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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靜片刻後，報告廳一陣嘩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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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贏了！”
“六題全對，比厲勝男快一分鐘！”
“竟然贏了，他這麼厲害，我以前怎麼沒听過？”
寧市一中這邊，所有人突然活過來，一掃先前的壓抑，學生都洋溢著笑容，相互議論著，就是那些先前還在談論請許清婉的老師也閉上嘴巴。
那些題計算量之大，就是他們老師去講解，每個也要花一兩節課，還不一定講得清楚。六題全對，還是在二十分鐘內做完，只有天才才做得到。
校長咧著嘴樂呵呵，贏了？壓了個好籌碼啊！
“我們會輸，不是吧？”
“怎麼可能，他是誰啊，竟然也六題全對？”
“高興什麼，不就贏一局？”有學生酸溜溜的說。
厲勝男蹙眉，朝著後方看去，莫問被兩個大男生抱住，顯得尷尬而無奈，她笑起來，真是個厲害的對手呢。
“不可能，怎麼會六題全對，比厲勝男還快？他作弊，他一定作弊了！”白臉男生猙獰著臉。
“老師，我們要看題卡，他一定作弊了！”
此言一出，報告廳又是一片安靜。
“是啊，很有可能，說不定寧市一中為了贏一局，用什麼辦法給他送答案。”
“就是，莫問是誰，听都沒听說過，怎麼會這麼厲害？”
海市一中這邊，心有不服的學生暗自猜測，小聲議論，就是寧市一中這邊，也有學生開始用懷疑的目光看著莫問。
“臥槽，你們海市的贏了，就是光明正大，我們寧市贏了，就是作弊？看題卡，看尼瑪個頭，六道題，我們這邊出三道，你們那邊出三道，難道你們老師還會給我們答案？改題的還是雙方老師一起改，你有種作弊給我瞧瞧？”李言怒罵。
白臉男生臉一陣紅一陣青，氣得直發顫。
朱主任微微一笑，示意白臉男生坐下，又看向李言，“這位同學，不要那麼激動，我們同學也只是懷疑，沒有詆毀寧市一中的意思，只是，作弊的事，誰也說不準，看一下題卡，對莫問同學也是有好處的，可以證明他是清白的。”
“呵呵，朱主任說的沒錯，作弊是個大問題，李言，你也別激動，大家都是同學，有話好好說。”校長站起來，笑呵呵說。
“朱主任，李言同學脾氣火爆，經常在校外打架，我們也管不住，你也別在意，我代他賠禮，不過，李言同學話糙理不糙，寧市一中也不是輸不起，沒必要作弊來贏這一局，若是只檢查莫問同學的題卡，未免對他不公平，畢竟，我們輸十局，可沒一局說海市一中作弊啊。”
朱主任暗罵一聲“老狐狸”，校長這話看似簡單，暗地里，卻是諷刺海市一中輸不起，若海市一中硬要查題卡，這輸不起的名頭就要坐實了。
他也清楚這種競賽要作弊的可能性太低，眾目睽睽之下，就算攜帶什麼高科技設備，也會因為緊張而露出破綻。
“算了，輸就輸了，海市一中輸得起，一局而已，今天時間也不早，我看這次友誼賽就此而止吧！”朱主任面帶笑容，輸一局，也給寧市個面子，無關緊要，說不定，這一局，還能顯得海市謙讓有禮呢。
而寧市這邊，幾個老師相視一眼，也覺得見好就收，至少沒有被零封，至于莫問，誰知道他是不是忽然蒙對的？
他們對莫問也不了解，更談不上信任，而且，要是莫問輸了，不是證明先前那局寧市一中作弊的幾率很高嗎？
在競賽之中作弊，傳出去，最是影響學校的名聲。
“等等！”
這時，一個聲音響起。
正和身邊老師說著記者的朱主任往後看去，見是莫問，露出個和藹的笑容，“莫問同學，不知道你有什麼疑問？”
“喂，老莫，你要干嘛？”李言拉了拉莫問，低聲說，“見好就收，窮寇莫追！”
而寧市這些的同學和老師都有些疑惑，不知道莫問要做什麼，武校長扶了扶眼楮，笑著說，“真是血氣方剛的少年！”
見多了人情事故，武校長哪不知道莫問想做什麼？
“我要和他比一場！”莫問指著白臉男生，對著朱主任說。
“這……”朱主任看向白臉男生，給了個“你有信心嗎”的眼神。
白臉男生遲疑，冷靜下來，他也清楚莫問作弊的可能性太小，若那是莫問的實力，他去比，不是自取其辱嗎？
