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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月趕忙抬起頭來,臉上的表情極為僵硬,她機械地轉過頭望著司徒絕,嘴角抽搐,“這就是你讓我看的好戲?”
司徒絕環抱著胳膊,居高臨下地望著藍月,以口型示意道︰“怎樣,精彩嗎?”
“去死!”藍月歇斯底里地低吼,不過因為不能發出聲音,所以她差點把氣給憋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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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絕竟然拿這些個污穢場景來諷刺自己的高尚節操,絕對不可原諒!藍月心下氣不過,上前對準司徒絕的下身就是一腳,司徒絕早已熟知了對方的招牌式動作,于是習慣性的見招拆招,他一手拉住了藍月的腳踝,輕輕往身邊一帶,繼而伸手攬住藍月柔軟的腰肢,笑容頗為欠揍道︰“沒有娘子陪伴的日子,夫君孤枕難眠,如今帶娘子來看這出好戲,不過是為了消遣一下,若娘子不樂意,那為夫現在就帶你回寢殿,來個鴛鴦戲水怎樣?”
“登徒子!”藍月翻著大齙牙,好歹把眼楮正了,看起來稍微正常一些。
“嘖嘖,還是算了,等娘子你什麼時候恢復正常再說吧,你現在這個樣子,實在讓人不敢直視啊。”司徒絕低聲道。
“滾出去!”藍月正欲用胳膊將司徒絕抵出去,可萬萬沒料到司徒絕竟然抓住了她的胳膊,一扭、一轉,只听 嚓一聲,胳膊斷了。
藍月疼得不行,對準司徒絕的胳膊咬了下去,怎料對方的肌肉竟然比石頭還硬,差點把戴好的齙牙硌下來。
“老實點,不然夫君可要用強了。”司徒絕話音一落,藍月便迅速趴到了屋頂的瓦片上,雖說眼楮朝里面看著,但心里卻暗罵司徒絕狼心狗肺。
突然,床上的人兒發出一聲驚恐的哀嚎,緊接著一個唇紅肉白的男子從床上滾了下來,緊接著太後披散著頭發,吃著腳丫奔跑到了銅鏡前,突然听得一聲“ 啷”碎響,銅鏡碎了一地,太後顧不得地上的碎片,捂著臉龐痛苦地嘶吼起來。
“怎麼了?”藍月小聲地問著同樣趴在一邊的司徒絕。
司徒絕搖了搖頭,他今日帶藍月出來也不過是為了消遣,怎料後來竟然上演這麼一出?
只見殿內的燭台全被太後掃到了地上,清冷的月光透過窗子落了下來,太後的長發一直蔓延在地,銀色的月光為她染上了一層詭異的色彩,她對著跪在一邊的男子吼道︰“滾出去!!!!”
那男子如釋重負,趕忙把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撿起來,撒著腳丫子就往外奔。
太後從床幔上扯下一塊絲緞,緩緩系在了臉上,盡管如此,藍月還是沒有忽略對方撩起頭發的時候露出的一張無比蒼老的容顏,太後的皮膚上布滿了皺紋,月光為她蒙上了一層無比恐怖的色彩。
“來人!傳召貴妃娘娘!”太後話音剛落,門外便有人應是,緊接著便一路小跑朝著洛水宮去了。
藍月轉身一看,四周哪里還有司徒絕的影子?她暗罵對方無厘頭,突然背後被拍了拍,她扭過頭去,只見司徒絕的手中拎著一個衣衫散亂的男子。
“朕點了他的穴道。”司徒絕說罷,便在那男子的身上點了兩下,那男子抬頭便看到了藍月好奇的目光,忍不住大叫,可惜還未叫出聲,便再次被司徒絕點了啞穴。
藍月望著男子驚恐的眼神,忍不住腹誹,現在的自己看起來就那麼恐怖嗎?不過話說回來,眼前這個男人怎麼這麼熟悉啊。
“你是福子?”藍月問道。
男子先是點頭,然後迅速地搖頭,藍月郁悶了,她上前揪住那男子的衣領,借著月光,藍月可以清楚地看到男子身上的淤青和口紅。
“你到底是不是福子?”藍月對著男子咧了咧嘴,繼而伸出瘦骨嶙峋的爪子,凶巴巴道,“你若是敢說半句謊話,我就喝了你的血,吃了你的肉!”
