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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謝謝還是留著自己用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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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早飯,沐暖晴約許南月在醫院附近的咖啡座見面。
莫君清和沐暖晴先到,坐在窗邊顯眼的位置,以便許南月可以一眼發現他們,許南月很快也到了,徑直向他們走過來。
莫君清和許南月都知道彼此,正式見面還是第一次,握了握手,面對面坐下,寒暄了幾句後,許南月像個將妹妹嫁出去的哥哥,面對著讓他很滿意的妹夫,將妹妹小時候的糗事出賣給現如今的妹夫,听的莫君清忍俊不禁,一直笑個不停。
“夠了夠了,”沐暖晴听的滿臉通紅,將許南月面前的果汁塞到他手里,“說這麼多渴了吧?解解渴。”
許南月笑著停了講述,一口一口淺啜杯中的果汁。
“南月哥,其實我們今天約你出來是有正經事。”沐暖晴又仔仔細細將有關況蔚藍的事,以及懷疑他與況蔚藍是親師兄妹的事情,從頭到尾詳細說了一遍。
饒是冷清淡靜如許南月也激動不已,一個勁兒的問有關況蔚藍的情況。
三個人又聊了一會兒,決定先瞞著況蔚藍,做一下親子鑒定,確定許南月和況蔚藍是否是親生兄妹,如果許南月確實是況蔚藍的哥哥,再把這個消息告訴況蔚藍,以免況蔚藍空歡喜一場。
好在況蔚藍正在住院,采血什麼都很方便,莫君清找了專家又通過關系做了加急,二十四個小時後,得出結果,許南月和況蔚藍有百分之九十九點八的可能是親生兄妹。
第三天上午,莫君清和沐暖晴將許南月帶到況蔚藍的病房和況蔚藍見面,這之前,況偉業夫婦已經把許南月的存在告訴了況蔚藍,據說,況蔚藍也很興奮。
推門進去,況蔚藍立刻從床上坐直了身子,一臉緊張,況延霄按住她的肩膀,“慢點慢點,就這麼著急見你親哥哥?”
“親哥哥”三個字咬的又重又清晰,醋意濃重。
況蔚藍回頭沖他笑笑,“我好奇嘛!”
“舅舅、舅媽,”莫君清先和況偉業夫婦打了個招呼,向他們介紹身邊的許南月,“他是許南月,藍藍的親生哥哥!”
況蔚藍激動的抓住況延霄的胳膊,睜大眼楮盯著許南月,興奮到不知如何是好,“哥,你快看,你快看!是不是和我長的好像?其實不用做親緣鑒定啊,一眼就能看出是我哥哥!”
況延霄酸溜溜看了許南月一眼,心里滿不是滋味,不過還好,況蔚藍手里還是抓的他的胳膊。
“藍藍,對不起,哥哥到現在才找到你,”許南月走到病床邊,將況蔚藍攬進懷里,“自從兩歲那年你被人偷去,媽媽整天以淚洗面,從沒真正開心過,她去世之前還惦記著你,嘴里喊著你的名字,她這輩子最遺憾的事就是有生之年沒能找到你,去世前,她叮囑我,讓我一定繼續找你,如果天可憐見找到了你,要好好照顧你,帶你到她墳前看看,讓她在地下可以安心。”
“哥……”況蔚藍抱著他的腰,痛哭流涕。
血緣就是這麼奇怪的東西,明明和許南月是第一次見面,可她對許南月有一種說不出的喜歡,很信賴,很依賴,這是她在這個世界上唯一有血緣關系的親人,與她以前幻想中的一樣,高大溫雅帥氣,讓人安心,她好愛好愛,好開心好開心。
“好了,藍藍,別哭了,你身體還沒康復,小心哭壞了身子。”況延霄硬是將況蔚藍拽回自己懷里。
許南月回過身子,抹了把臉,走到況偉業夫婦面前,雙膝一沉,跪在他們面前。
“這是干什麼,趕快起來。”況偉業夫婦連忙去扶。
許南月堅持磕了三個頭,才順著他們扶他的力道站起,“叔叔阿姨,謝謝你們收養了藍藍,把她養大,還治好了她的病,南月無以為報,我……”
他眼眶潮紅,哽咽了聲音。
幾個響頭,只能表達他滿滿的感激之情,比起況家為他妹妹所做的,不值一提。
“別這麼說,藍藍和我們雖然沒有血緣關系,到底是我們養大,我們拿她當親生女兒,能收養她,說明我和她有母女的緣分,你說對不對?”楊雅淑很喜歡淡靜恭順溫潤如玉的許南月,拉住許南月的手,神色之間很是親昵。
“哥哥、哥哥你過來,我有話和你說!”況蔚藍將許南月叫到身邊,抓住許南月的胳膊,興奮的問長問短,說個不停。
