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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的陽光,從高層酒店的落地窗往里面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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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來不及拉上的窗簾,這會兒全被人給閉合上,但依舊擋不住外面強烈的光線,照著一室的通明。
最醒目的一張大chuang上,裸著的男人趴在上面睡得正香,被子滑落至臀|部,露出一截的褲邊。背部的肌肉線條,哪怕此時沒有動作收緊的很是放松,可卻依舊那麼明顯,是長時間日積月累下來的。
又過了大概半個小時,路邵恆才漸漸醒過來,將打著石膏垂在那里的左手抬起來,同時的往回收攏著右手臂,可並沒有女孩子香香軟軟的觸感。
他睜開了重眸,發現自己懷里抱著的……是個枕頭!
頓時胸腔很是郁悶,甚至帶著起chuang氣的將枕頭直接扔到了地上,然後環顧著四周,被強烈太陽光刺到眼楮,才發現此時都已經是日上三竿了。
這個時間她一定是早都回學校上課了,想到她早上很吃力的醒來,又怕吵醒他的將枕頭往他懷里面塞,腦海里自動浮現出女孩子輕咬著嘴唇小心翼翼的模樣,他不由又心情順了。
只是沒想到,他竟然能睡到這麼久,因為對于一個常年身處于隊里面每天都要接受超強嚴格的訓練,很多時候甚至是天還沒亮就要起來集合的,哪怕是放假回家時,他也都很早的起來。所以這樣睡到大中午浪費時間的蠢事,對于路邵恆來說是第一次干,不由摸了摸鼻子。
不過想到昨晚上,他還是很滿足的。
小別勝新婚,又加上是年輕體壯的,他昨晚幾乎都沒怎麼從她身體|里面出來,看著她一次兩次體力不支的被自己弄昏過去,心中就說不出的澎湃感。也想要下手輕一點的,可是沒辦法,她越是那樣小聲的忍著叫,他就忍不住更狠更粗|暴的對她,在她受不了的掙扎里達到極致的快樂。
不能在想了,剛醒時本來就是血氣方剛的時候,路邵恆都覺得下腹正一陣陣的發緊。
拿過一旁放著的手機,他下意識的調出來設置的快捷撥號鍵,等待著那邊線路的接通,在接通的那一秒後,便懶懶的開口,“喂。”
男音里帶著初醒時的特有沙啞,那邊握著手機的路惜 ,听的心里都一燙。
她將頭貓在桌子下面,“我在上課……”
路邵恆听著她刻意壓得很低的聲音,勾唇笑了,沒有多說的直接掛了電話。
不到十秒的通話時間,沒有實質的通話內容,可心情,卻莫名很好。
正準備起身將手機扔到一邊時,又驀地響了起來,他重新拿回來看了眼上面顯示的號碼,坐直了些身子,臉上的慵懶斂去了不少,帶著恭敬的開口,“喂,爸。”
“我听說你從隊里面出來回h市養傷了,怎麼樣,傷的嚴不嚴重,用不用住院療養著?”那邊路震,直接表示關心的詢問。
“沒事。”路邵恆簡單扼要的回。
路震見狀,便也沒有再多問,他的這個兒子從小就讓他操心的地方很少,大多數都會按照他所安排的意願照做,完全的可以放心。所以再開口,他轉了話題,“昨天就回來了吧,我往家里打電話下人說你沒有回去?”
“嗯。”路邵恆淡淡應了聲。
“別一回來就出去野,你這年紀雖然還輕,但凡事也有個度。”路震不禁稍凌了些語氣教導。
“放心吧,爸。”他低沉著聲音表示。
之後又說了點其他的事情,末了,臨要掛斷電話時,向來對事情點到為止的路震,有些莫名且少見的又嘮叨了一遍,“你現在有什麼事,都是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我還是那句話,凡事你都有個度,別弄得不可收拾,到時讓我跟著操心。”
掛了電話,路邵恆看著手機,微微皺著眉的思索父親的話。
到了浴室簡單用水蓬頭沖了個澡,路邵恆打電話叫人送來一身干淨的衣服,昨晚上的劇烈運動太過美妙,又是沉沉的睡到大中午,這會兒神清氣爽的換好衣服出來,簡直是意氣風發。
想著先回路家一趟,怎麼著也得過個面,既然路震都難得打電話問了。
只是臨走出套房的臥室時,眼角余光瞥到了什麼,他腳步停下來,然後轉身的往回走。
停在窗邊的桌子上站著,路邵恆伸手將桌面上放著的東西拿起來,是一張卡。
這是他昨天晚上中間空當的時候,從皮夾里拿出來給她的,讓她缺錢的話就直接在這里面取,當時她垂著眼楮在那里細細喘氣,還沒有從高|潮中緩過精神來,他也就沒有多在這個問題上討論。
現在被平放在桌子上,絕對不是她忘記或者落在這里了,而是她不想要。
