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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櫻小姐,冷靜些了麼?”見我不再慘叫,坐在地上的阿薩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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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副惡心的嘴臉。
“我怎麼冷靜,我怎麼冷靜!”我慌亂地拿毯子包裹起自己,“你怎麼會在這里?!你怎麼會在?!”
冷靜點,冷靜點。
我不斷地對自己說。
不會的,不會的。
一定不是我想的那樣。
“啊?我怎麼會在這里?”阿薩故意撓撓頭,嬉笑著,“昨天晚上一直都在你身邊啊?你不是還一直握著我的手麼?不記得了?”
“啊?呀!不——!”
完了!完了!
完了啊!
怎麼會,怎麼會,我怎麼會?!
我抱著自己的頭,不斷地搖晃著。
我不信,我怎麼會?我怎麼能?我——
就算我喝醉了,就算阿薩總是扮演雷斯,我也不會,我也不會真的把他當成——
“哈!櫻小姐你是說那個啊?”死變*態阿薩繼續嬉笑著,“放心啦~我沒踫你哦~”
“……沒踫我?”听了他的話,我疑惑地問。
“嗯!”阿薩肯定地點點頭,然後又補充了句,“除了被你握了一晚的手以外。”
“……真的?”
“嗯,真的。”
“……那我的衣服……?”
“侍女換的啦!——而且我可沒偷看哦!”
“……真的?”
“真的。”
“沒偷看?”
“沒偷看。”
“也真的沒踫我?”
“真的沒踫你。”
“真的?”
“真的啦!你好煩啊!”
“可是……”我還是不能相信。
“可是什麼?”
“可是你那麼好*色——”我感覺自己羞紅了臉,于是把頭埋在毯子里,低低地問。
“唉——”阿薩嘆道,“想不到我在你心里這麼沒形象!”
“……”
“放心啦!我可是有原則的耶!”他有些自傲地挺了挺胸,一本正經地說,“我是好*色,可是天才冰結師阿薩的好*色是堂堂正正哦~我絕對不會抱一個心中滿是其他男人的女孩的——趁虛而入的男人最可恥了!”
“……這是什麼理由?”我不由得被他的樣子和理由逗笑了。
堂堂正正地好*色?
這個確實是阿薩的想法。他雖然變*態,但絕不卑鄙,某種程度上來說我還是很信任他的,
那……應該沒問題了吧?
我暗自松了口氣。
“當然——”見我不答話,阿薩又說,“看著到手的肥肉不能吃,這一夜也很辛苦的耶,更何況……冰暴!”他忽然對著房門放出魔法——
房門應聲而碎。
門外,巴爾庫夫抱著巨錘,那巴爾抱著劍,那兩人正坐在地上打盹。
“你個死巴爾庫夫!還有你個死神!”阿薩怒氣沖沖地向著悠悠醒來的巴爾庫夫跳腳道,“在這里守了一夜?你們什麼意思?”
“啊?當然是守衛櫻咯。”巴爾庫夫打了個呵欠,懶懶地答道。
“守衛櫻?你們搞什麼?!”阿薩越說越激動,“紅眼的都死了一年了,你們還不讓櫻找男人?難道指望櫻孤獨一輩子麼?難得昨晚那麼好的機會——”
那巴爾打斷阿薩︰“套你剛剛的那句話,乘虛而入的男人最可恥了。”
“——你果然沒睡!試探你好幾次,一點動靜都沒,真能裝!——還好我忍著沒下手!”
“哦——難怪你那麼老實!”我冷冷地插了句。
“呃——!”阿薩神色尷尬地回過頭,“我不是那個意思啦,櫻小姐,你知道的,我……”
“我不知道。”
這個變*態。
虧人家剛剛還那麼信任他。
真傻。
。。。。。。。。。。。。。。。。。。。
“現在就回去?建議你們先去別的地方轉一下——直接從我這里回去太明顯了。”出發前,巴爾庫夫提議道。
“嗯,我們原先準備就是繞路回去的。”我點點頭,“我和阿薩準備去下大教堂。”
“哦。那就好。”
“阿薩!”
“啊?在!”阿薩奇怪的看向一臉嚴肅的那巴爾。
“對櫻體貼些——如果你真喜歡她的話。”那個死神出人意料地說出這麼一句話。
“啊?我一直很體貼啊?!”
