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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一我的行動讓藺繼相愈發迫不及待地跟嬴政對抗起來,那我可真是得不償失了,所以我沒有動過以卵擊石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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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亥很高興地上了嬴政的馬車了,他是個悲觀的樂天派,只要是跟學識和任務無關的事情、他都樂得去接觸。
我看胡亥的眼光一直以來都是有先入為主的個人意見做前提的,這種負面情緒被所有人看做是我不喜歡他,其實我心底里是挺心疼他的、只是他跟嬴政的結局讓我不由得會排斥他的存在。
“你近來功課可有長進?”胡亥最厭惡的便是學業,嬴政第一句話就笑言問他,明顯是在逗他的了。
胡亥不出所料的撒嬌抗議出神情來,很是不滿嬴政的聊天內容。
“師傅說此程要趕天意時辰,會很辛苦,父皇就不能可憐亥兒、說些高興的事情嘛。”他逗趣的模樣惹得嬴政笑出聲來,又接著道︰“亥兒昨日用了父皇宮中的桃羹糕,滋味甚是濃口,父皇此行帶的廚子可有會做的?”
說起吃喝玩樂的話題,胡亥永遠都是雙目閃爍著晶亮的眼光,對此嬴政只能呵笑,卻也並不氣餒。
“她們做的那些糕點是你溪側母妃教導著做的,難怪你會喜歡,你若想用些,你溪側母妃告知她們做法便是。”嬴政說完看向我,征求我的意思,我對他欣然笑笑,轉而替他回答胡亥道︰“眼下蜜桃盛產,沿途也有不少好的果子,你若是想吃讓他們遇著時候去采摘便是,本宮會告知她們如何去做的。”
我不會做糕點,只是我吃過的花樣比較多,所以為了促進嬴政的食欲、我會提議御廚們做膳食時翻新花樣出來供嬴政享用,但其實膳食還是御廚們做的,故而嬴政把功勞歸在我頭上實在是因為太過欣賞我了。
胡亥在嬴政的目光中開心笑了,不過他的笑容並沒有進入眼底,而且他的言詞也暗含酸意。
“難怪亥兒的母妃們常常稱贊溪側母妃乃齊地出世的奇女子。連您做的糕點父皇都贊不絕口、果真是了不得的,亥兒傾佩。”
胡亥的兩任母妃都議論我——胡亥在提醒我她們跟我的瓜葛嗎?他想要說什麼,總歸不是要說他真的覺著我有本事吧!
嬴政听自己小公子的話倒是沒有覺察出什麼問題來了,他爽朗的笑聲就說明了他樂得听胡亥夸贊我的心意。
“胡亥自小不愛動腦筋。除了玩樂甚少在意世間諸事,朕都難得听他親口說出什麼佩服的人來,他點明了說敬重你,可見你的確是讓他折服了。
是了,這孩子孩童時候是不是就格外的黏你?他生身母妃去了之後你們甚少見面。大了的這會兒他倒還是跟你親、實在是難得情緣啊。”
胡亥小時候的確是挺黏我的,不過那時候我相信他只是單純的想要黏著我,可是現在不同,他的點點滴滴表達我都覺著別有玄機、不敢全心全意去領受的。
“胡亥年幼時得蒙陛下跟諸位公子、公主們的疼愛,性格單純活潑,那會兒見了誰都是親昵的;而今他慢慢長大,身為大秦公子總要有些建樹,奴妾相信他的眼界會愈來愈開闊、能力也會愈來愈強悍,故而奴妾一介女流讓他傾佩、必然是托詞而已,陛下如何能夠不理解他的謙詞實意啊。”
我可不想胡亥傾佩。也不想跟他扯上什麼關系,免得嬴政和藺繼相覺著我跟胡亥親昵而去讓他做些什麼事情,對于眼下稍有風吹草動就緊張兮兮的我來說,嬴政和藺繼相對胡亥的每一次高看都會令我痛不欲生、疑心重重,我必須讓胡亥盡量低調。
“你看他個子夠高、年齡漸長,可其實啊、也還是原本的那個胡鬧的孩子罷了,朕很多時候都在忍不住思索、到底該如何才能夠讓這頑劣的孩子認真起來,然而他苦楚的模樣又實在令人不忍、是故也便一直由著他了,如此無所事事的他說傾佩你,朕一點兒都不覺著意外。他是該傾慕很多人呢。”
我听著嬴政的說詞看向胡亥,胡亥也正利用嬴政這些話入耳的契機把視線投注在我的表情上,我想他應該是想查出我對一些話的應對反應吧,畢竟我們都想要將思緒靠近我們心目中的答案一些。
“陛下太抬愛奴妾了。”我羞于听嬴政過多夸贊我的語句。也不想胡亥听太多,畢竟我的好壞跟他的關系實在不大,所以我引導嬴政換了話題道︰“這次巡行路程遙遠,咱們是一路向東前行嗎?”
這次巡行會去齊地,嬴政說要跟我重溫一下我們走過的梧桐林的浪漫,不知道這個美好的展望還能不能實在了。
“先出咸陽城、去趟皇陵。朕要佔卜師們施法請了列位先祖的牌位一同前行,而今國運大穩,他們也該親眼看看這大秦雄壯的山河了。”說起大秦的疆土主權,嬴政很是豪情萬丈、整座車廂的氣流都逆轉一般的加速運動了。
祭奠祖先、不忘初心,嬴政真是一位可歌可敬的孝順帝王,不管冥界的靈識是否為真,我、他是拉攏成功粉絲一枚了。
“喏!”跟他在一起去哪兒都行,尤其是皇陵、若是嬴政死在皇陵肯定就是歷史界重大新聞,不過我沒有听說、是故皇陵對于嬴政來說沒有問題。
沒有問題的地方都可以安心的去,最好住上一段日子,我心中祈禱著。
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出城之後嬴政就想要親自在城外地脈上走走,我因為腿疾走的緩慢沒有下車、便跟因為懶惰沒有下車的胡亥一同前行了段路程,不過這段路程卻使我心靈繞了好幾圈之後才接受的事實擺在了眼前。
“如此多的事端過後,溪側母妃的恩寵有增無減、愈發受父皇喜愛了,果真外界傳聞沒錯,溪側母妃就是玄女之身、魅力無盡啊。”他半真半假地說起話來的語氣還真是像極了當年的趙舞。(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