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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風的顧慮周全,之前早就讓人盯緊了莫小侍的行蹤,也知悉他的性子,胡恪之的心眼兒不多,不能平白的連累他受害,再加上對安平的調教還需要時日,不如等他的孩子生下來之後再說,免得有什麼意外,若是在莫玉侍寢當日鳳藻宮出了什麼岔子,只怕這里就不會有寧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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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辦事,我們自然是放心的,只是如今的情狀,淑君跟芸侍君那里還沒有什麼消息,莫小侍的事情,只怕陛下會多有縱容,若是再往上升,怕其他人會有微詞。”胡恪之以絹紗覆面,不怎麼願意看這宮里明閃閃的裝潢,最近總是覺得看誰都不順眼,按捺好久才能忍住,索性閉門謝客,除了凱風,誰也不見。
“子嗣的事情,總是上天給的,朕也是沒有辦法,已然如此,只能順其自然了。對了,朕今日去宮外的時候,你的裁縫鋪倒是弄了不少的好東西,特意囑咐了帶給你,改明兒你好好看看,也讓甦裁縫幫忙參謀著,外面的人還等著回話呢。弄了些彩染的布料進宮,巴巴的給你賀喜。”
“彩染又有什麼稀奇?如今的布料絲綢難道還有不是彩染的嗎?”
“是拼接彩染,說來也算是難得了。”凱風打了一個響指,外面有人把東西送進來,胡恪之無可奈何的把絹紗拿去,眯著眼楮看著下人呈上來的東西,還不曾有手指摸過,就懶洋洋的開口,“這種東西,給宮外的人穿穿也就罷了,呈給了本宮,連送人情都覺得拿不出手。雖說宮里的人出身未必都好,可是現今在宮中穿不起綾羅綢緞的又有幾人?給了我也不過是打賞給了下人。若是真有機會,便放出消息吧,賣給宮外的人,也是不錯的。”
“趕明兒就讓別人這麼回。也不耽誤了你的好生意。”凱風揮揮手,讓下人又下去,“送去給甦裁縫看看,讓他晚些來回話。”
“是。”
當夜,凱風只當做最後的放縱一般,近乎瘋狂的折騰著谷悅,也難得那人懂她,總是由著她去,轉瞬間,紅燭已盡,東方已明,月夜已盡,旭日又至。
早起的凱風正親吻谷悅的嘴角,存心擾了他的好眠,卻不成想,那人慌張推開她,往一旁使勁吐。眉頭一皺,掰過他的手腕,搭上他的脈,已是不同。
“陛下……”
捂了捂他說話的口,沖著外面掃了一眼,大聲的說道︰“進來你的飲食是怎麼了?一大清早這樣的折騰,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有了消息,哪里知道不過是普通的脾胃不和呢?”給了谷悅一個安心的眼神,才扶著他在床邊坐下,輕聲細語,只在他耳邊呢喃,“朕當傾盡全力保護這個孩子,只是悅兒,你若是一人,朕本不擔心,畢竟你的心思細膩,可如今的情況,朕想著必要的時候,要你避其鋒芒。你可知道,當年稀土國的皇子嫁到朝日,做了這里的鳳後,鋒芒太過,不得已阿心去了 梓殿避難,若有必要,朕可能會效法。”
“臣侍心中明白。”
明白二字說的好听,只怕到時候,心中會有萬千的委屈,卻是由不得他了。莫玉本就囂張,若是再給他三分顏色,不知道這染坊會開成什麼樣子,但兵部一定要連根拔起才好。凱風拍了拍他的肩,全當做安慰,又對著外面喊道,“你們都進來吧,找路太醫給芸侍君好好瞧著,這一大清早的吐,白高興了一場。”
“是。”
“朕去鳳藻宮陪鳳後用膳,你自己便回宮去吧。對了,鳳後的飲食也不知道怎麼樣了,宮外請的大夫總是不妥當的,還是讓路百通去一趟鳳藻宮查驗之後,再去雙魚宮吧。”
“是。”下人應了聲,趕緊下去找路院首了。
凱風與芸侍君交換了一個眼色,就離開了寢殿。此後宮中傳言芸侍君惹陛下不悅,此後失寵,不過又與他們有什麼相干?
過了幾日,鳳藻宮大喜,鳳後誕下龍鳳胎,凱風昭告天下,感沐天恩,行大赦,減賦稅,沐皇恩,惜萬民。
生產當日,為防萬一,盧歌在產房中幫忙,只是鳳後誕下孩子之後,卻始終不曾見過他,鳳藻宮的人說是淑君弄髒了衣服,怕在陛下身前失禮,所以回宮去換裝,而後再前來,眾人不疑有他,凱風卻上了心。當日貴君生產,盧歌同樣前去幫忙,之後未曾說過失禮的事情,怎麼今日就想著會失禮了呢?只怕也里面有什麼玄機,瞅了一眼產公,驚得後者縮了縮,凱風更加認定其中必然有什麼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鳳後產下龍鳳雙胎,宮中足足喧囂了三日才算是安靜下來,只是凱風知曉,這種喧囂過後,伴隨自己的將是更深的寂寞與孤單。她很快就要面臨一場腥風血雨,連她都不知道結果是悲是喜。
這一日凱風在德政殿打量著眼前的人,盧歌不明白陛下這是怎麼了,招自己前來,卻一句話不說,只是一臉陰霾的盯著自己,弄得他毛骨悚然,直咽口水,也不敢說一句話,自己到底是怎麼得罪了陛下?
