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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後冷笑,看著伊人殿燒成了灰燼,堵在心里多年的那口氣終于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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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之內,容華宮,伊人殿失火,劉嬪,雲妃離世,吩咐人將冷皓辰送回府,冷睿疲憊的擺擺手,道 “朕累了,你們都回去吧!”說完,不搭理任何人,自行回宮去了。
也是,一天之內發生這麼多事情,換了誰也承受不了的,眾人表示理解,陸陸續續離宮回家去了。
好好的一個生辰宴被搞成這樣,燕貴妃差點氣得吐血,後來還是七皇子冷皓雲一通安慰才好了很多。
目睹了伊人殿的一切,眾人都知道六皇子和五皇子他們的仇就結下了。
再說冷皓雲,安慰了燕貴妃之後,在回府的路上遇刺,雖沒有生命危險,還是要臥床好些天才行,暫時是別想出門了。冷睿知道後,派了御醫,並著一大通賞賜送到,算是表達了自己的心意。
這一場,幾個皇子或多或少都受了些損傷,最大的贏家是皇後和大皇子一派。
京城,因為燕貴妃的壽辰,各方勢力都有所損傷,暫時恢復了表面的平靜。
田宅。
“田叔,我們今天晚上去趟平城吧!”這時候,兩位皇子早就離開很遠,不知道已經到了哪里,也是時候動手報仇了。
田雲眼楮一亮,隨即隱去眼底的激動,點頭 “好!”布局這麼久,終于要動手了,閑了這麼久,早就手癢癢了。
當晚,忙碌一天的人睡得正沉,兩條人影飛出田宅,奔向平城的方向。
“楚煜,都布置好了?”兩人落在楚家舊宅,田兮見楚煜正在等他們,一落地就問了一句。雖然她相信楚煜的能力,還是要確定再確定一次才能放心。
對于岳喬,她不想玩貓捉老鼠的游戲,希望一擊就中,不得不謹慎。
楚煜歡喜的點頭 “嗯!”準備這麼久,要是還弄不好,他干脆自殺算了,還談什麼報仇。
“那好,帶我們去糧倉。”岳喬,搜刮了不義之財後,就做起了糧食的買賣,他仗著有人撐腰,經常在糧食里參些沙土,石子什麼的欺騙顧客。可惜,因為縣令的關系,沒人敢找上門,敢怒不敢言,只能悶聲吃了這虧。
這消息,人人都知道,已經不算是秘密了。今天,她就要讓他得到報應。
“好。”楚煜早就等不及了,興致勃勃的沖在前頭。
因為下雨的關系,街上靜悄悄的,三條人影鬼鬼祟祟的向一座糧倉走去。
“就是這里嗎?”見楚煜停下,田兮偏頭問。
楚煜點頭,詳細解釋 “嗯,旱災剛來臨的時候,他坑了好幾個糧商,囤積的這些糧食。”旱災剛過去,雨又下個不停,看來,他是想要將糧食賣成天價了。
賣?做夢!田兮眸光一寒,和田雲對視一眼,提了楚煜飛身進去。一個小四合院,每間屋子都是滿滿當當的糧食。
“我們干活吧!”田兮勾唇,想到岳喬得到消息時那張扭曲的臉,就心情愉悅。
“姑娘,你們在這邊接,我過去那邊扔過來。”田雲點頭,飛身翻過一道圍牆,躍進了隔壁的院子。不一會兒,一個麻掰掉頭飛過院牆,“啪”的落在地上,居然和屋子里那些裝糧食的袋子一模一樣。
田兮嘴角一勾,就要上前。
“我來吧!”楚煜擋開田兮,搶著上前去搬袋子,田兮眨眨眼,退後一步。
一扔一接,兩個人足夠了,田兮根本就插不上手,索性進屋,將里面的糧食從窗口扔出來,堆成一堆。
那邊的扔過來,這邊的扔過去,再將袋子放回原位,天就要亮了,田兮和田雲沒有多耽擱,交待楚煜幾句,回了田宅。
像往常一樣,沒人發現昨天晚上家里少了兩個人,一切如常。[]
岳宅。
“岳老板,你這是什麼意思,不想賣給我糧食我也不強迫你,你賣給我沙子做什麼?”岳喬正在吃早飯,院子里就怒氣沖沖沖進來一個人,正是前天買糧食的人。
岳喬一愣,站起來 “馬老板說下笑了吧,要是不願意我能將糧食賣給你嗎?這個罪名有點大,馬老板可不能冤枉人啊!”馬老板是現在縣令的小舅子,要不是沒了靠山,他才不會將糧食賣給他呢,哪里輪到他來罵人?真是狗仗人勢,以前見了他還不是得巴結?呸!什麼東西,以後有他好看的!
