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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顧塵沒有回她的話，也不知道應該作何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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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一巴掌打在他的臉上。柳雪清硬生生地打了他一巴掌。蕭顧塵沒有說什麼。
    “你為什麼不還手？為什麼不說話，裝啞巴嗎？”
    “如果你打我要，可是讓你好受一點。我真的你寧願你多打我幾下。我真的希望你能做回你自己。做回曾經我認識的你。”
    “那樣你就會愛我了嗎？變回曾經的我，你就會愛我嗎？”
    似乎看到了希望一般的抓住他的衣服。
    “我說過了，我們不可能回到從前了！我現在很愛宋秋白，我不可能沒有她。”
    “可是她離開了，她在你要死的情況下離開了！費天娜對你做的一切我都看在眼里。到現在你還相信那樣的女人會愛你嗎？你只是她好奇的一件事物而已。我們才是一個世界的人。對于她們來說，我們是未開化，是沒有文明的。是野蠻人而已！你看看我，看著我。我們才是最相配的。”
    拉著他的手希望他能看清楚這一切，不都好可惜。因為她看不清楚這一切的事情。
    “放手吧，雪清。你知道這一切，就更加不可能了！我是一個等死的人。”
    “那我會陪著你一起等死。”
    “我最不需要的就是這樣。看起來你還是不了解我。你明明知道我最不需要就是這樣。你想證明愛我，用這種方式是最愚蠢的。我知道你愛我，只是我已經不再愛你了！雪清，我求求你，去過你自己的日子吧，不要再把時間，再把這一切以我為中心。你會讓我覺得我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惡的人。”
    “對，蕭顧塵，你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惡的人。是誰說愛我，是誰說要一輩子都和我在一起。可是這些都是謊言。都是謊言。”柳雪清抱著頭痛哭。
    “就當他是謊言吧！如果你這樣認為什麼好受一點的話，就當這一切都是謊言。你醒過來，重新過自己的生活。”
    蕭顧塵真的沒有辦法再說一些什麼，因為說什麼她都听不進去。所以他還能說些什麼，什麼都不必再說。
    “我不會的，我不會的。我們不會就這樣結束的。我們一定能在一起的。我忍了這麼久，我做了這麼多事，我殺了那麼多的人。就叫我這樣放手，還不如直接叫我去死。”
    “你現在情緒很激動，不適合我們的聊天。我看我們還是下次再找機會再聊吧！”
    蕭顧塵看著這樣的她，一點也不適合聊天。看起來他們就只是只做朋友吧。也許連朋友都是勉強。
    看著蕭顧塵要離開，于是柳雪清一把劍直接對著他。
    “你信不信我殺了你？”
    “如果可以，你盡快。”他一點也沒有害怕。也沒有回頭，感覺得到劍的寒氣。
    其實對他來說，死是最簡單的一件事情。但是有人說過，絕對不能放棄，因為那是一件最不能原諒的事情。所以他才沒有放棄。他一直都很想听那個人的話，也想一輩子和她過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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