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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恬見夏霓裳順利的走了進去,才是默默的退後了一步,不去攔著夏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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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皇後娘娘這是怎麼了?”夏行不解的看著染恬,似乎是想要從她的口中得到答案一般。
“奴婢也不能多說,只是知道有人在背後暗害了七皇子。”染恬蹙了蹙眉頭,再看看四周並沒有其他的人,這才是開口說道。
夏行一听這話,就變得緘默不語了。這樣的情況,他實在是不適合說什麼的。
染恬本來也不知道要怎麼說下去,見他不吱聲了,就悄悄的松了一口氣,兩個人相對無言地站在了睿宇殿的門口。
夏霓裳好像已經許久沒有來過了睿宇殿,看著里面的擺設,覺得熟悉而又陌生。
還沒有走進去,便听到了陳慧霞嗚咽咽的哭泣聲。那聲音在寂靜的宮殿之中,猶如余音繞梁一般,嚶嚶戚戚的倒是好听。
夏霓裳的眉頭微蹙,看來,有些人已經是早有準備了。不過,對于這一點來說,她倒是不意外的。能夠布下了這麼大的局子,又是一步步的引著這麼多人都是陷進其中,陳慧霞絕對不可能如同表面上那樣的簡單,她的背後,一定還有著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
“喲,和才人這是怎麼了?莫不是皇上欺負你了不成?”夏霓裳的唇瓣微啟,嘴邊含著冷冷的笑意,那若有若無的涼意,逐漸的深入眼底。
冷夜軒與陳慧霞很顯然都沒有想到夏霓裳會在這個時候進來。他們具都是不約而同的朝著門口的方向看去,臉上還帶著一絲的驚詫。
還是太嫩了,就算是平日里偽裝的再好,在看到夏霓裳的的身影的時候,陳慧霞的眼底依舊是不受控制的劃過了一抹害怕。
夏霓裳將他們臉上的表情都是盡收眼底,唇瓣的笑意越發的深刻了起來。
“皇後怎麼進來了?”冷夜軒的臉上很明顯的寫著不悅,他記得已經吩咐過了夏行不要讓任何人進來,可是如今夏霓裳卻是明晃晃的站在自己的眼前。
“臣妾參見皇上。”夏霓裳嘲諷的笑了笑,可是卻沒有忘記了要沖著冷夜軒行禮。“臣妾有要事要跟皇上說,本來听說殿里有人不打算進來了。可是听說是和才人在這里,恰好了,臣妾的事情還正是跟著和才人有關系呢。這不,就不請自來了,還請皇上莫要怪罪夏總管才是呢。”
夏霓裳的話說的恰到好處,一方面說出了自己的來意,另一方面也是告訴了冷夜軒是自己執意要進來的,根本無須怪罪到夏行的身上。
她一向是公私分明的,況且這件事情本就跟夏行沒有關系,夏霓裳並沒有要連累他的意思。
“哦?皇後有什麼事要說?”冷夜軒挑了挑眉頭,眼神在夏霓裳與陳慧霞之間不停的流轉著。“可是霆兒出了什麼事不成?”
其實,陳慧霞還什麼都沒有來得及說呢,她不過是比夏霓裳早到了一盞茶的時候罷了。還沒有開口,夏霓裳就進來了。
陳慧霞一進來就哭哭啼啼,好像是受到了什麼委屈一般,夏霓裳更是話里有話,這樣的場景,不能夠不讓冷夜軒多想了。
只不過,冷夜軒並沒有明確的將自己的話說出來,反而是一臉鎮定的詢問夏霓裳,是否是七皇子有什麼不好。看著冷夜軒的那副裝模作樣的神情,夏霓裳覺得惡心的很。
“霆兒一切都好,可是要多謝皇上您的關心了。”夏霓裳心情不好,說出來的話就不是那樣的好听。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冷夜軒能夠理解夏霓裳的心情,即使在她這般說話的情況下,依舊沒有惱火。“昨個棲鳳宮里有個宮女要跑出去了,染恬派人將她抓住了之後,她交待了一些事情。跟霆兒和和才人有關,臣妾不敢一個人做主,所以才是過來跟皇上商討一下。”
“哦?此話何意?”冷夜軒听了夏霓裳的話,這才是一臉正色的看著她。本來以為夏霓裳只是過來找陳慧霞的茬,可是現在看來,事實卻是並非如此的,他也就多了幾分的上心。
“回皇上的話,那個宮女已經咬舌自盡,皇上若是不信,可以派仵作去驗尸。”夏霓裳喜歡在事先將所有的事情都說明白了,免得到時候被人反咬一口,說是她偽造證據,陷害陳慧霞就不好了。“不過,她卻是將許多事情都是寫了下來,現在這些證據也被臣妾帶了過來。另外有一件事,臣妾想,皇上一定是非常高興趣的。”
夏霓裳莞爾一笑,靜靜的看著冷夜軒的臉,卻是閉口不言,好似在等待著他的發問。
“什麼事?”等了半晌,都不見夏霓裳說話,冷夜軒看著她神情自若的模樣,不由得有些焦急了,便開口說道。
“這個宮女,正是在臣妾生產之時,妄圖用了商陸當作人參,害臣妾母子具亡的初瑤的姐姐,初 !”