“哼!岳老板,你這是說我冤枉你嗎?”岳喬以前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對他們這些人可是沒有少坑,好些時候買回去的糧食都參著沙子,有時候甚至是半袋沙子,他們敢怒不敢言,沒想到這次更過份,居然以沙子充當糧食賣,是覺得他傻,還是不敢說話?現在他可沒有當縣令的靠山了,他要是吃了這個虧才怪!
“我可沒有這麼說!”一大早上的遇到這事,岳喬心里本來就因為李縣令的事情煩著,現在更煩,出口的話就不那麼好听了。
“岳老板,你也不要覺得我冤枉你,我來的時候已經將在你這買的糧食都拉回來了,你跟我出去看看就知道了,我們在這里爭吵也沒有意義。”想起姐夫的叮囑,馬老板緩下語氣,他姐夫好不容易才當上縣令,他可不能給他拖後腿。
“走吧!”不相信自己的糧食是沙子,岳喬底氣十足的站起來,跟著馬老板出去了。
“岳老板,你看看這些袋子,是你的吧?有些我可還沒有拆呢!”一出門,馬老板就指著那些車上那些碼得整整齊齊的麻袋給岳喬看,讓他檢查。岳喬這個人他還是了解幾分的,擔心他不認賬,就先說了這一番話。
岳喬上去細看,前面的幾車是卸下來又裝上去的,後面的幾車還是裝上去時的樣子,動也沒動,當時還是他的人裝車的,所以他一眼就能看出來動沒動過。
“沒。”岳喬點頭,擔心前面的被人換過,直接走向後面沒有拆開過的,撿了一根棍子一桶,麻袋破了一個大洞,里面的東西嘩嘩流出來。
“這!”岳喬接了一捧,果然是沙子,一粒糧食也沒有,驚駭的瞪大眼楮,他明明記得是糧食的,怎麼會變成沙子?
見岳喬這個樣子,馬老板撇撇嘴,諷笑 “岳老板,你自己看到了,是不是我冤枉你?”
岳喬不相信,又接連驗了好幾袋,每一袋都是沙子,沒有一袋是糧食,身子搖晃了幾下,靠在車壁上才勉強站穩。
“不!這不可能!”岳喬搖頭,喃喃自語,想不通是哪里出了問題。
“岳老板,這些沙子退還給你,將我買糧食的銀子還給我吧!”馬老板走過來,通知岳喬他的決定,這個人……還是離他遠點吧!
不!猛然想到糧倉,岳喬一個激靈,踉蹌著往糧倉走去。心下慌亂,連代步的工具都忘記了,徒步走到了糧倉。
門鎖沒壞,岳喬微微松口氣,抖著手開門進去,帶著一絲僥幸先進了第一間屋子。結果,失望了,沒有一袋糧食,他不信邪,一間間查下去,沙子依舊沒有變成糧食。腿一軟,岳喬跌坐在地上,這次的糧食,他投進了所有的銀子,想著發個大財的,沒想到事情變成了這樣。
是誰,是誰要害他?這時候,要是再想不透,就白活了。
馬老板擔心岳喬不認賬,跟了過來,一進門看到的就是這副樣子,冷笑一聲,道 “岳老板,看來我們沒法合作下去了,賠錢吧!”
