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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關于司徒絕的流言盛行的第二日,藍月便離奇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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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知道她是怎麼離開的,森嚴戒備的皇宮對于藍月來說竟然不足為道。
司徒絕很失望,他拿著藍月的那把瓖珠腰刀出神地望著,既然藍月可以如此輕易的離開,為何不帶走屬于她的東西?難道她還會回來嗎?
司徒絕的心中燃起一絲希望的火焰,不過那火焰很微弱,小雨一來,便能將那微弱的火光熄滅。
在司徒絕最需要藍月的時候,她就這麼消失了,他的心就要枯萎了,雖然司徒絕對外界的流言並不在乎,可是他心里卻非常在乎,在別人敬畏而又膽怯的目光背後,他看到了一絲憐憫,這對帝王的尊嚴是一個極大地侮辱。
流言的散播者竟是陸玉那個瘋女人,明明對方被關了禁足,卻能做到這一點,不得不讓人佩服。
司徒絕曾下令搜捕過藍月,不過卻一無所獲,當然這件事也不能太過張揚,否則會招來恥笑,司徒絕很壓抑,他很不開心,雖然每日如常,但他卻煩了,他從來沒有這麼煩過,如果藍月在的話......
司徒絕疲憊地靠在床榻上,窗外的月光很明亮,大殿里的燭光閃閃躍動,他閉上眼楮,覺得整個世界只剩下他孤單一個人了。
“皇上,貴妃娘娘求見。”祿海隔著門板輕聲道。
司徒絕最近的脾氣很大,雖然不至于對下人動刑,但是吼起來的話還是很駭人的。
“不見。”司徒絕冷冷的回絕,他現在不想見任何人,他只想一個人好好安靜一下,白天他帶著盔甲生活,但是夜里他那顆脆弱的心卻止不住流血。
門外安靜了一會兒,卻又想起了腳步聲,緊接著傳來咕咚一聲悶響,歌婉悲傷的聲音從那邊傳來,“陛下,臣妾不在乎,真的不在乎!如果你不見臣妾,臣妾就在這里長跪不起!”
司徒絕一直不相信歌婉,他對對方的寵愛可以說別有目的的,當然,歌婉也是別有目的地對司徒絕好,兩個別有目的的人在一塊能有什麼好結果呢?除了算計還是算計。
如今司徒絕已經確定歌婉不是曾經的女孩,所以她已經不再是他的軟肋。但司徒絕還是同意了,大抵是歌婉真情的話語讓他脆弱的心想找到一個依靠,總之歌婉如願以償了。
歌婉想得很周到,藍月不在,她正好可以展示一下自己博大的愛,這**中再也沒有人能夠與她抗衡,當然她的目標是把司徒絕搞垮,除此之外,坐上皇後的寶座是她的必經之路。
歌婉將自己熬得海參木耳粥放在一邊,然後上前輕輕地握住司徒絕的手掌,柔聲卻又感情飽滿道︰“陛下,喝點粥補補身子吧。”
司徒絕依舊靠在床榻上不動,他轉了轉眼珠,望著歌婉那張絕色的臉龐沒由來的產生排斥之感,但他確實需要安慰,于是也沒有抽回手掌。
“朕沒胃口。”
歌婉不再強求,她緩緩地靠在司徒絕的胸膛處,輕聲道︰“陛下,不要把他們的話放在心上。”
司徒絕早已下令把那些胡言亂語的人都解決了,所以也沒人亂嚼舌根了,但他知道這只是一個最愚蠢的解決方法,治標不治本,人們對他的印象早已經一錘子定音了。
“朕不在乎。”司徒絕說得很堅決,正因為他心里在乎,所以才會說出不在乎的話語。
歌婉輕輕地撫著司徒絕的胸膛,安慰道︰“無論陛下什麼模樣,臣妾都不在乎,臣妾的心只在陛下一個人身上。”