夏霓裳的話音剛落,就見到冷夜軒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當初初瑤的事情,冷夜軒是說過要給夏霓裳一個交代的。可是不管最後初瑤被人莫名其妙的殺死,還是之後發生的種種,冷夜軒對于此事都是緘口不言的,好像忘記了對夏霓裳的承諾一般。
而如今,經由了夏霓裳的口提起之後,冷夜軒也是頗為尷尬的。在一旁的陳慧霞卻是默默的為自己剛剛沒有早一點將話說出來而感到後悔,現在被夏霓裳拿到了證據,再想要說什麼,都有可能會被冷夜軒誤會是虛偽的。
就在她思索著接下來要如何解釋的時候,夏霓裳已經是慢慢地走到了冷夜軒的面前。華麗的宮裙長擺在地上拖拉而過,折射出了陣陣的光華。
“皇上,這是初 所交代的事情,是臣妾在她的屋子里找到的,請皇上過目。”夏霓裳將那紅色的漆木匣子,置于冷夜軒的面前,讓他自己打開。
剛剛在夏霓裳進來之前,就接過了染恬手中的紙張,並且按照原樣放回了匣子里,等待著冷夜軒的檢查。
冷夜軒深深的看著夏霓裳一眼,這才是將修長的手,伸向了那輕輕地扣上的匣子上。
冷夜軒將里面的紙張拿了出來,慢慢的張開,細細的看著。越是往下看去,他的臉色變得越不好,很快的就漲成了青紫色。
“啪!”冷夜軒狠狠的將那寫滿了罪證的紙張拍在桌子上,紫檀木的案桌因為受不得力,而輕微的顫抖著。“和才人,你今天來找朕,上來就哭,是因為知道了事情敗露吧?”
冷夜軒的臉色十分的不好,好像是被騙了一般。他滿臉都帶著不可置信的模樣,緊緊地盯著跪著地上的陳慧霞,似乎想要將她生吞活剝了一般。
陳慧霞雖然低著頭,可是卻一直在默默的觀察著上面的動靜,在听到冷夜軒拍擊桌面的聲音時,她便在心里暗叫不好。
可是,饒是這樣,陳慧霞的臉上還是帶著一抹鎮定的表情。
“皇上,妾身今個來,確實是為了這件事情的。”陳慧霞猛然地抬起頭來,卻是一臉堅定而又帶著無辜的看著冷夜軒。若不是夏霓裳事先知道了她的心計究竟是有多麼的深沉,只怕也是要被她給迷惑了。
“你倒是誠懇。”冷夜軒怒極反笑,看向陳慧霞的眼眸里,有著深深的失望。“那麼,就說說吧,把你原本要說的話都說出來。”
冷夜軒倒是十分的想要知道,這個陳慧霞究竟是有多麼大的本事,能夠在背後操縱著這麼多的事情。或許,他的心里仍舊是有幾分不相信的吧。
在他看來,陳慧霞平日里是一個柔弱而又單純的女子,雖然自幼生活在宮廷之中的冷夜軒不會完全相信她是個單純的人,但是也沒有想過她會有能力做這麼多的事情。
夏霓裳看著冷夜軒的臉,又是看了看跪在地上,好像真心在懺悔的陳慧霞,知道冷夜軒是心軟了。她的嘴邊,不由得揚起了一抹嘲諷的笑意。
“皇上,說不定,和才人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只是苦了臣妾的霆兒,如今還在水深火熱之中,不知道何時就會丟了性命。霆兒還不到一歲,臣妾每每看到他,就是心痛的不行。”夏霓裳一邊說著,一邊輕輕的用手帕擦拭著眼角。她已經許久不曾這樣的委屈看著冷夜軒了,看的他也是心頭一軟。
夏霓裳雖然表面上看是為了陳慧霞在開脫,其實是在講她心狠手辣,連一個還未滿周歲的孩子都不肯放過。這樣的狠絕,不給她留下一點的退路。
不知道是不是夏霓裳的話起了作用,冷夜軒眼眸里的那一點心軟消失的一干二淨,相反的是怒意十足的看著陳慧霞。
陳慧霞將冷夜軒的神情變化,都是看在了眼里。知道夏霓裳擺了她一道,不由得更是憤恨了她幾分,可是卻又不能開口為自己辯解,只能是抽抽泣泣地開始講述著事情的緣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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