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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飛煙滅，完成那件事的瞬間才能夠說？”
葉斌心中驚駭，脫口而出︰“老頭兒，你這是不要命了？”
“……”
對葉斌叫自己老頭兒，水鏡丈夫自然是極為不滿意的，可看到他那震驚之中，帶有著少許關心，司馬徽還是覺得心中微暖︰
“人總有一死，老夫一世不修仙，能活這麼久，已經是老天眷顧了！”
葉斌沒有說話，他不知道水鏡丈夫到底要做什麼事兒，可以他的能力，都承受不了的後果，恐怕……這件事真的不可以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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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九燈……也不用發下什麼血誓，老頭兒你連命都不要了，葉某還能說什麼？”
葉斌自嘲的一笑，竟然直接將九盞古燈交給了司馬徽，猶豫了許久，終于說道︰“好死不如賴活著，不知道你要做什麼，可實在沒有必要拿自己的性命去開玩笑，而且……”
說到這兒，他眉頭微鎖︰“你幾個徒弟還在，難道你不想看到他們日後的成就了？”
“哈哈！”
水鏡丈夫強笑了一聲，也沒有發下什麼血誓，收起九盞古燈，一拂衣袖，大步離去。
“谷中之谷借老夫四十九日，四十九日之後的午時，你務必要在場，否則，便休怪老夫不遵守諾言，將那個秘密永遠埋藏于天地之間了……”
望著水鏡丈夫離去的背影，葉斌久久不能言語，這老家伙活的比誰都長，身上的秘密比誰都多，若是他自己不作死，恐怕，包括那些大能在內，天下間，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找到，並且擊殺他。
“恐怕，要發生大事了！”
葉斌雙眼微眯，他並不心疼那九盞古燈，對水鏡丈夫的生死，也未必有多麼在乎，但是……不知為何，心頭卻總有那麼一股沉重的感覺。
這感覺，壓得他喘不過氣來，仿佛有一只無形的大手，在操控著一切。
實際上，很早以前他便有這種感覺了，而那時候，他一直在為掙脫這種感覺而努力著，直到今日之前，他都以為自己成功了，可見到了水鏡丈夫之後，那種感覺再一次回來，而且，還變本加厲……
“終于坐不住了麼！”
葉斌仰望天際，也不知道是對誰說話，也不知道他在想著什麼，只是那嘲諷的笑容，讓人感覺到莫名的哀傷。
“葉某一直有一個疑問……”
他身邊沒有一個活人，似乎在自言自語︰“你或者你們到底要做什麼！”
葉斌與普通的玩家不同，他知道太多太多的隱秘，也知道這游戲的本質，更是清楚的明白，這個世界的構成……
“或者說，那塊遠古大陸出事了？”
想起黑龍曾經的警告，葉斌心頭的疑惑越來越濃，在原地沉默了許久了，才終于嘆息了一聲，用微不可查的聲音，自言自語道︰
“還是太早了一些啊……”
蜀軍距離襄陽城外圍的銅雀大陣已經不過五百米的距離，視力好的人，甚至可以從襄陽城頭，清晰的看到蜀軍的一個個絕世名將，他們就仿佛是出鞘的刀劍，渾身上下，帶著難以想象的鋒芒。
在諸葛亮的指揮之下，巨大的卦陣，終于停下了前行的腳步，整個大軍化為陰陽兩面，一黑一白，突然開始了緩慢的轉動。
地火水風再一次彌漫天地，如若煉獄般的鏡像，讓整個銅雀大陣，都泛起了一絲絲波紋，天空之上雀鳥發出尖銳的鳴叫，仿佛在警惕著什麼。
“陳平可有什麼動作！”
“沒有任何異常！”
探子在劉備身前跪著︰“自從進入車帳之中，他除了表現出對卦盤應有的好奇之外，再也沒有其他動作。”
“嗯……”
劉備點了點頭︰“或許是我想多了，若是此人真能夠為吾所用，蜀軍將再添一大謀！”
作為歷史上出了名的丞相，陳平的能力，當然是毋庸置疑的，就算不如諸葛亮，郭嘉等人，也未必差的太多，劉備如此評價，倒也不算什麼。
“繼續監視，不過，一定不要被他發覺，監視的力度也可以減弱一些，不能讓他產生逆反心理。”
探子點了點頭，他是劉備的親信，雖然地位不高，但實際權力卻非常大，在劉備面前，也沒有太多的拘束︰
“主公放心……對了，還有一件事，吾弟那里有消息，諸葛軍師似乎有所異動。”
劉備漠然的搖了搖頭︰“告訴你弟弟，諸葛丈夫那里無論他看到了什麼，都不要向外張揚……另外，你暗中通知凌……”
“是！”
當劉備壓低了聲音，吩咐了一番之後，那探子豁然起身，剛要離去，劉備卻突然想起了什麼︰“吳將軍那里可有什麼情緒？”
“沒有，吳將軍平日里從未提過其妹……”
“沒提過……”
劉備嘴角抽搐，吳莧作為吳懿的妹妹，現如今成為了神農谷貂蟬王妃的侍女，他這個做哥哥的難道一點兒想法也沒有？
劉備心中雖然有些警惕，但表面上卻沒有漏出任何倪端︰“你做的很好，不要被他們察覺了你的身份，繼續探听吧。”
“是！”
那探子小心的重新回到了吳懿大營，本打算繼續去監視陳平，但當來到了一處軍帳之前的時候，突然發現這里的泥土開始翻涌，頓時警惕了起來。
作為劉備的密探，他當然知道許多別人不知道的秘密，比如說，在卦陣的加持之下，蜀軍所踏足的地方，堅硬如鐵，就連善于挖洞的螞蟻，都不可能從腳底鑽出，現在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顯然有點兒不正常。
“這里與那卦盤車帳距離不遠，本應該是受到監視做多的地方，可是……”
當發現了泥土微微滾動的時候，他頓時想到了許多東西。
這里的侍衛呢？
都去哪兒了？
除非有人可以調走，可整個吳懿大軍之中，能夠調走這些侍衛的人，恐怕都不超過五指之數，而這五個人之中，又有三個人是絕對不可能的，另外兩個……
吳懿……陳平！
“難道是陳平？”
他心中微動，悄然隱藏在大帳之旁，連呼吸，都刻意停止了下來。
第5章︰要暴露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