“今天太晚，我們還要趕回海市……”
“這位同學，你不是說我作弊嗎？讓老師盯著，我們比一場，有沒有作弊，看結果不就知道了？”莫問打斷朱主任的話，盯著白臉男生，這種競賽作弊的流言傳出去，他錄取大學的品德分就有待評估，而對學生而言，會讓他在同學面前抬不起頭的。
莫問嘲笑，“怎麼，娘娘腔你不敢？”
“比就比，怕什麼！”白臉男生臉色漲紅。
“好！”
莫問又看向朱主任，“我想朱老師不會讓學生背著逃兵的罵名回去吧？”
朱主任臉色陰沉，擠出個笑容，“既然莫問同學要證明自己，那就再比一場。”
“等等！”
“莫同學，又怎麼了？”朱主任不耐煩的問。
莫問指著那啜泣的女生，“我贏了，他要當眾向我，還有她道歉！”
“行行行，趕緊比，這下沒要求了吧？”朱主任揮揮手，生怕莫問又提什麼要求，轉過身坐下去。
“校長，怎麼辦？”宋老師低聲問武校長。
武校長訓斥一聲，“比就比嘛，學生都不怕，你們怕什麼？你們啊，還不如個學生。”
晚自習上。
一群男生听著李言吹噓。
“臥槽，你們是不知道，結果出來時那娘娘腔臉都綠了，哭喪著臉給莫問道歉，就連那肥豬一樣的主任也被氣得話都說不出來。”
“朱主任嘛，豬嘛，唉，當時你們不在，沒見那場面。”楊華也是興奮得唾沫星子亂飛，就連附近座位的女生也探過頭來。
李言對被打的事還是耿耿于懷，裂開嘴笑著，“太解氣了，比我罵他十句百句都解氣。莫問是算幫我報了仇，下次老子去海市可以抬著頭走路。”
“後面那麼吵？”高溫皺著眉。
楊笑小聲說，“在談論數學競賽的事，莫問贏兩場，還幫一個女生出氣，都在學校傳瘋了。”
“哼，二比十，這麼恥辱的比分還洋洋得意的自夸，一顆老鼠屎壞一鍋湯。”高溫冷哼，心煩意亂的抽出耳機，塞進耳朵。
楊笑嘴角帶著冷笑，回頭瞥了眼莫問，你越是讓高溫不爽，就越是能幫到我。或許，該和這個家伙接觸接觸，以後說不定有大用。
舊城區，夜色下烏雲飄來。
“為什麼會抽到最難的題卡？他怎麼那麼厲害？為什麼我會輸！”巷子里，白臉男生對著牆拳打腳踢，嘶吼著，面色猙獰。
回想起老師和同學那鄙夷的目光，他的心中就充斥著怒意和怨氣。
“都怪你們，為什麼偏偏要選我？你們憑什麼嘲笑我？”
陰冷的風呼嘯著吹來，腳步聲響起，白臉男生有些害怕，朝聲音傳來處看去，一個黑影出現巷子口，正注視著他。
這是一條死路，出口被黑影堵住。
“誰，你是誰？”白臉男生喝問。
“能夠幫你報仇的人！”沙啞像是鐵皮摩擦的聲音，黑影緩緩走來。
“你恨嗎？你怨嗎？你濃得想殺人的怨氣、恨意，吸引了我，想將你的老師、同學、仇人踩在腳下？跟我來，我能幫你做到！”
黑影朝著巷子深處走去，白臉男生遲疑，可有一股力量，牽引著他，朝著黑影走去。
叮鈴鈴……
穿著黃色法師衣服的秦焦守經過巷子，腰間的鈴鐺響起，秦焦守朝巷子看去。
“來遲了？”
明夜酒吧，二樓辦公室，男女混雜的喘息聲傳出。
悅耳的手機鈴聲響起。
“楊哥，先接電話！”甜美的嗓音響起。(／／）。
“嘿嘿嘿，等我先喂飽你這個小騷…貨…”
說著，啪的一聲，手機被扔在一邊。
不久後，妖嬈女人坐在沙發上穿著衣服，楊斌點根煙，拿起手機，電話撥過去。
“喂，什麼事？”
“什麼，你們六個人，對付不了三個？還被打斷肋骨和老子要醫療費？一群廢物，事都沒辦好，還想要醫療費，當老子冤大頭啊？”
罵罵咧咧的掛電話，楊斌煩躁的將煙頭按在煙灰缸里。
“喲，楊哥什麼事發這麼大火，氣壞身子可不好。”妖嬈女人媚笑著坐到楊斌身邊。
“幾個廢物，讓他們辦個學生，還被那學生給辦了，找我要醫療費。”楊斌摟住女人，忽然，他眼楮亮起。
“對了，你那從鄉下來的表弟不是能打嗎？讓他別搬磚了，去幫我做件事，事成了，給你們這個數！”楊斌伸出巴掌。
“五千？”妖嬈女人疑問。
“五萬！怎麼樣？主要是我的人不能露面，若不然，也沒你們什麼事。”楊斌笑著，女人的表弟他見過，那身手值這個價。
妖嬈女人眼楮閃亮，朝楊斌的臉上親去，“楊哥真好。”
“行了，快去找你表弟，做事要緊。”楊斌拍著妖嬈女子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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