莫君清和沐暖晴在房間里待了一會兒,見插不上話,和況偉業夫婦道別離開,去停車場等許南月。
一個多小時後,許南月才不急不緩的向停車場這邊走來。
莫君清透過車窗,看著身形消瘦卻筆直的許南月,淺笑著說︰“許家媽媽很會取名字,你南月哥確實很像一輪月亮,好像隨時隨地都在散發著淡淡的光輝,雖然不奪目,但絕對不會讓任何人忽視,並且會讓人覺得很舒服,不由自主就想靠近他、喜歡他。”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沐暖晴出神的看著許南月,喃喃說︰“也許正因為這樣,南月哥才會讓張依依盯上,才會……”
她鼻子一酸,話說不下去,咬住下唇。
“放心好了,”莫君清輕輕拍拍她,“我不是已經派人每天盯著?他現在過的還好,日後如果有機會,我們能征得他的同意,我可以給張家施加壓力,讓張依依和他離婚。”
“真的可以嗎?”沐暖晴回眸望他,一雙清眸充滿希翼。
“當然,”他微笑著摸摸她的臉,“事在人為,只要我們肯用心,肯努力,沒什麼事情辦不到。”
沐暖晴還要說什麼,許南月已經來到他們近前,“暖暖。”
“哎!”沐暖晴麻利的開門下車,“南月哥。”
“你們回去吧,我自己打車回去。”許南月清雅微笑,美好如月光。
“哦,那南月哥路上小心。”沐暖晴沒再堅持,她知道,他們接觸的越少越好。
回到玫瑰園,她還是累的不行,好歹洗了洗撲床上睡了,再醒來時又到了傍晚。
莫君清見她醒了,把她攬在懷里輕輕拍她,“是不是哪兒不舒服?這幾天你總是很累的樣子,還特別嗜睡,再這樣睡下去,真要睡成小香豬了。”
“沒有不舒服啊,就是覺得渾身沒勁兒,”沐暖晴窩在他懷里懶洋洋的,“可能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睡眠質量不好吧。”
他低頭吻了吻她,“明天我帶你去醫院查查,沒事就放心了。”
“不用了,我真沒事,”她勾住他的脖子,探起身子湊到他耳邊,“肯定是被你折騰的太狠了才這樣,到醫院怎麼和醫生說?”
說這話的時候,她含羞帶澀,俏臉微紅,看得他心猿意馬,啄著她的唇低笑,“實話實說嘍,我們是合法夫妻,怕什麼?”
“去!”沐暖晴輕推了他一下,飛眼嗔他,“我臉皮才沒你臉皮那麼厚,會被人家笑死!”
他大笑,一本正經的看著沐暖晴,“老婆……”
“嗯?”
“你知道嗎?你朝我拋媚眼兒的樣子最迷人。”
拋媚眼?
沐暖晴狠狠用眼刀殺他,“你眼神兒不好,那明明就是白眼兒!”
“哪有?”他壞笑著將她壓在身下,“是媚眼兒,勾魂奪魄的媚眼兒!”
“別鬧,”沐暖晴紅著臉推拒他,“我餓了。”
看她一副慵懶無力到弱不禁風的樣子,莫君清到底沒能狠下心,將她從身下拉起來,“去,洗漱一下,馬上開飯。”
吃過飯,沐暖晴抱著抱枕又沉沉睡了,莫君清又在書房忙到很晚,回到臥室的時候,她睡的正香。
柔順如絲的黑發披散在枕頭上,襯得茭白的小臉越發晶瑩無瑕,莫君清斜倚在床頭看了她許久,覺得她近來越發消瘦,下巴尖了許多,臉色白到幾乎透明,他摸著下巴反省——難道真是他不知節制,折騰的她太狠了?
憐惜的摸摸她瑩白無瑕的小臉,攬著她睡下。
第二天,他醒來時,沐暖晴還在睡,今天公司那邊有很重要的事,排滿了一整天的日程,他給沐暖晴留了飯,在她眉間印下一個吻,趕去公司做鐵人。
十一長假很快過去,開學後,恢復了過去朝九晚五的規律生活,莫君清又稍加節制後,沐暖晴的精神狀態好了許多,莫君清只好默默的承認,過去好像確實折騰的太狠了。
他們小夫妻越發的如膠似漆,沐暖晴給自己築起一道高高的圍牆,莫家的事、況家的事,都被她擋在圍牆之外,不去問,不去想,她只想好好做莫君清的妻子,好好做wo醫大的沐老師,其他的事,她不想理會。
轉眼一個星期過去,周六上午,她在家賴床,手機響了,是個陌生的號碼,經常有學生打她手機咨詢她問題,她不以為意,接通電話,沒想到手機那邊傳來的是況蔚藍的聲音。
“表嫂,我是藍藍,你還記得我吧?”
“當然!”沐暖晴撐床坐起,“藍藍,我听你表哥說,你已經痊愈出院了,身體還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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