路邵恆盯著手里的卡,臉上表情頓了又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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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寬,天空上星星點點。
早已經過了下班的高峰期,這會兒大街上的行人都漸漸少了,路惜 背著書包從公交車上下來,朝著前方最繁華的那一條街走著,很快就停在了一家酒吧門口。
這時候剛好是初營業時間,來的客人並不是很多,她正要往里面踏入時,褲子口袋里的手機響了起來。
“喂?”她盡量自然的語氣接起來。
“吃飯了嗎。”那邊男人問。
“吃過了。”她連忙的老實回。
“現在在哪兒。”他又繼續問。
“在……正往宿舍樓回。”路惜 看了眼周圍的人來人往,害怕被戳破的,想了半秒,才努力的想到個听起來真實的答案。
“半個小時後,來校門口。”路邵恆沒有再多問,只是吩咐。
“不、不去可以嗎?”她躊躇的問。
“你覺得呢。”那邊男音,瞬沉了下去。
路惜 也瞬間緊張起來,忙支支吾吾的低聲說,“我的舍友今天有個過生日的,晚上我們說好了在宿舍里陪她好好的過,所以……你看能不能……”
說完後,她鞋子里面的腳趾都忐忑的蜷縮起來了,畢竟她這又是第二次的對他撒謊。
可是沒有辦法,就像是在他命令她不準再來酒吧打工時,她沒有听話的說“是”一樣,這對于她來說,不僅僅是缺錢而已。
“算了。”那邊好半天,才傳來男音的一句。
路惜 將手機放回口袋里,積郁在胸口的一團氣緩緩的呼了出來。
酒吧音樂放的嗨,隨著時間越來越晚,又是到了紙醉金迷的時刻,和昨晚上一樣,這里熱鬧的始終不變。
換了服裝的路惜 ,端著托盤無論走到哪里,每隔十分鐘就要將口袋里的手機掏出來看一眼,確定沒有電話打進來時,她都是小小的松了一口氣的。
漸漸的,她不再那麼擔心,畢竟在同一個地方再被他抓到的可能性很小,不可能今晚他還會過來這里,所以始終抱著那一絲絲的小僥幸。
從吧台里拿了樓上包房客人點的酒,她端著托盤往樓上方向走,因為這個時間剛剛上演新一輪的開舞,很多客人都從位置上走出來,舉著雙手在扭動著,她必須低著頭防止著托盤上的酒杯被人撞灑。
所以當有人擋在她前面時,她也沒抬頭,只是朝另一邊躲著走。
可對方卻也同樣的,向另一邊挪動著腳步,山一樣的擋著她的方向,她只好道,“對不起先生,請讓一讓!”
像是沒有听到一樣,對方無動于衷,她皺眉抬起頭,心里“咯 ”一聲。
連連往後退了兩三步,撞上了後面的人,托盤里的酒全部都灑出來,她也踉蹌的差點摔倒,卻不敢吭一聲,咬著嘴唇看著面前像是雕塑一樣屹立著的男人。
周遭熱鬧的環境好似和他無關,像是單獨出來的一個區域,他冷身而立,重眸里冬雪皚皚。
“給你五分鐘,出來。”路邵恆低頭看了眼表,驀地下令。
“我……”路惜 端著托盤的手,不停的緊了又緊,顫顫巍巍的說,“我還沒有一個半小時,才下班……”
“你說什麼。”路邵恆眯眼,涼涼的問。
“一個半小時後,我才能下班離開。”舔了下嘴唇,既然已經被發現,她倒是只好硬頭皮重復。
路邵恆听後,已經陰冷到近乎發青的俊臉上,驀地笑容一現,很是駭人。
他一步步的往前走,逼著她一步步的往後退,直到抵上了酒店落地的玻璃圓柱上面。
“路惜 。”他俯身,在距離快貼上她鼻頭時,喊了她的名字。
然後,緩緩的伸出食指來,在她額頭的上點了兩下,“你,很好。”
“……”路惜 感覺腳底有絲絲涼氣往上冒。
這和昨晚上明顯不同,他不僅僅是生氣,更像是一只被徹底惹毛的獸。
“你是聾,是傻,還是腦袋有問題?我昨天跟你說的話,你都沒有听見嗎,左耳听右耳冒出來了,當做耳旁風了?”路邵恆的怒意翻滾洶涌,亟待噴發。
“我沒有……”她惶惶的搖頭。
“我是不是有明確的說,讓你把這里的工作立即辭了,我不想要見到這樣的事情發生第二次?”他更加薄的眯起眼楮,幾乎是每句話都很慢半拍的吐出來。
“是。”她咽了口唾沫,聲音顫顫。
“你是活膩了嗎。”瞳孔緊縮,他目光頓變凶戾。
路惜 身子連著抖了兩下,握著托盤的手指尖已經發白。
“現在,立即去給我找酒吧經理,跟他說辭職!”路邵恆伸手,將她手里死死捏著的托盤直接奪下來,然後直接甩手扔到一旁,上面的酒杯都破碎在地面上。
“我不想……”路惜 雙手慢慢攥在一起,她低低的。
“嗯?”男人挑眉,懷疑自己听錯了。
路惜 雙手在用力的收緊,不停的收緊,好像要將每根手指骨都攥得沒有一絲縫隙,這樣她才能從疼痛中獲得力量一般。
“我十八歲了!”她幾乎是脫口而出,膽怯卻堅定的看著他的重眸,“我已經成人了,可以在外面打工了!這里的工作是我好不容易才面試成功的,我不想辭職,我想在這里繼續的工作!”