司徒絕的眸子亮了亮,他想起那個夜晚,藍月在他的懷中輕撫著他的臉說不在乎自己的美丑,他有些後悔了。如果當初他能夠坦誠地承認自己的身份,而不是制造虛假身份,藍月會不會就不離開了呢?但是,說再多也不能改變什麼了。
“你在乎。”司徒絕閉上眼楮,想象著此時懷中的女子是藍月,心忽然變得柔軟起來。
“臣妾不在乎!”歌婉的語氣非常堅決,司徒絕呆了呆,他不知道歌婉說得是否是真的,但當歌婉揭下自己的面具,望著自己那張丑陋不堪的臉龐時,仍是面不改色,甚至俯下身來輕輕吻著,司徒絕的心都要化了。
這個吻很輕卻也很重,歌婉認真地望著司徒絕,含情脈脈道︰“臣妾說了不在乎就是不在乎。”
就在那一刻,司徒絕差點陷入對方溫柔地眼神中,但理智還是讓他保持了清醒,不過司徒絕的眼楮中卻流露著一絲感動。
好在歌婉早就知道司徒絕的丑陋模樣,所以才提前有了心理準備。正因為如此,當她看到司徒絕那雙與臉龐極不相稱的眸子時,強忍住了嘔吐的沖動,天知道她直面司徒絕這張驚天駭地的臉龐花了多大的勇氣。
關于司徒絕丑陋的謠言,幕後的操縱者是歌婉,她借著陸玉的手做著殺人的事,竟然恬不知恥,甚至心安理得。
有了歌婉的陪伴和安慰,司徒絕的心情才稍微好些。其實與其這麼說,倒不如說司徒絕的忍耐力強,如果沒有一顆強大的內心他也不能走到現在。
流言風波很快就平息了,但司徒絕卻欠人一個交代,這個交代遲早要給的,為此,司徒絕派出了多名死士搜羅天下名醫,當然這個任務不好做,而且那些名醫因無力解決司徒絕的問題大都被殺掉了,即便解決了司徒絕的問題,他們也是不能活下來的,司徒絕不想讓這件事曝光,當然,他這麼急切地搜羅名醫,歸根結底還是不相信歌婉。
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司徒絕總會掏出那把瓖珠腰刀細細地看,這已經成了他的習慣,沒想到藍月在他的心里竟然佔了這麼重的分量,他不想妥協,卻不能控制這思念的藤蔓肆無忌憚地蔓延。
那麼,藍月究竟去了哪里呢?這是一個謎。其實早在司徒絕下令搜捕藍月的那兩三日,藍月一直呆在宮里,俗話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藍月趁著這功夫,讓精靈幫忙挖了個隱蔽的地洞,這才出了宮。
出宮一事任何人都不知道,包括甦顏以及身邊的丫頭,倒不是藍月不相信她們,只是藍月怕自己的一意孤行會給她們帶來麻煩,再說這是藍月自己的選擇,與別人無關。
藍月要去的地方距離齊曲有些遠,要問她去的是個什麼地方,那可是大有來頭,很少有人知道那個地方。
上次簫暮請的神醫治好了葉香奶奶的絕癥,那神醫隱居的地方便是藍月的目的地,神醫名為雀石,曾經轟動一時,不過後來卻隱居山林,再也沒人知道他的行蹤,藍月他們通過師父認識雀石,在他們看來,雀石是個神人,他的醫術出神入化,可以起死回生,所以藍月相信雀石可以治好司徒絕臉上的疤痕。
藍月雇了一匹馬,因日夜兼程,所以大腿內側早就磨破了皮,一路屁股也顛麻了,但是為了司徒絕,真的值了。
寒風凜冽,藍月這一路被凍地腳不是腳,手不是手,儼然四只大胡蘿卜,看起來非常滑稽,卻讓人心疼。
經過五六日的奔波,藍月終于來到了雀石隱居的地方。這一日天空飄起了大雪,藍月的手腳早已失去了知覺,她呵了呵手,望著茫然無際的大山,一時犯了難。
山路因積雪的堆疊格外難走,如果夜晚還不能趕到的話,恐怕就有危險了,想到這里,藍月一咬牙一閉眼,猛拍著馬屁股就向大山深處進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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