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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歌眼中似乎一點都沒有姚瑤的存在，他只看著說話的兩人，多的時候是在直視著尉遲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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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瑤很失落，發覺這個許歌怎麼都不看自己。可自己實在是插不上話啊。
按照先前商量好的，尉遲蝶把關于小學部送給許歌的想法，說了出來。
一時，屋內又陷入了沉默。
“當然不是拱手相送，不然，我們圖什麼。”劉雅倩補充道。
許歌掏出一根香煙來，點燃，吐出淡淡一口煙霧來，淡淡道︰“你們想要什麼？”
太迷人啦！
姚瑤脫口而出之際，話鋒當然一轉，道︰“要你們的中學部。”
呃……這也太直接了。
不過，好像許歌就是喜歡直的。
劉雅倩說道︰“貴校的中學部還在建設當中，被貴校所吞並的七所學校里，有三所都是中學，那些學生，總不至于在貴校從小學開始念吧。”
尉遲蝶撲哧一笑，說道︰“當然，我們知道，學生不愁沒有地方去，可是能給出你們這麼優厚條件的，也只有我們。”
姚瑤︰“不管做學校還是做生意，怎麼競爭都可以，我覺得吧，做什麼都要有個主心骨，要有個業界良心。做學校，學生是不能作為犧牲品的，我們留守雅苑師資力量你應該知道，而且我們學校是不為了賺錢為主，主要是……”
許歌打斷了姚瑤的話，說道︰“我們也是。都懂的。”
終于是打斷了自己說話了，姚瑤很興奮的感覺。姚瑤雙手捂著紅撲撲的小臉，幸福地閉嘴了。
劉雅倩和尉遲蝶看了一眼姚瑤，都無奈了。
接著，劉雅倩和尉遲蝶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如何大家共贏，如何這樣做最好，等等的道理。
許歌不再言語，他只是听著。
突然，劉雅倩感覺她們說多了，似乎，暴露了她們的底牌。
尉遲蝶也意識到了這點。
她們不再言語，該說的都說了，下面，似乎一切主動權都在許歌身上了。
許歌手拿著香煙，不停滴轉動著，煙霧呈現螺旋狀的上升著。
許歌說道︰“我喜歡這東西，知道嗎，就是這種帶有螺旋式的旋轉，螺旋，它代表的才是生命，而圓形代表的卻是邪惡！”
一時，眾人都不知道許歌要說什麼。劉雅倩很緊張的心情，表面上，她很鎮定。
如果這個許歌真是不同意的話，那麼對不起，就別怪我劉雅倩在你身上使出“臆意心法”來了。到時候，我讓你竹籃打水一場空！
劉雅倩等開始听許歌裝。而周世芳似乎依然習慣了似的，表情無二樣。
許歌︰“知道嗎？地球不是在圍繞太陽公轉，而是和太陽一起，以螺旋狀的方式，在圍繞銀河系的中心運轉。而銀河系也是在帶著它們圍繞宇宙的中心，以螺旋式的運動在公轉著。”
劉雅倩、尉遲蝶瞠目結舌。
姚瑤卻听入了迷。
“生命的基因、銀河系的形狀，等等，都是呈現螺旋式的形狀。這說明什麼？”許歌問道。
誰能听懂，當然沒有人應聲了。
許歌︰“說明了事物的上升，不是直線上升的，而是曲折迂回和循循漸進的。也只此，才是健康生命的發展趨勢……羅馬不是一天建成，大胃王也不能一口吞下一個胖子。”
這說的是什麼！
而劉雅倩似乎听懂了什麼。
許歌︰“我答應你們的條件。互換。”
這話，已在劉雅倩的預料之中了，卻大大出乎了尉遲碟的判斷，她以為許歌是不是抓住了她們的什麼軟肋，還要加碼。
姚瑤感覺，是不是自己說動了許歌啊。
許歌︰“但是，我把話說在前面，等我168中學起來之後，到時候……”
劉雅倩︰“到時候我們公平競爭，不是有那句話嗎，沒有對手的高手，才是最寂寞的。”
尉遲蝶︰“不錯。現在蕪為市就我們倆家私校了，如果早早讓你們也消失的話，或許對我們的發展並不利，所以，我們還是歡迎你的到來，隨時歡迎你的競爭，只要是良性的就好。”
許歌把煙頭掐滅。
雅倩說道︰“將來貴校的小學生畢業後，我們也是誠意歡迎他們的到來，在外面，我們也並沒有做對貴校的惡意宣傳，因為畢竟將來你們學校的學生也是要來我們學校的，所以，害人害己，我們不是那種在背後使壞的。”
許歌笑了笑。
尉遲蝶︰“那麼關于學生和我們雙方生活老師、教師的交接細節……”
許歌站起身來，道︰“這就和周秘書談吧。周秘書，你辛苦下吧。”
周世芳終于開口說了第一句話︰“好的。”
許歌面向雅倩等人，道︰“那就不送了。後會有期。”
雅倩等三人站起身來，和許歌招呼了下，在周世芳秘書的帶領下，走出了許歌的辦公室，他們去了別的地方商量細節去了。
……
一切進行的都十分的順利，出乎意料的平坦。
回去的路上，車內。
姚瑤︰“許歌真的不簡單啊！”
尉遲蝶︰“你真是的，有本事把他搶到手啊，讓他做我們留守雅苑的女婿，別盡在這里犯花痴好吧。”
“誰犯花痴了！”姚瑤還挺嘴硬的。
雅倩︰“都別輕松的太早了，人家不是說了嗎，等人家的168中學起來了，這短暫的蜜月期合作，可就蕩然無存了。”
“先君子後小人，許歌真君子。”姚瑤還是贊不絕口。
雅倩和尉遲蝶都很無奈地搖了搖頭。
當然，她們都知道，姚瑤是不會背離她們的，她可不是腦殘粉，姚瑤可是個很理智型的粉絲，當年上學的時候，姚瑤那麼喜歡的偶像劉德華來她們學校所在的城市舉辦演唱會，多少人借錢都要去看看，姚瑤可是硬撐著躲在被窩里嚶嚶哭泣著都沒有花錢去看演唱會。
更加恐怖的是，姚瑤這個劉德華的“鐵”粉，硬是從來沒有買過偶像一張正版碟的。
……
周世芳走進來，許歌還在辦公室里等著。
“都搞定了？”許歌問道。
周世芳︰“嗯，一切都在你的意料之中。”
許歌笑了笑，道︰“落後是觀念落後，貧窮是腦袋貧窮。許多人，不是沒有好機會，而是沒有好觀念。不是不接受新觀念，而是不願拋棄舊觀念！”
周世芳︰“她們確實是很強勁的對手。不過，這不是正對你的胃口嗎？”
許歌︰“思路清晰遠比賣力苦干重要，心態正確遠比現實表現重要，選對方向遠比努力做事重要，做對的事情遠比把事情做對重要。成長的痛苦遠比後悔的痛苦好，勝利的喜悅遠比失敗的安慰好！”
周世芳︰“所以，接下來的一決勝負，我們必須要勝利，失敗對于我們而言，毫無意義。”
許歌︰“要麼不出手，要麼，出手必得。所以，我沒有必要現在就跟她使出我的手段。而我有著這種手段，完全也確保了我們會立于不敗之地。只是，我要的是萬無一失！”
周世芳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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