不說還好,藍月這麼一恐嚇,那男子又暈了過去,司徒絕無奈地揉了揉額頭,“他本就膽小,你再這麼一嚇,估計他剩下的半條命就沒了。”
“好吧,我背過身去總行了吧。”藍月忍不住翻了個白眼,繼而繼續伏在屋頂上,朝屋里望去。
司徒絕迅速點了福子的穴道,福子復又醒了過來,不過卻不能說話,福子望著司徒絕,瞪大了眼楮,似是見了魔鬼。
“不準叫,否則......”司徒絕一個威脅,便把福子的腿嚇軟了。
福子撲通一聲跪了下去,一直搖頭,那模樣讓人看了甚是可憐,司徒絕旋即解了福子的穴道。
“皇上饒命!”福子深深地以腦袋低著凹凸不平的青瓦,兩股不住地顫抖。
“你這個該死的奴才,竟敢與太後私通!”司徒絕一聲低吼,把福子的身子嚇軟了,他本還能夠用胳膊撐著身子,經司徒絕這麼一嚇,直接趴到了房頂上。
“皇上饒命!奴才如此也是逼不得已啊!”福子求饒道。
“逼不得已?”司徒絕冷哼一聲,一腳踩在了福子的後背上,幽幽道,“朕看你是居心不良吧。”
“皇上明鑒!奴才只不過是一個內侍總管,怎敢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若非太後逼迫,奴才也不會......”福子一把鼻涕一把淚哭訴道。
“內侍總管應該沒有那東西吧,”司徒絕不屑地望著面前的福子,緩緩低下了身子,“難不成......”
“奴才該死!奴才不敢欺瞞聖上!其實奴才還是男兒身!奴才......”福子還未說完,便被司徒絕打斷了。
“不必多說了,朕只想問你,這條命你還想要嗎?”司徒絕望著顫抖的福子,語氣似是施舍。
屋子里仍舊沒有動靜,藍月不由得分了神,當听到福子說出實話時,不免嚇了一跳,一個內侍竟然是男子,這可是欺君之罪啊,若是追究下來,至少要殺頭的。
“奴才不想死,求皇上明示!”福子一听自己有活下來的可能,當即著急道。
“以後听從朕的差遣,不得有半絲手腳,否則,你自己斟酌吧。”司徒絕的語氣雖然平靜,但是威脅意味相當濃厚。
福子求生心切,如今雖說要背叛太後,但是能活下來已經是萬幸了,他豈敢不從?
正在說話間,只見遠處一行人挑著燈籠朝這邊來了,其中四人抬了步攆,數名宮女前後隨行,另有一人急匆匆地在前方領路。
司徒絕點了福子的睡穴,將福子送回了屋子,繼而來到藍月身邊,只見藍月聚精會神地趴在屋頂上朝里面看著,便知道定是有什麼好戲上演了。
太後命宮女掌了燈,屋子里頓時放出一層柔和昏黃的燈光。
“臣妾參見太後。”歌婉溫婉地行了一禮,大概是行色匆匆,所以歌婉也未來得及化妝,雖然素顏,但也少了平日的一分跋扈,多了一分柔和。
“免禮。”太後因戴了面紗,頭發散落著,倒教人看不出表情,只是她的聲音如此冰冷無情,讓人听了,忍不住害怕。
“來人,賜座。”
歌婉的面上仍舊掛著笑容,雖然她不知道太後召自己來有何事,但絕對不是好事,以不變應萬變,歌婉眸子閃過一抹深色,但她還是規規矩矩地坐了下來。
“不知太後深夜召臣妾來,所謂何事?”歌婉小心翼翼地問道。
“沒什麼大事情,不過是聊天罷了。”太後靠在軟榻上,對著眾宮女揮了揮手,那些人會意,便都乖巧地退了下去,一時間,大殿中只剩下太後與歌婉兩人,氣氛難免有些詭異。
“太後說笑了,深夜召臣妾來聊天,未免有些......”歌婉還未說完,便被太後打斷了。
“怎麼,擾了貴妃的睡眠時間,不樂意了?”太後的話語中處處含著挑釁,歌婉倒也不說話了。
太後深深吸了一口氣,起身走到窗前,把窗子關上了,只听啪的一聲脆響,窗子關了個嚴實,那聲音太過突兀,不免把歌婉嚇了一跳。
她緩緩踱著步,一字一句道︰“哀家平生最珍惜的是什麼,最厭惡的又是什麼,貴妃你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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