岳喬回神,直直盯了馬老板半晌,蠕動幾下嘴唇,才勉強發出聲音 “賠!賠!”如果是以前,他絕對不會答應賠錢的,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他失去了靠山,哪里還有資格自己做決定,只能認栽了。
“有岳老板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明天我會過來拿錢,你準備好吧!走!”得了岳喬的話,馬老板不欲多待,大手一揮,轉身就走。
將家里的所有銀票拿出來,湊足了數,岳喬坐在家里,等著馬老板上門。他整晚沒睡,眼圈下一圈淡淡的黑影,一臉疲態。
“老爺!老爺!不好了!”管家一路飛奔而來,跑得氣喘吁吁的,滿頭大汗。
岳喬單手拄在桌上,手掌撐著額頭,無力詢問 “發生什麼事了?”他累得不行管家還大呼小叫的,讓他十分惱火。
“大小姐,大小姐……”管家實在說不出口,吞吞吐吐的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
“大小姐到底怎麼了?說!”岳喬猛地站起來,大吼。
管家一陣,話就出口了 “大小姐被人糟蹋了!”
“你說什麼!”岳喬閉閉眼楮,待那股眩暈感過去,才開口詢問,“是誰?”
“不,不知道!”管家結巴半天,憋出這麼一句。
“不知道?”岳喬咬牙,額頭青筋暴跳。
管家搖頭 “是好幾個人。”這話,要不是逼急了,他是說不出來的,想想那個場面他就一陣惡寒。
岳喬跌坐在椅子上,嘴唇動了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老爺,您沒事吧?”這個家已經是個空殼子了,老爺可不能再出事啊!
岳喬擺擺手,搖頭 “沒事,她在哪?”
“自己房間,夫人陪著呢!”他剛才過來的時候,剛好看到夫人過去了,應該沒事吧!
“你在那兒探頭探腦的做什麼,進來!”門口露出一個腦袋,岳喬恰好看到,喊了一嗓子。
小廝進來,站在門口就不動了。管家回頭,見是門房上的人,想著門房上的人好好的進來內院做什麼,是不是有什麼重要的客人來訪,可不能怠慢了,就問了一句 “小李,有事嗎?”這孩子,平時還是很激靈的,他也不希望他被老爺責罰。
“少爺在花滿樓和人打架,將人打殘了,現在那家扣住了少爺,讓老爺拿錢去贖。”小廝低著頭,聲如蚊蚋的轉述了對方的話。
管家離得近,听了個清清楚楚,霎時慘白了面色,強自鎮定揮手讓小廝退下去。
“他說什麼了?”岳喬為了彰顯自己的身份,看不上那些下人,一般不願意和他們說話,有什麼話都是讓管家代傳的。所以,小廝說話的時候他根本沒听,就等著問管家。
“老爺,少爺將人打壞了,人家讓老爺拿錢去贖少爺。”這個小少爺,是家里的小魔王,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根本就不將人命當回事。
“他……”剛降下去的怒火又升了起來,氣得胸口發疼,更多的卻是對小兒子的心疼,好半天,才顫抖著開口,“多少?”兒子是家里的寶,不能受苦,就算是傾家蕩產也要贖回來。
“人殘了,五萬兩。”以前這樣的事情就有,只不過被老爺壓下了。
五萬,桌上這些銀票剛好。馬老板不能得罪,兒子他又舍不得讓他吃苦,怎麼辦?一時間,岳喬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閉閉眼楮,再睜開,心下有了決定 “管家,你拿了錢,去贖回少爺。”為了兒子,他豁出去了。
管家猛地抬頭,看向岳喬 “老爺!”得罪了馬老板,怕是以後沒有好日子過了。
“去吧!”岳喬揮手,疲憊的閉上眼楮,管家拿了銀票退下去。
管家剛走,馬老板就來了。
“岳老板,錢準備好了嗎?”一進門,馬老板就開門見山。
岳喬緊了緊握著的拳頭,搖頭 “除了這宅子里的東西,我沒有錢。”現在的年成,馬老板要宅子何用,他不要宅子,最終的結果只能是錢先欠著,以後再還。
岳喬打的好如意算盤,可惜,他算了馬老板的心思。
一听沒錢,馬老板而話不說,扔下一句衙門見就氣沖沖走了。
岳喬不認為他是說真的,反而松了一口氣。
沒多久,衙差上門,帶走了岳喬。沒一會兒之後,衙役上門,將岳夫人和岳小姐攆出去,岳宅成了馬老板的。
岳喬回到家,見夫人和兩個女兒在門前和人爭執,哭鬧,上前阻止,然後帶著離開岳宅遠一點,等著管家回來。
時間一點點過去,終于,管家回來了,不過就他一個人。
一見管家回來,沒有看到兒子,岳喬心下一咯 ,幾步上前,拉住管家急問 “管家,少爺呢?”不是拿了錢去了嗎?人怎麼沒有一起回來?