剛剛陛下跟寫意的耳語,自己也沒有听清楚,不知道說的是什麼事情。寫意匆匆忙忙就出去了,而陛下就那麼坐著,一言不發。
“陛下,您要的東西取來了。”寫意跪在凱風面前,雙手捧著某物。
“是嗎?拿給朕吧。”
凱風從寫意的掌上取了脈診,在盧歌詫異的目光中,拽過他的手,往脈診上面一放,盧歌剛想掙扎就給冷冽的目光掃過,抖了抖身子,到底還是由著她去,只是微低著頭,像是做了什麼不能見光的事情,不敢正視凱風的眼楮。
只听得凱風一聲冷笑,冰涼的手指從盧歌的手腕處離開,一拍茶幾,整個德政殿里面盡是響聲,“淑君,你好大的膽子!”
“陛下恕罪,陛下恕罪。”
“恕罪?怎麼恕罪?你難道不知道宮里面的規矩嗎?明知故犯,你讓朕怎麼護著你?明明自己的身子有了特別之處,你還敢進鳳後的產房?你當朕是傻子嗎?竟然不知道你的心思!你是哪種注重儀表的人嗎?行醫的人,最在乎的是病人的安全,你怎麼會顧及什麼服飾的事情?”
盧歌自知理虧,不敢跟凱風辯駁,只能跪在地上,等著凱風的發落,他是大夫,不可能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情況,只是前些日子偶然給鳳後把脈,覺得他的生產可能不會容易,所以悄悄瞞下來這個消息,只當做沒有這回事情,到時候進產房幫忙就是,哪里想到會被凱風戳穿?
凱風看著盧歌失魂落魄又委屈的樣子,氣的笑了,這人怎麼可以這樣?能做到這個地步?明明自己有了孩子,還不顧身體情況這麼做?“罷了,你起來吧。雖然是盛夏,跪在地上還是不好的,這次的事情沒人知道,你以後也千萬顧著點,朕不希望在出現這種事情了。”
“是。”
“你去回宮好好靜養吧,記著別走了風聲。”
“是。”
凱風本來是想著他們三個互相照顧,總會周全一些,如今以來,胡恪之還在月中,盧歌跟芸侍君都有了好消息,只怕三個人綁在一起反而不是什麼好事。
...
安平的事情已經辦的差不多,調教也基本完成,第一次總不能做的太過,凱風讓人準備了一些比較柔和的器具,溫水煮青蛙,才能讓他不察覺,請君入甕可比別的事情好玩多了。莫小侍,听說人都有一個耐疼痛的系數,不知道你的承受能力又多強呢?
谷悅曾經提醒過凱風,國號是安寧,所以死士的姓氏最好不要定為安,可是凱風執意如此,說是當做同享了天下的福氣吧。
宮中的大換血已經完成,很多可疑的人被形形色色的理由遣送出宮,凱風派了不少的暗衛插進去,只是每個人每個宮的任務都不相同,宮中各處只有任平生一處最為安全,除了逐燕以外,所有在內貼身服侍的人都是凱風的人,當然這也是為了以後考慮。
白日,凱風翻了莫玉的牌子,一早做好了全部的部署,這一天總算是來了。伺候沐浴的阿公跟小廝一早得了吩咐,無論什麼事情都是三緘其口,莫玉就算想要套近乎,也是很難成功,面上已是不悅,心中更加憤懣,總想著他朝得勢,一定不會放過這些怠慢自己的人。
當晚,紅燭輕燃,凱風讓安平隱在暗處,哄騙著莫玉用黑布蒙上了眼楮,隨手拿起一根纏著絨線的小軟鞭,往莫玉身上打去,這種鞭的殺傷力極弱,于是說是虐待還不如說是**,弄得莫玉身上癢癢的,凱風邪氣的一笑,確認莫玉看不到之後,把鞭子給了安平。雖說安平習武,即使這種鞭也可以把人打的重傷,此刻卻收了力道,不曾運氣,只是仿照凱風的力度,一點點揮向莫玉。
沾染女皇的男人,必然是死罪,但是死士就是為了主人活著的,安平沒有選擇,就算凱風要她死,她也要毫不猶豫的去。
凱風在一旁屏住呼吸,冷眼看著安平是如何一邊溫聲細語地安慰莫玉,一邊鐵血無情的揮鞭,等到差不多的時候,凱風沖著安平點點頭,示意她可以開始了,**苦短,可惜換了人。
安平往香爐中加了些許迷藥,自己口中含了使人清醒的藥丸,便往榻上去。
凱風無意看安平跟莫玉之間是如何就寢的,只一聲輕咳,窗外的暗衛便進來帶著凱風離開,飛檐走壁,很快到了白羊宮。
正值盛夏,很多宮殿都開著窗,任平生這里也不例外,雖然有著冰塊降溫,還是覺得暑熱難耐,在榻上輾轉反側,終是不能成眠,前些日子剛移過來的李樹還在後院里面默默生長,內務府的人叮囑說今天暫且不讓它們結果,免得長不大,總要等著根深葉茂一些,才能結得累累碩果。任平生不知道這話是對著李樹說的,還是對著自己說的,守得雲開見月明,又談何容易呢?
起身拿著茶壺,想把里面的冰糖雪梨水再倒上一些,卻感到一股不正常的風,剛想回頭卻被人捂了嘴,掙扎著想要叫出口,那人卻在他耳邊慢慢的說道︰“是朕。”
陛下今日不是翻了莫小侍的牌子嗎?怎麼會出現在這里?點點頭,示意自己已經知道,凱風才放開了自己的手,拉著他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壓低了聲音說道︰“你這里都是朕的人,朕很放心,他們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只是你那個小廝不怎麼安全,怕你叫出聲來,把他引過來,反而壞了朕的布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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