“蠢貨!你以為那晚我為什麼讓櫻醉掉?”那巴爾看向我,那原本時刻令人恐懼的眼神竟透出了些許溫柔,“自從瑟雷斯汀死後你一直沒好好哭過,對嗎?”
我點點頭。
是的,我沒哭過,一點也哭不出。
明明眼睜睜地看著他死的,明明我也流過淚,但我就是沒法像露絲雅她們那樣放聲大哭。
明明,人家心中的悲傷絕對不低于她們任何一人的。
明明,我想和她們一樣撲在雷斯身上的。
明明……
“櫻你太壓抑自己了,再這樣下去會壞掉的。”那巴爾接著說,“學會放開自己的心情吧!”
“恩……”
“你個死神怎麼會懂這個?”阿薩眨眨眼,抱怨道,“你可是傳說的死神耶!怎麼會這麼體貼人?!”
“哼!我有我的理由!”那巴爾瞪了他一眼,“有你這個蠢貨在她想好好哭一場都做不到,你要是不想櫻壞掉就離她遠遠的!”
“……”
“阿薩,那巴爾他說的對。”巴爾庫夫摸著自己的光頭,贊同道。
“呃,我也明白啦——好啦,我會注意的啦……”阿薩難得地收起一貫的嬉笑,鄭重地回答了句。
確實,這一年來阿薩幾乎一直和我在一起——雖然他也沒做什麼好事。
——每天光制止阿薩的好*色和胡鬧就夠讓我分心的了,哪里還有空大哭?
不過……回想起來——似乎每次我最難受的時候阿薩混蛋的表現就最明顯。
——不會他是故意讓我分心的吧?
不會是這樣吧?
應該……不是的吧?
應該不是……?
算了,不管了哦。
我搖搖頭,把這個荒謬得竟有些讓自己相信的想法甩開去,“那個……那巴爾先生?”我轉臉問道。
“恩?”
“那個……小荻的事就拜托您了!至于露絲雅——”我向那巴爾鞠了一躬,然後看向阿薩。
阿薩會意的遞上一把冰刀。
拿冰刀扎破食指,我用流出的血在東方紙上畫了個簡易的道符,“那巴爾先生,露絲雅守衛著雷斯,一起住在亞述森林深處,不過他們被地鐮*裘卡的結界保護著——您帶這個去,把這個道符貼在森林里隨便一棵樹上,露絲雅就會知道了。”
“這個就是道符?”巴爾庫夫好奇地看看那巴爾拿在手里的道符,“有這個道符露絲雅就能知道是你讓那巴爾去的了?——那不是隨便哪個東方人都可以?”
“不是那麼簡單的哦,”我解釋道,“不是每個人的道符都一樣的說,而且——巴爾庫夫先生你也知道露絲雅身上有睡魔族的血統的——她可以嘗出這個道符上的是我的血,那樣才能放心帶那巴爾先生進去的哦。”
“哦……”那巴爾點點頭,“小荻我會告訴她的。”
“那拜托您了。”
。。。。。。。。。。。。。。。。。。。。。。。。。
秋天清晨的空氣好香。
凱西爾城外是一片廣闊的草原,
迎面吹著略微轉涼的秋風,在廣闊且依舊泛著綠色的草海里,
騎馬恣意奔馳的感覺好好。
那巴爾說的沒錯,大醉一場,大哭一次後的心情真的好舒爽。
好開心。
真想一直這麼跑下去。
不過——
“喂——!櫻小姐!一上午了,休息下啊!”身後好不容易追上來的阿薩慘叫道,“累死了!——我骨頭都要顛散了呀!”
“真沒用!”我扭頭笑罵他,“體力怎麼這麼差?你可是男人哦!”
“可我是魔法師呀!”阿薩繼續慘叫,“體力哪里比得過你們劍士?!休息下吧!休息下吧!——你不休息馬也要休息呀!”
“啊?你說耶爾蒂?”我拍拍馬頭,它听話地回應了聲,“放心的啦~!耶爾蒂不累的哦!——它好久沒這麼開心跑過了。”
“耶爾蒂是公主的馬——那麼名貴的馬當然不累,”阿薩繼續在一邊喘氣,“可我騎的只是普通驛馬耶!你看看,你看看,我們倆都快累趴了!”
“好了啦!”我笑著嘆了口氣,摸摸馬頭,然後放松韁繩,“真拿你們沒辦法,休息一段路好了!”
“這才對嘛!”