管家看看岳喬,再看看直直盯著他看的夫人,“撲通”一聲跪下,垂頭落淚 “老爺,夫人,對不起!”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沒見到兒子無恙,岳喬心里急啊,哪有時間和老管家磨嘰,整張臉都扭曲了。
管家收了淚,低聲道 “我拿著錢出來,還沒到地方,錢就被人搶了!”他已經很小心了,沒想到還是被人盯上了。
“你……”岳喬大喘氣,一口氣上不來,身子搖晃幾下,“ ”的砸在地上。
“老爺!”
“爹!”四個人撲上去,圍著岳喬搖晃。
管家背了岳喬去醫館,人家大夫的沒錢不給治,換了一家還是同樣的結果,最後,實在無奈只能放棄了。宅子沒了,錢沒了,他們沒有地方去,只能去了城外的破廟。
管家將人放下,說是去請大夫,一區不回。只剩下母女三個照顧岳喬。她們這些人養尊處優慣了,哪里會照顧人,沒吃沒喝一整天,到了晚上都蔫蔫的,沒精神。
半夜,一個影子悄悄爬起來,躡手躡腳的出了破廟。隨後有一個人離開,不過兩人走的是相反的方向。
第二天,岳夫人發現兩個女兒不見了,還以為是出去找吃的了,等了半天不見人影,才逐漸明白過來,霎時,深受打擊,蒼老了許多,一整天都對著岳喬絮絮叨叨的,說著過去的點滴,直到困得再也撐不住睡了過去。
傍晚,岳喬醒過來,想著去將女兒找回來,弄醒岳夫人,兩人出了破廟。女兒沒找到,倒是知道了兒子的消息,也算是不虛此行了吧。
“這是誰呀?怎麼在這里放半天了也沒人管?”
“誰知道呢,你看他穿得這麼破,可能是個乞丐吧!”
“不像,雙手細皮嫩肉的,怎麼能是乞丐,說不準是哪家的少爺!”
“哈哈!你太搞笑了,少爺?你見過誰家的少爺是這個樣子的!”
……
“呀,我說怎麼有點眼熟呢,原來是岳家的少爺!”
“哪個岳家?”
“就是原來的首富岳員外家啊!你不知道?”
這話怎麼越听越像是他家呢,岳喬和岳夫人對視一眼,抱著半信半疑的態度過去,擠進去一看,不是他家的小兒子又是哪個,地上躺著的不正是被關起來的兒子嗎?
“兒子!”岳夫人大叫一聲撲過去,將地上的人扶起來抱進懷里,淚流滿面。
岳喬“撲通”跪下去,顫抖著伸出手去,探向兒子的呼吸,沒有一絲熱氣,瞬間跌坐在地上,眼淚一滴一滴落下來。
“你看,這不是岳員外和岳夫人嗎?”
“真的啊!這麼說這人真的是岳家的少爺了?”
……
耳邊的議論不斷,岳喬夫妻卻再也听不到,滿心滿眼都是兒子冰涼的尸體。
“夫人,我們找個地方將兒子埋了吧!”岳喬攙扶起妻子,背起兒子顫巍巍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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