦我‘女’人,是男人都得生氣!悄悄你剛才看他的眼神,都出神了?你都沒這樣看過我!”不說還好,一說,慕北煜越發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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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東西,有些事,是經不起推敲的。
仔細向來,夏水瓔還真沒有這樣看過他。
一個‘女’人,需要多大的感情,才能對一個男人看出神。
這個‘女’人,他才離開半個月,她就背著他勾三搭四?哼!‘不安于室’的‘女’人!
明明已經十九歲了,可是現在卻像個三歲小孩子,夏水瓔真是又好氣又好笑。
夏水瓔笑了笑,耐著‘性’子伸出手,在他的俊臉上‘摸’了‘摸’,柔聲道︰“好了,別生氣了!我們七王爺這麼優秀,有我們七王爺在,我怎麼會看上別的男人呢!我又不是瞎子!我發誓,我對你是一心一意的,這總行了吧!”
“不成!”慕北煜雙手抱‘胸’,鼓著腮幫子,歪著腦嗲,顯然一副你不好好哄我,我就誓不罷休的樣子。
夏水瓔差點被他氣死。
這家伙,還得寸進尺了!
夏水瓔無奈的搖搖頭,踮起角尖,蜻蜓點水似的在他臉上‘吻’了一下。
感覺到臉上溫軟的‘唇’瓣,慕北煜心里的怒火一下子就煙消雲散,心里美滋滋的。
“這樣可以了吧!”夏水瓔惡狠狠的瞪著他,她發誓,如果他還不滿足,她鐵定把‘門’一關,不搭理他了。
仿佛看穿她的心事,慕北煜雖然覺得就這樣輕輕一‘吻’太便宜她了,可是又怕她生氣,不得不見好就收,“好了!我原諒你了!你記住,如果你再敢這樣看別的男人,我絕對不輕饒!”
“好了!真是個醋壇子!”夏水瓔白了他一眼,轉身進屋。
慕北煜忙跟了上去,反手將‘門’給關好。
夏水瓔將賬本從懷中拿出來,遞到慕北煜手中,“給,你千方百計要找的賬本!”
“咦……看不出顧星對你感情‘挺’真的!居然把這麼重要的東西給你了!”慕北煜翻開賬本,隨意看了一眼後便丟到桌面上。
“這麼重要的東西小心收好!丟了就麻煩了!”夏水瓔冷冷的掃了他一眼,很好心的出聲提醒。
“這東西對我已經不重要了,我已經找人做了一本一模一樣的賬本,這對于我而言已經不重要!”慕北煜不以為意的挑挑眉,壓根不將這個賬本放在眼里。
“一模一樣的?你還是做了一本假的?”夏水瓔驚呼出聲,眼里有著不贊同。
“誰告訴你是假的!一模一樣,肯定是真的!那些貪官,有的人不肯說,有的人總會說!只要照著他們的做一本賬本不就成了!何況,我剛才看了一眼,幾乎一模一樣,一點破綻都沒有!”慕北煜隨意找了個凳子坐下,上臂一伸,就將她摟入懷中,放到自己大‘腿’上坐好。
“所以,你這幾天都忙這去了?難怪不見蹤影!”夏水瓔也不反抗,也不追問。
她對他有信心,既然他說沒有破綻,那麼便肯定沒有破綻。
“嗯!剛忙完就想來看你,沒想到居然讓我看到了不該看到的一幕!嗯哼……!幸好我來了,晚了,你肯定就被別的野男人給勾走了!”提到顧星,慕北煜又是一肚子氣。
這個男人,既然敢打他‘女’人的主意,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你喝了多少醋,瞧你這酸溜溜的樣子!”夏水瓔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對于他這個醋壇子,真是哭笑不得。
“還不是你的錯!我好不容易忙完了手頭上的事情,想著在你離開之前見見你,你可好,給了我這麼大一個驚喜!你說,你不是假扮成男人的麼?為什麼要換回‘女’兒裝扮?是不是故意的?”慕北煜捏著夏水瓔的下巴,眯起眼楮,眼里閃著危險氣息。
“喂……你夠了吧!你心‘胸’不是‘挺’開闊的嗎?什麼時候這麼小氣了?何況,我這不沒干什麼麼?如果真干了什麼,你不得殺了我?”見慕北煜總是得理不饒人,夏水瓔也生氣了。
這個男人,哄一下就算了,居然還不依不饒,真是給他三分顏‘色’就開染坊。
“真干什麼?你準備干什麼?”慕北煜就是這樣,很會抓重點,一下子就抓住了夏水瓔話里的重點。
這個小‘女’人,好啊!居然動起了歪心思?看他不整的她哭爹喊娘!
“我……我……我就是打個比方!你不是‘挺’聰明的嗎?打比方都听不出來麼?”夏水瓔鼓著腮幫子,氣憤的想站起身,離他遠遠的。可惜,他的手牢牢的固定在她腰上,讓她動彈不得。
慕北煜再次捏住她的下巴,好看的桃‘花’眼危險的眯起,咬牙切齒,惡狠狠的警告道︰“我告訴你,如果你敢做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我就用繩子把你綁起來,囚禁在我身邊,讓你永遠都不能離開我!”