“吶,阿薩。”
“嗯?”
“巴爾庫夫先生給你的名單怎麼連我都給不看?不相信姐姐我呀?”
“這個麼,不是不相信你啦!”阿薩嘿嘿訕笑著,“這份名單太危險了!不讓櫻小姐你知道是為你好。”
“是,是,你們又想保護我,”我無奈地嘆口氣,“那——你保存好了?”
他得意地掏出一小瓶淡黑色的水,炫耀道,“都存在這里哦!”
“哦。”我無聊地答應了聲。
然後故意不說話。
見我的反應很平淡,沉默半天的阿薩終于忍不住問︰“櫻小姐你不好奇?”
嘻,這個變*態還是那麼喜歡炫耀的說。
“有什麼好好奇的呀?還不就是你這個變*態的新發明?”我故意懶懶地回答他,“既然記錄名單用的是墨水,你這個水系魔法師一定有辦法把水提取出來保存信息吧?就好像……嗯——”猶豫了下,我繼續說,“古老的詩歌不是這麼唱的嗎‘風的方向,指引我們的前行;水的回憶,留存我們的感動;永不停息的火啊!您那偉大的意志早已顯現于世;還有那承載百年的大地啊,您的力量才是我們最大的依靠!’”
“哇!”听了我的話,瞪大眼楮的阿薩夸張地驚叫起來,“櫻小姐!你怎麼聯想到這個的?!”
“恩?”我同樣奇怪地回望著他,“那天你哥夏南用風佔卜的時候拉格西絲不是說了句‘風指引方向’嗎?所以自然就想到你會用水來保存記憶了呀?”
“哪里有那麼快?”阿薩不可思議地搖搖頭,“我領悟那句詩歌可是花了好久的,而且還是看到我哥風魔法佔卜很多次後才明白‘水的回憶’這個道理的,櫻你怎麼——?”
“嘻嘻~”這次輪到我在他面前炫耀了,“我可是道術師哦~看透你魔法之間的聯系很簡單的說。”
“那麼厲害?”阿薩顯然不信。
“當然!”我得意地挺起胸,“道術本就是靠理解自然——透過現象看本質可是道術師最擅長的哦~”
“……”
“而且——開始沒明白,後來我知道的啦。”
“知道什麼?”
“昨天你是怕我心里還是擔心才特地把門炸開,好讓巴爾庫夫和那巴爾給你做現場證明的是不是?”
“你也把我想的太偉大了。”阿薩有些尷尬地別過頭,“而且這個和道術有關系麼?你自己感覺而已。”
“真的?”我故意板起臉,瞪著他。
“唉……櫻小姐,這招對付一直尊重你的紅眼的還行,對我就免了吧?要是真想知道答案,最好像這樣,”阿薩推開衣襟,裸露右肩,做出投懷送抱的樣子,“溫柔地貼到我懷里來,我一定——”
“死變*態!滾啦!”我笑著搗了他一拳,“老那麼無聊很有趣麼?”
“哇!”阿薩夸張地仰面摔下馬,“好狠——咦?”
原本躺在地上嬉笑的他忽然皺起眉,專注地望著天空。
“喂,別鬧了!”我沖他說道,“我們還要趕路呢,別裝了!”
“不是,你看!”阿薩用手指向天空。
?怎麼了?我也抬頭望去——
那是——
正上方有個的黑點。
“鳥?”我疑惑地眯起眼,想要看清楚些。
“不是,用這個看,”阿薩起身遞給我一塊圓柱形的冰,“像我這樣。”
魔族?
我學著阿薩的樣子透過冰柱底部看去,黑點登時清晰好多。可以看見飛在天上是一青一白兩個長著翅膀的魔族,膜質的翅膀,尖尖的耳朵,隱約的,還可以看見鷹樣的面孔——飛天魔?而且其中白魔的一個還抱著一個綠皮膚獸人。
看他們的神情——
“飛天魔抱著獸人做什麼?”阿薩放下手中的冰塊,疑惑道,“中級魔族竟然敢白天這麼囂張地在天上飛?”
“不知道,阿薩,上馬!”我不待阿薩回話,匆忙騎馬追了過去。
“喂!那麼急?”阿薩匆忙趕上,“只不過是飛天魔和獸人而已,那麼緊張做什麼?”
