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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皇神情呆滯的看著秦傷,在對方身上被他擊中的那個部位,就連一絲紅腫擦痕都不存在,那一記勢若萬均的攻伐法術,就好像完全沒有落到對方的身上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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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擊中麼?不,這不可能!銀鞭仍舊捆在他的身上,法術的引導更是由外放的神念來完成的。在神念的鎖定之下,那一擊,確實是打中了他,法術爆發時的轟鳴聲以及對方身上已經徹底化為碎末的衣袍,便是明證!可是,為什麼他竟然會絲毫無損呢?要知道,自己的全力一擊,就連上品法器都是可以擊碎的啊!難道,他的身軀已經堅硬到堪比法寶的層次了麼?”
靈皇突然狠狠的搖了搖頭,把自己心中升起的那種可怕猜想統統都驅逐了出去。真是可笑,如果修士的身體可以堅比法寶,那還要法寶有什麼用?
“你給本皇去死!”靈皇獰笑著跳了起來,掌中握著一柄金光燦燦的短劍,向著秦傷的脖頸狠狠斬下。
那把金色的短劍,原本是為鐵川門主所有,被靈皇殺死對手之時隨手所得。但是法寶未經煉化,自然無法以神念御使,他如今也只能持在手中,當做尋常兵刃那般使用而已。
但那金劍卻是鋒銳無比,以元神祭煉,操控自如之後,就連與它同階的法寶,也是可以毀傷。更何況,秦傷只是血肉之軀,在靈皇看來,單憑金劍本體的鋒銳,便足以破開對方的防御,將這個皮糙肉厚的家伙碎尸萬段了。
錚~~
金劍砍在血肉之上,卻是發出一聲金鐵交鳴之音,金劍的整個鋒刃,已經完全的沒入了秦傷的脖頸之中,足足砍進去一寸有余,只留下一個劍柄,仍然被靈皇握在手中。
“嘶~~好痛!”秦傷側了側脖子,一腳直踹了出去。
隨著一聲清脆的骨折聲,靈皇的一條大腿以一種怪異的角度扭曲了過去,整個人飛出數丈開外,手中的金劍,卻是仍然留在了秦傷的脖頸之上。
“這把劍不錯啊!單憑本體的鋒銳,就要強于經過煉化的穿雲梭了。”秦傷由衷的贊嘆了一聲,抬腳向著撲倒在地的靈皇行了過去。
他的雙臂以及身軀仍在銀鞭的捆縛之中,但他的雙腿只是邁出一步,就來到了剛剛想要起身的靈皇身前,然後抬起腳掌,在靈皇驚駭欲絕的目光之中,狠狠的踩了下去。
頭顱破碎,連帶著便是紫府崩潰。靈皇的元神附在金丹之中倉皇逃出,但是迎接他的,卻是秦傷堅硬的牙齒以及無盡的黑暗。
秦傷把靈皇的金丹吞入口中,舌頭一卷,便毫不在意的咽了下去。以他自己的肉身作為牢籠,除非靈皇能夠破開他肉身的防御,否則,便只能困于他的腹中,直到元神消散的那一天。
秦傷掙了一掙,銀鞭慢慢的從他身上松脫了下來。失去了靈皇的操控之後,只需要花費時間煉化一番,便可將這件可攻可守的法寶收歸己用了。
遠方隱隱傳來破空的尖嘯之聲,秦傷略一遲疑,趕忙拔下脖頸上的金劍,手腳麻利的收斂起靈皇所遺下的物品,幾個縱躍,便消失在莽莽的山林之間。
他的身體固然是強橫無比,可以無懼于金丹修士,但是他攻伐的手段卻是太過單一了些。和戰力無損的金丹後期修士相比,對方不論是攻伐手段還是機巧變化,都要遠勝于他。萬一被多名敵人纏上,縱然他不懼肉身傷損,恐怕也難以擺脫敵人的追擊。
更何況,他原本的目標已然達成,那艘高達黃階上品的紫電飛舟,已經隨著靈皇的敗亡,被他順利的收入了囊中。現在他急于要做的,便是尋到一處隱僻之地,將那艘飛舟徹底的煉為己有,以此來彌補自己紫府被封,無法凌空飛行的弱點。
一口氣奔出上百里,秦傷忍不住停下腳步,尋了一條岩縫鑽了進去。
他脖子上被那把金劍斬出的傷口足有一寸多深,就連頸骨都被斬出了一絲裂紋。雖然傷口處已經被他收縮肌肉阻止了血液外流,但是劇烈的疼痛,卻是讓他越來越是難以忍受。
“怎麼回事?沒有戾血護體,難道我連承受痛苦的能力都降低了麼?記得當年在九幽洞底,胸口被屠蒙戳了幾十個窟窿,也沒覺得像如今這樣難熬!”秦傷不由自主的靠坐在石壁上,整個身體都因為劇烈的疼痛,而微微的顫抖了起來。
“不對!這個傷口有古怪!”秦傷探出神念檢視自己脖子上的傷口,立刻便發現在自己的傷口之中,有一股奇異的力量,正在肆意破壞著自己的血肉。
“嘿嘿~~嘗到苦頭了吧!被金劍傷到的滋味,可不是那麼容易承受的!”
秦傷的神念一觸及靈皇的金丹,便感受到從對方傳來的一陣陰沉怨毒的怪笑聲。
靈皇的身軀被毀,元神根本不敢離開金丹的滋養,他此時被困于秦傷的腹中,對外界的情況自然也是一無所知。但就在秦傷剛剛以神念溝通,卻還沒有來得及發問之時,靈皇便好似未卜先知一般,提前洞悉了秦傷的想法。
“你果然知道其中的緣故!”秦傷語氣急促的喝道︰“趕快告訴我,應當如何解決!”
“呵呵,這就是你求人的態度麼?”靈皇謔笑一聲,語氣突然變得輕松了起來,說道︰“要本皇救你,也並非不可!不過,卻要你答應本皇一個條件!”
“你的生死皆在我的掌握之中,還敢跟我提條件?快說!不然我讓你生不如死!”秦傷臉色猙獰,語氣卻是萬分焦急的叫道。
此時的情況,已不由得他不焦急!雖然他已經以神念封閉了五感,再也感受不到疼痛,但是在神念的探視之下,他卻發現那傷口仍然沒有半點好轉的跡象。那股奇異的力量仍在不停的破壞著他的血肉,不久之後,他的脖子多半就會爛成兩截,頭顱也會徹底的與身軀分離開來。
他不敢確定,那股毀滅血肉的力量是否能夠完全毀滅他的頭顱,幫他打開紫府的封印。此時他根本就不敢去賭,那股力量或許在截斷了他的脖子之後便偃旗息鼓,又或者將他頭顱上的血肉統統破壞殆盡之後,卻偏偏無法破壞紫府的封印。那時候,他便只能剩下一個尚且存活的頭顱,像一顆石頭一樣一動也不能動,就連行動的自由,都會徹底的失去了。
他可以用自己的生死來做賭注,卻絕不會接受自己變得好像一塊石頭。能听,能看,會被人肆意踐踏,卻無法自由行動與奮力反抗。
那樣的情形,簡直比死亡還要可怕一萬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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