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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最後,兩人干脆抱成一團悲慘地哭著,哭過之後,藍月的情緒好了很多,也正因為這一哭,甦顏和藍月算是成了患難姐妹,兩人的感情突然變得親密起來,所以說,改變就在一瞬間,這世間存在太多不確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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甦顏的嘴里時常冒出許多莫名的詞語來,藍月與她待的時間長了,便也耳濡目染,受了影響。
早在之前,藍月便听說甦顏受了傷,不過這麼些時日相處下來,甦顏非但沒有一絲虛弱模樣,反而活蹦亂跳,與藍月初見甦顏時的印象相差甚遠,人總會變的,藍月這麼想著,倒也接受了甦顏翻天覆地的轉變。
陸玉似乎挺受寵的,這讓藍月有些失望,最近司徒絕未曾來過暖玉閣,日子一長,藍月倒也習慣了,這讓她不得不相信甦顏曾說的一句話︰男人是喜新厭舊的動物。更何況,司徒絕未曾喜歡過她。
只是藍月沒想到她的任務這麼快就完成了,不過這樣也說明,藍月終于快要自由了,但司徒絕最近都不曾來過,藍月只好去登門拜訪,人家穆罕默德不是說過嘛,山不來就我,我便去就山。
去往乾坤宮的路上,藍月受了不少指點,那些人或是憐憫同情、或是風言風語,大抵是因為她再次失寵,所以招來了不少惡言,這讓藍月深深地體會到,人往上爬還好,一旦跌了下來,便會受盡嘲諷,即便這不過是茶余飯後的消遣,但對于本人來說,卻是一個極大的心理考驗。
雖然藍月覺得自己的情況沒那麼糟糕,不過人言可畏,到最後,藍月覺得自己好像真那麼慘似的。
剛過了乾坤宮第一道門,藍月便看到衛天拎了個鳥籠子從面前飄過去了,籠子里的那只鳥有點熟悉,藍月忍不住多瞄了幾眼,不瞄不知道,一瞄嚇一跳,那不是自己的樂崽嗎?為何現在竟然落在了衛天的手中?這個賊小子藏得挺深的,要不是自己遇見,恐怕樂崽永無翻身之日了。
樂崽眼尖地看到了藍月,興奮地在籠子里上躥下跳,衛天拎著鳥籠子正欲開溜,卻被藍月截住了。
衛天稍稍遲疑了一番,他並未行禮道︰“屬下參見藍修容。”
衛天說著恭敬的話,臉上卻是一副**模樣,留這種人做暗影護衛,藍月覺得司徒絕的眼光有待考究。只是後來藍月知道衛天與司徒絕是拜把子兄弟時,這一切則變得合情合理了。
“你籠子里的鳥不錯,可否讓本宮一看?”藍月並未流露出過多的情緒,其實她一直控制著自己呢,若是不小心露出了馬腳,她的樂崽就要不回來了。
衛天蹭了蹭鼻尖,嘿嘿笑道︰“屬下不想違背您的意思,只是這鳥啊,它怕生人。”
衛天將鳥籠子放到藍月面前,嘖嘖道︰“您看看,您把這鳥都嚇成什麼樣子了?”
藍月無奈地翻了個白眼,這個衛天真夠狡猾的,他把一切責任都推到了樂崽身上,自己倒是一身輕松,這樣的話,藍月也沒法追究啊。
“大膽!你不過是一個小小的侍衛罷了,竟敢把小主的話當做耳邊風,若是聖上怪罪下來,到時你吃不了兜著走!”畫梅覺得這一陣子實在太窩囊了,既然衛天主動送上門來,她也不客氣將悶氣一股腦的撒到了衛天身上。
藍月忍不住扶額,如果把司徒絕搬出來的話,她不過有兩成的勝算,人家衛天自小與司徒絕一起長大,後來同生死共患難,那感情得多深啊,想必畫梅並不知道衛天的厲害,所以才會說了這一番沖動的話。
“呵呵,我好怕怕哦。”衛天縮了縮身子,不過卻是一臉幸災樂禍。
“你!”畫梅瞪著衛天,最終無奈道,“算你狠。”
藍月沖著衛天微微一笑,然後扭頭對著身後的畫梅道︰“我們走。”
衛天雖然沒臉沒皮,但藍月畢竟是一個主子,他也不能怠慢了去,想到這里,衛天便沖著藍月的背影道︰“屬下恭送小主。”
藍月腳下的步子也未停頓,等衛天抬起頭來的時候,藍月早就沒了影子。
這似乎有些不合情理啊,衛天忍不住撓了撓後腦勺,對方竟然沒有跟他鬧?不正常,太不正常了啊!想起剛才藍月那個笑容,衛天就忍不住打了個寒戰,難道,難道對方有什麼陰謀?
