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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只會害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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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二，放下你的劍，我相信甦姐的眼光。她，不會看錯人。現在，你需要冷靜。”秦暖說道。
“可是……萬一這妖孽傷了甦小姐怎麼辦？”鷹隼般的眸子，不由自主的望向了甦姐。
嗤之以鼻，滿臉的不屑，“姐的安危，還不用勞煩你這龍衛來操心。你只要不在姐的面前瞎礙眼，姐就謝天謝地了。”
她，居然是這般的不領情嗎？可笑，不，是可恨才是。一切，都是因為妃夕這個妖孽吧。如此，他，該死。“你……哼，甦小姐，你對我有什麼意見，不要緊。只是，這個妖孽，不管是出于道義，還是什麼，我都不會放過。”
說著，長劍舉起，直指著妃夕，“秦暖小姐，你讓開，這個妖孽，必須死。你們恨我也好，怨我也罷。只是，這是為了你們好。”
攤開了雙手，將自己的身子，抵上了長劍的尖端。“龍二，你若是非要殺他，那麼，就先殺了我吧。”
“小姐……你到底再干什麼？甦小姐這般，怎麼連你……也是這般？”世界，恍若是崩塌了一般。握著長劍的手，微微的顫動，菱角分明的面孔上，是難以掩飾的痛苦。
“哼，既然連我這個雇主的命令，你都不肯听了。那麼，你何不干脆殺了我？”秦暖沒有辦法，縱然這般，會讓龍二撕心裂肺般的痛。只是，能夠想到的，來阻止這一場戰斗的辦法，僅此而已。
“小姐……為何連你……也是非要逼屬下不可？”
秋水美眸，濃郁的恍若是要滴出水來的憂愁目光，無聲的傾瀉，“是你自己在逼我，你和他，沒恩沒怨的，為何，就不能夠冷靜的看待問題？這一戰，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意義，不是嗎？”
“小姐，他是妖……”幾乎嘶喊的大叫，“你們，為何就不能夠听屬下的一次勸？”
“哼。”冷笑，垂下了皓首，上前一步，讓自己的身子直直的去觸踫鋒利的劍尖。
“啊……你瘋了？”秦暖的意圖，讓龍二的心，差點給跳的停頓了。急忙，將長劍回縮了幾分。
他不明白，為何，連秦暖，也是這般的決絕。
為了一個妖孽，值得嗎？
踫了個空，垂著的皓首，終于扯出了一絲弧度。幸好，龍二，還沒有被憤怒沖昏了頭腦。如此，這一戰，還有消弭的可能。“哼，你不是都不听我的話了嗎？為何，還要留手？干脆殺了我，任憑你自己為所欲為，不是更好？”
“屬下……屬下不敢……秦暖小姐，你知道的，屬下只是怕你們受傷害……他，是妖啊！”
“不敢？不敢就好，”抬起頭，秋水美眸，裝作不帶一絲感情，直視上龍二那近乎崩潰的心。“龍二，總算你還保留著一絲理智。你知不知道，你此刻，是有多麼的瘋狂？”
“啊？”疑惑，不解，天和地，也能夠顛覆嗎？“小姐，屬下不明白，他是妖，為何你們卻是要這般的維護他？難不成，誅殺妖邪，反倒是成了屬下的過錯了嗎？”
“你的確是錯了，而且，是大錯特錯。你所想要殺妃夕，不是因為他是妖，而是你恨甦姐對你的態度，你認為，那是妃夕的過錯。歸咎緣由，不是嗎？”
本就難看的面色，又慘烈了幾分。慘白的，和邊上那本就比常人白了不止三分的妃夕這貨，也有的一拼。
甚至是連他自己，也是有些恍惚，自己到底是因為什麼，而想要殺妃夕。
是為了發泄心中的不滿，是為了誅妖除邪，還是，真的如秦暖所說……
“不是……不是這般的……小姐……一個妖孽，不該殺嗎？”
“妃夕是妖又如何？是好是壞，尚且不得而知。我們人當中，也有好人和壞人，難不成，是妖，就一定是壞的，就非要一棒子打死不可？”
嘴角，扯出了一絲無力的弧度，苦澀，“哼，妖，本身就是**的代名詞，又哪里來的好壞之分？”
“龍二，不要讓憤怒沖昏了頭腦，以前，你不是這樣的。為何，關于甦姐的事情，你就是這般的偏執，听不見勸說呢？”搖晃了下皓首，龍二，還是不夠冷靜。
對于妖，就是非要這般的憎惡？
是他們這個朝代的人，對于妖孽本就是這般的看法。還是，他實在是，太過的愛甦姐？
“說來說去，你還是為了為了維護這個妖孽。小姐，你實在是……讓我失望。”
“哼，龍二，你和甦姐之間有矛盾，你們可以慢慢解決。為何，就不能夠……”
秦暖正想要解釋，只是，龍二卻是沒耐心的打斷了她，“不用說了，反正，不管屬下說什麼，還是改變不了，你們對于這個妖孽的信賴。你們，已經被這妖孽，徹底的迷昏了頭了。”
“你……既然你執意要這般的認為，那麼，就殺了我，再去和妃夕決斗吧。你這種性子，難怪甦姐會嫌棄你。若是我是甦姐，我也是不會看上一個沖動莽撞，是非不分的貨色。”秦暖的眼眸，也不經冷淡了下來。
與他，實在是多說無益。
“你……”身子，不經意的一陣顫抖。
自己，真的是……這般嗎？
“還愣著干什麼？要殺就快點動手，你不是急著要和妃夕決斗嗎？”得寸進尺一般，秦暖挺起胸膛，又上前了一步。
“屬下不是……”
“不是什麼？要殺，就殺吧，你這個自私自利、心胸狹隘、是非不分的人，難不成，還在乎多殺我一個嗎？”
“小姐……你就不能夠听我一次？這般的維護這個妖孽，你們，會後悔。”
“不阻止你這個瘋狂的舉動，我才會抱憾終身。”
“你……”鷹隼般的眸子，復雜的與秦暖眼中的決絕對視，心，如同有人在用尖銳的刀子，無情的刺扎著。
一下，一下，扎的自己的心，直滴水。
身子，似乎是被抽空了全部的氣力。
手，驀然一松，
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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