“不知道,我只是感覺可能有事要發生,”我不確定地搖搖頭,“剛剛我看到那個飛天魔的臉,它的表情——”
“飛天魔不長得都一個樣子麼?這種中級魔怪哪里有什麼表情?——又不是像露絲雅那樣的高等睡魔族!”
“不是,他們似乎要去復仇。雖然看的不是很清晰,但是我能明顯地感覺到他們的怒火。”我低頭•思索了下,“不管怎麼說他們的目標一定有危險!”
“唉!一個道術把好好的大美人弄得神經兮兮的,”阿薩嘆了口氣,“什麼都是感覺,感覺——”
“信我啦!這一年姐姐我都很努力的學習道術的說!”
“嗯,嗯!我信,我信!”阿薩繼續嘀咕,“什麼都能感覺出來……再這樣下去還有誰能在你面前隱藏自己?”
“嗯?”
“沒什麼,啊!對了,我們跟上去又能怎麼樣?”
“阻止他們呀!”
“喂!大小姐!”阿薩一臉地無奈,“飛天魔可是中級魔族耶!”
“很難對付嗎?”
“很難?是超難啊!”
我詫異地看向他︰“你不是天才冰結師嗎?”
“那又怎麼樣?我總不可能同時打三個吧?”阿薩露出一副苦瓜臉,“飛天魔的魔力基本和神官不相上下,再加上他們還帶了個魔法抵抗力高的肉搏型獸人,怎麼打?”
“把姐姐我忘了?!”我不滿地瞪了他一眼。
“你?哈!”阿薩很是不屑,“櫻小姐你戰技還行,不過經驗比那個小神官差了一大截,你要參戰最多和那個獸人打個平手,最後還是要靠我這個天才冰結師——”
“滾啦!我哪里有你說的那麼弱?”打斷他的話,我抱怨道︰“好歹姐姐我——”
“是,是,你是道術師,”阿薩嘆了口氣,揶揄道,“還是一流的,我信,我信!”
“你!”
“櫻小姐,能不能別再提道術?接受現實吧!”
“?”原本正要對他發怒,見到阿薩忽然很正經很哀傷地看過來,我不禁一愣。
“櫻小姐你是相信自己的道術呢還是在騙自己?紅眼的已經死了一年了啊!”
“……怎麼?”
“紅眼的死了,真真切切的死了!”阿薩眼神里閃著確定的光,“我親自檢查的,露絲雅也確認過他的血,他確實是死了!”
“……你提雷斯做什麼?——他死了,我知道的啊……”
“因為你心里還認為他沒死!你說你修煉道術,只不過是把自己關在小屋子里發呆,你還經常說感覺那個紅眼的沒死!你只是自我催眠而已!你對道術越確信,你就越能讓自己感覺那個紅眼的還活著!你是在自己騙自己!”
“不是……不是……”
“怎麼不是?不是的話你現在動搖什麼?!你慌亂什麼?你說啊!”
“不是,不是,不是!”我忍不住沖阿薩大喊,“我動搖的原因是因為我道術太淺,但我真的感覺——”
“紅眼的還活著是麼?”阿薩冷笑了下,“那你認為紅眼的現在在哪里?露絲雅屋子里那個尸體不是雷斯的話是誰的?要是紅眼的還活著他為什麼不出現?!”
“我不知道……但是——”我心里也明白阿薩說的是事實,但依舊努力著,“道術——”
“我哥也說過那個白隨雲教你的道術不完全,這樣篤信不完全道術給你的感覺有用嗎?櫻小姐!醒醒吧!”
“……阿薩。”
“嗯?”
“相信我。”
“我說的都是事實。”
“我要你相信我!”我哀求地看向他。
阿薩默默地搖了搖頭︰“醒醒吧,櫻!那些感覺不會變成現實的!”
“好!”我咬了下嘴唇,“我證明給你看!”
阿薩疑惑地看著我︰“證明?怎麼證明?”
我抬頭看向我們正在追蹤的飛天魔︰“一會要是和他們交手,我一個人來!我要證明給你看姐姐我是真正的道術師!”
“你瘋了?!就憑你那半吊子的道術?!證明了又能怎麼樣?就說明紅眼的還活著麼?”
我不再理阿薩,專注著騎馬繼續追蹤。
“好啦,好啦!別任性了,我認錯了還不行?”阿薩語氣開始軟下來,“一會還是我上吧,櫻小姐你——”
“要是插手就和你絕交!”我冷冷地回了他一句。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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