守門的侍衛見藍月來了,先是進門通報,直到司徒絕允了,藍月才拍了拍衣服大步邁了進去。
畫梅正欲跟著進去,卻被那侍衛攔了下來,“皇上有令,僕從不得入內。”
藍月回首望了畫梅一眼,給對方以放心的神色,便進去了。
書房分為兩間,中間由墨綠色隔簾隔開,藍月正欲入內,卻被一名內侍攔了下來,“小主,皇上忙著呢,您先在這里等著吧。”
但凡滑溜的奴才,大都是牆頭草兩邊倒的脾性,藍月在外面等得口干舌燥,沒人侍候,無奈之下,她只得自己去倒了茶水, 溜 溜地品著,既然司徒絕刻意刁難,那麼她也不著急,大不了就這麼耗下去。
直到藍月的屁股差點在板凳上生了根,司徒絕才掀了簾子走了出來,看到藍月,他先是一怔,然後責備站在一邊的內侍道︰“死奴才,有你這麼侍候主子的嗎?”
那奴才一臉尷尬地退了下去,屋子里便只剩下相對無言的兩個人。
藍月繼續嘬了一口茶道︰“我覺得自己泡的茶還不錯。”
司徒絕听藍月這麼一說,原本難看的臉色更加難看了。
藍月換了個舒服的姿勢打量著司徒絕,風度翩翩的,只可惜看不到那張臉。
“今日我來的目的,不用說,想必陛下清楚得很吧?”藍月連對自己的稱呼都改了,可見她真是下定了決心,不過唯一遺憾的是,還沒來得及看看司徒絕那張臉呢。
司徒絕皺了皺眉,大概是藍月的態度讓他很不滿,他學著藍月的語氣答道︰“你不說,朕還真不清楚呢。”
藍月放下茶杯,全然不顧那宮中禮儀,不注儀表地擦了擦嘴道︰“現下就我們兩個人,陛下也沒必要遮掩了。”
司徒絕面露疑惑,他無奈地聳了聳肩道︰“有什麼需求,藍修容直接說罷。”
藍月暗自咬了咬牙,這個司徒絕變心極快,不過那臉皮確實一如既往的厚,她面不改色道︰“我的任務完成了,也該走了,陛下你說呢?”
司徒絕的眉頭皺得更深了,不過他很快便舒展了眉頭,笑道︰“你的任務是什麼?”
“擋箭牌啊。”藍月理所當然地答道。
沒想到司徒絕否認道︰“恐怕你理解錯了,朕曾經說過,一年為限,朕自然會放你離開。”
此番話語只讓藍月覺得司徒絕再度把她耍了,于是她咬牙道︰“陛下怎能出爾反爾?”
“是你自己的錯,朕能有什麼辦法?”司徒絕一臉欠揍的表情,若不是身份相差懸殊,藍月早就忍不住把對方揍成包子了。
“所以呢?”藍月恐怕要把她的牙齒咬碎了。
司徒絕握住藍月的手緊緊不放,他俯下身子,用那雙淺綠色的眸子認真地直視著藍月道︰“所以,朕暫時不能放你離開,你還是朕的藍修容。”
藍月冷笑著抽了抽手,雖然沒抽出來,不過他這個動作招來了司徒絕的不快,她不滿道︰“既然如此,那我便再忍一會兒,只求陛下多陪陪淑妃,若沒什麼要緊的事,還望陛下不要去暖玉閣走動。”
呵!這語氣,藍月似乎把暖玉閣當成了自己的家了,真的好實在啊!
藍月看不清司徒絕的表情,于是挑眉問道︰“怎麼,陛下連這點特權都不給嗎?”
藍月在合同期限內干得可是不拿工錢的活啊,沒什麼利息反而當人家的墊背,再怎麼著,世上也沒有這麼無私奉獻的人吧?
司徒絕勾了勾唇角低聲道︰“沒什麼要緊的事,朕自然不會去打擾你的,藍修容。”
藍月總覺得司徒絕話里有話,不過對方這麼說,也已經給了她足夠的面子,所以她也沒必要去追究太多,她正欲告辭,突然想起剛才一事,于是頓住腳步道︰“陛下,臣妾還有一事相求。”
司徒絕抖了抖眉毛,這丫頭應變能力倒是不錯,瞧瞧這稱呼,改得多麼順口啊,于是他端起架子,緩緩道︰“什麼事?”
“衛天最近飼養的那只鳥,臣妾見了很喜歡。”話點到了這里,恐怕笨蛋都能听得出其中的意思。
司徒絕點頭道︰“既然如此,朕讓他給你送過去。”
“謝陛下。”藍月福了福身子算是告別,她出來的時候心情莫名的不錯,難不成是因為司徒絕把自己留下了?這個想法剛剛冒出來,便被藍月自己否定了。
畫梅看著一會兒滿心歡喜一會兒皺緊眉頭的主子,暗自納悶起來,不過她終歸是一個下人,主子的話,她也不便多問,于是一路默默地跟著藍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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