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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輪遴選,名為‘惡魔之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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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護今天身披莊嚴的法袍,手執瓖嵌著紅寶石的金色權杖,以傳法師的身份筆直地站在神殿中央,吩咐女官們用五色絲線圍成一個圓圈,又讓她們掛起了數重紅色的幔帳。然後,下令送這二十八位女孩進去。
在五色絲線和紅色幔帳的遮隔下,二十八個小小的身影像一窩可憐的小鳥般無助,她們強作鎮定地跪著,卻不時交頭接耳,挨挨擠擠。
月護伸手一招,從殿後走來四個臉戴鬼怪面具的男人。
“他們是誰?”雪帥忽然發問。
月護用神聖不可侵犯的語氣回答︰“他們是侍奉現任庫瑪利的祭司。這一輪的遴選,就是要讓他們假扮是魔鬼,恐嚇這些候選者。如果是真正的庫瑪利,因為她是勝利女神杜爾迦的化身,決然不會被魔鬼所嚇到。如果有人從里面逃出來,只要越過五色絲線,她就會喪失候選的資格。”
“很好。”雪帥微微一笑,“你們的女神會是勇敢和冷靜的化身,無畏各種妖魔鬼怪。”
雲鳳听他說話的時候語帶戲謔,偷眼一瞧,果然他正在悠悠地注視著自己,“才、沒、有”她張口無聲朝他抗議。
“我要算真的是神,可我最怕的就是你了!”她白了他一眼,不知他明白了沒有,總之他眼中滿是寵溺。
忽然,她看見有個祭司腰里的袍服一鼓,竟探出一條蛇頭來。
“怎麼把蛇帶進去?”她趕緊指著問。
月護耐心地道︰“因為要嚇唬她們啊……”
“可……那是鋸鱗 蛇啊!”雲鳳膛口結舌,“很愛發怒、毒性又大,你們難道不怕傷到她們?”[古穿今]公主•公主
“什麼?”月護神色大變,“我沒讓他們拿毒蛇進去!”他立刻就知不妥,沖著那祭司喊,“喂,站住!把面具摘下來!”
已經晚了。
四個腰纏毒蛇、臉戴面具的祭司疾步掀開紅色幔帳就鑽了進去。
里面立刻傳來小女孩們的尖叫聲。
“快去捉住那些人!”雲鳳顧不上其他,就想沖到五色絲線里面去,卻被月護伸手攔住,“且慢!”
“為什麼?她們會死的!”雲鳳急怒中無法集中精神去命令那條鋸鱗 蛇不要對那些孩子張嘴,想推開月護的手,卻被他的黃金權杖擋住。
月護忽覺手臂一麻,掌心的權杖拿捏不穩, 當掉在地上。他整個手掌都在神經質地顫抖,好似被抽了一鞭,卻沒有鞭痕。
他駭然地看著雲鳳背後的雪帥。
雪帥抱著手臂,一副漠不關心的神態,誰也沒有看見他是怎麼出手的。
雲鳳迅速越過月護沖到五色絲線圍成的圓圈旁,閉上眼竭盡全力地召喚那條鋸鱗 蛇。
“出來!快給我出來!不要傷害那些孩子!她們沒有觸怒你!”
可是無論她怎麼凝神召喚,心界里只有模模糊糊的回響,一種好似寒風嗚咽的聲音像幽靈般回蕩。
她正想拉高那些絲線鑽進去,就看見從紅色幔帳的深處跌出好幾個孩子來。
“救命!救命!”她們小小的臉上充滿了驚恐,淚水濕透了紅紗。
雖然不懂她們的話,但雲鳳感受得到她們的怖意,蹲下來朝她們張開雙手︰“到我這兒來!蛇不會咬你們!”大邪帝
月護在後面揚聲道︰“她們要是走出來,就沒資格了!雖然是意外,但這不也是女神的試煉嗎?你不能……”
所有的拉杰貴族都緊張地湊了過來看。
那些小女孩明明已經逃了出來,卻在他們的目光中生生停住的腳步。也許成為神對她們的家族太重要了,以致小小年紀竟無法擺脫那種誘惑,連死都不顧。
紅色幔帳里頭群魔起舞。如月護所說,祭司們怪叫著、擺出各種可怕的姿勢、跳著惡魔的舞蹈,用來考量這些女孩的意志力。
但是這一次遴選的惡魔之舞,卻出現了意料之外的變故。
原本無毒的蛇被換上了毒蛇,戴上面具的祭司想必也不是原來的人。
分明是有人在背後破壞這場遴選。
可是作為這場遴選儀式的傳法師,月護卻死死謹守著教義規定,不肯制止可怕的殺戮。
雲鳳淚眼模糊地跪在地上,向那些圓圈里的小女孩們徒勞地張開雙臂,希望她們能沖出來,離開那個布滿毒蛇和惡意的地方。可是她們你擠我我擠你,雖然哭得嗓子都沙啞了,卻怎麼也不肯在里面出來。
撲通。
一個沉重的身軀從紅色幔帳里倒了下來,壓倒了兩個小女孩和支撐幔帳的綢帶。
一條背上有一排白色斑點,身體兩側各有一條淡的“之”字形線條斑的鋸鱗 蛇從死去的假冒祭司的脖子上弓起身來,身體蜷縮成圈狀,鱗片相互摩擦,發出嘶嘶聲——正是這種蛇發怒咬人時的神態。
“別動!別激怒它!”雲鳳不顧一切地大叫,企圖讓那兩個小女孩趴著別動。“妻”上難下
根本沒辦法制止得了悲劇的發生。
兩個小女孩哪里知道鋸鱗 蛇的習性,在祭司的尸身下拼命掙扎著,沒動幾下,就被發怒的蛇咬在咽喉上。
鋸鱗 蛇的攻擊性極強,咬擊狠辣,尤其是此刻處于瘋狂狀態的時候。
雲鳳看見那兩個小女孩的手腳只蹬了幾下就不動了。柔軟的頸項上馬上泛起青紫色的淤痕,
“你們瘋了!”這下,她再也按捺不住,徑直踢開五色絲線就朝里面沖。
紅色幔帳已經像一座紅色的墳墓般鼓起。里頭翻滾著、慘叫著的全是孩子。
幾個假冒的祭司原本就是死士,把蛇帶進去後,就讓蛇活活把自己咬死,剛才的怪叫,是他們中毒後的掙扎。
雲鳳腳上踩過一條鋸鱗 蛇,它堅硬粗糙的鱗片令她光赤的腳底生疼。她感到腳髁上一疼,甚至還感到一點點的茫然——這是她生平第一次被蛇咬了。
“你們……咬我?”雲鳳一把抓起它,就像被一個相識多年的老朋友背叛般難受。
鋸鱗 蛇額冠那鋪滿細碎的尖刺狀鱗片高高豎起,雙目同樣瞪大,好像難以置信地低嘶著。長長的信子吐出也不知道收回,軟塌塌地垂在嘴邊。
周圍尖叫連連。雲鳳也顧不上理它,趕緊抱起一個嚇壞的小女孩就鑽了出去。
她一出去,所有人都看見她腳髁上滴血的傷口了。
月護嚇得魂都沒了,“你……你……你被咬了?”
“我是毗濕奴天,不會死!”雲鳳朝他狠狠地瞪了一眼,再次飛速鑽入幔帳內救人。
“終于肯承認自己是毗濕奴天了麼?”在眾人見不到的暗處,月護的嘴角露出一絲難辨的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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