誰都不懂,這個工作對于她來說意味著什麼。
路邵恆似乎沒有料到她會這樣沖自己反駁,著實愣了一下。
可緊接著,胸腔中燃起來的火焰就更加的旺盛,蔓延至臉上和重眸里,那股子火都沖到了腦袋里,燒的他渾身上下所有的神經都在跳舞。
“你再給我說一遍!”他咬牙,一字一頓的說。
女孩子低垂著頭,雙手還緊攥成拳頭的在那,從未有過的倔強不吭聲。
路邵恆抬手,扯了扯襯衫的領口,卻依舊沒有任何好轉。
“說啊!”他怒聲吼。
這會兒剛好是dj在高亢舞曲結束後,換下面一首前的幾秒空當里,男音乍然的響起,整個酒吧里的人都不約而同的被震懾到的齊齊看過來。
因為離得太近,男人始終是以俯身的姿勢逼凝著她,所以在這一聲吼時,她耳朵都被吼的在嗡嗡直響。
然後她便看到他,伸手到了褲子的口袋里,拿出了里面的錢夾打開,將里面的一沓錢和支票的都拿出來,驀地朝她一股腦的摔上來。
“你到底缺多少錢!給你卡怎麼不收,還是說喜歡現金?”
“這些夠不夠,嗯?夠不夠!”
那麼一厚沓的嶄新紙幣,力道又那麼大,又是直接沖著她臉摜的,路惜 連閉上眼楮都來不及,眼睜睜的看著那些紙幣摔上自己的臉,火辣辣的疼。
若說之前路邵恆的一聲吼,恰好在音樂戛止聲時響起,引來很多人的注目,那麼這會兒,他將這麼後一沓的錢摜到一個女孩子的臉上,徹底的吸引了所有酒吧里的人,都好事者的圍觀了上來。
二十四小時還不到,路惜 再一次成為了酒吧里的焦點,可這比昨天要難堪的多得多,尤其是那些七嘴八舌的議論聲,以及輕笑出來的那些諷刺。
她低垂著頭,視線里是臉上肩膀紛紛墜落的紙幣,只覺得額上正在虛虛的冒汗,身上的熱度也在散去。
牙齒咬著嘴唇,早在男人出現時就已經不是粉粉的顏色了,這會兒除了慘白還有一片青紫,是她咬的,下了死力氣在咬的,好像那根本不是她自己的唇一樣。
“怎麼不說話!不夠嗎。”路邵恆將手里的皮夾也摔在她身上,喝聲。
他真的是氣急了,從未有人敢這樣的招他,在他給了那麼多的耐心後,竟然還敢這樣的違背著他。昨天晚上在她那麼乖的認錯,態度也那麼溫順,讓他連再重聲幾句都不忍,可現在,這是拿他當猴子耍了嗎!
見她不吭聲,路邵恆陰鷙的笑,冷諷的話脫口而罵,“又或者不是缺錢,是你骨子里本身就是這麼的jian!就是喜歡來這種地方,被這里面所有喝醉酒的男人不停的摸?”
路惜 不敢置信的看著他,被他毫不留情嘲諷又難以入目的話刺傷到。
嘴唇囁喏的想要反駁,卻像是有一根繩索勒住了她的喉嚨。
她看著眼前近在咫尺的男人,在這麼多人面前的指指點點下,他的重眸里也有著相同的諷刺,好像還有更多不堪的話等在那里,她有些懷疑,這和昨晚上狠狠掠奪她,昏睡時還為她擦拭身子男人是不是同一個。
路邵恆對于她這樣始終不吭聲,更加的怒火攻心,眼前都紅了。
他劈手過去捏住她嘴角的兩邊,逼迫著她仰著臉迎向自己,快被逼瘋般,“說話!”
然而,卻看到了白著一張臉的女孩子吃痛皺眉,圓圓眼楮里有著層層的氤氳。
那些氤氳的霧,慢慢又凝成了水滴,在眼眶里打著轉。
“啪嗒……”
一滴淚,滾落在他的手背上。
路邵恆的心,霎時被人狠狠的一攥。
(今天更新結束!明天可能是有大圖,還是老規矩,若是有的話應該就會有加更滴!還有就是,明天會寫到下一個階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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