沒想到,夏水瓔不止沒有辦法害怕,反而學著他的樣子,捏住他的下巴,清亮的雙眸直直的看著他的眼楮,雙眸一暗,皮笑‘肉’不笑道︰“我也警告你,如果你敢做對不起我的事,或者和別的‘女’人有染,我一定閹了你,讓你一輩子不能踫‘女’人!”
看著夏水瓔霸道的樣子,慕北煜不止不生氣,反而覺得心里甜滋滋的,“霸道的小東西,就喜歡你這樣!”
“變/態!”夏水瓔白了他一眼,對他簡直無語到極點。
“敢罵我!活的不耐煩了!”語畢,慕北煜的手突然來到夏水瓔的腦袋後面,用力的將她的腦袋壓像自己,薄‘唇’準確的堵住她的紅‘唇’。
“唔唔……!”夏水瓔眨巴著水瑩瑩的大眼楮看著近在咫尺的俊臉,假意的掙扎一下,很快的便融化在他的攻勢之下。
慕北煜這個‘吻’帶著懲罰‘性’,一直‘吻’到夏水瓔喘不過氣來,幾乎要窒息,他才慢慢的放開她。
“呼……!”獲得自由,夏水瓔靠在他‘胸’口大口大口喘氣。
“哼!”見夏水瓔小臉紅撲撲的,大口大口喘氣,慕北煜就一陣得意。
“哼!每次就只有這一招!”看到他得意,夏水瓔就是不爽,就是想出言刺‘激’刺‘激’他。
“招不需要多,有效就行!”慕北煜更是得意,不止不生氣,反而更得意了。
“懶得理你!”夏水瓔懶得和他繼續爭下去!
他的口才實在太好了,說也說不過他,繼續說下去只是自己氣自己而已。
“不理就不理!我們上次歇息!”說著,豁然起身,將夏水瓔攔腰抱起,大跨步的來到*上,輕柔的將她放到*上,然後側身在她身邊躺下。
夏水瓔輕輕的掙扎兩下,嬌嗔道︰“喂……這是在外面呢!被發現就不好了!”
“你怕什麼?我是誰?豈會讓別人發現!你放心!”慕北煜將夏水瓔緊緊摟在懷中,見她不再掙扎,又繼續說道︰“我這邊的事情也已經忙完了,原本想和你一起啟程回京。只不過怕引起夏廷禹的懷疑,所以我只能提前回去!這一別又是好多天看不到你!你就讓我抱抱,以解相思之苦嘛!”
听著他軟言細語的情話,夏水瓔心里覺得暖暖的,也不再反抗,而是乖巧的躺在他懷中,听著他規律有節奏的心跳聲,抵不住睡神的召喚,不多時便沉沉的睡著了。
感覺到夏水瓔均勻的呼吸聲,慕北煜知道她已經睡著了,摟著她的手臂緊了緊,閉上眼楮也沉沉的睡著了。
他一向淺眠,從八歲那年從天牢出來開始,他就沒有睡過一個晚上的踏實覺。
但是,他每次摟著夏水瓔睡時都睡的特別踏實,特別舒服!所以,他喜歡摟著她睡,即使什麼也不干,單純的摟著她睡,他心里也特別舒坦。
翌日,當夏水瓔醒來時,慕北煜已經走了!
她簡單的收拾一下,準備向大當家等人道別!可是他們已經去賑災了,山寨里除了她當初帶來的官兵,沒有一個山寨里的兄弟。
知道山寨里的兄弟都在忙,夏水瓔也不去打擾他們,直接收拾好東西,帶著兄弟們便離開了。
沿著山路小心翼翼的往山下走!
當初她用來嚇大當家他們的稻草人早已經覆上一層厚厚的積雪。
其實當初圍剿山寨時,她帶的人馬並不多,確切的說,他們當初從京城來時帶的人就不多,即使加上慕北煜的手下也並沒有多少人。
當初,為了做出他們人多勢眾的假象,他們編了很多稻草人,然後在稻草人身上穿上官兵的衣服,放在上山的路上,從山寨往下看,天‘色’漆黑,乍一看就會以為有很多官兵。
其實,他們冷冷清清就只有皇上派來賑災的幾百人,還有就是慕北煜的一些暗衛。
總共加起來也不多,山寨里的人足足是他們三倍。
如果他們硬踫硬肯定不行,好在投機取巧勝了。
現在已經過去大半個月,一連下了大半個月的雪,從未停過,稻草人幾乎被大雪給掩蓋了。
此時的夏水瓔已經換上了‘女’裝,坐在專‘門’給她準備的馬車里,馬車緩慢的下了山,穩穩的行駛在雪地里。
孰不知,山峰上,顧星的視線從始至終都沒從她的馬車上離開,夏水瓔的馬車朝前面走,他就在山峰上跟著追,一直到無路可追,放停下腳步,一直目送著夏水瓔的馬車徹底消失在眼前,依然站在原地久久不願意離開。
顧星身後不遠處, 舞躲在一顆滿是積雪的大樹後面,看著眼前這一幕,眼楮變的酸酸的。
夏水瓔走了,星哥哥的心也跟著走了。
她受傷期間,星哥哥只要有時間就親自照顧她,還承諾會娶她。
雖然她知道星哥哥的心不在她這里,可是只要能留住他的人,她便滿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