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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南無可奈何地搖搖頭,卻見到白穎珊將酒倒在刀上,問黃軒要了打火機便點燃燒著刀刃,直到刀刃呈現異彩,左手拿刀劃向自己的右手背,一刀下去,膿汁向外噴出去,一股酸臭的味道立馬彌漫出來,將外傷用的粉末灑到傷口里,白穎珊立刻皺緊了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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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痛感更重了,但只要忍一下,手背上的痛感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清涼,比起剛才好了不少,白穎珊松了一口氣,轉頭看著肖麗︰“到你了。”
白穎珊如此利落,反讓肖麗徒生壓力,咽下一口口水,她也依葫蘆畫瓢,她痛得連連皺眉,卻也沒吭一聲,再由他人幫著綁上繃帶︰“穎珊,你真是厲害,痛得緊啊。”
“它們的爪子上有毒,毒‘藥’是打哪來的,不可能是自己給彼此裝上的吧?”白穎珊說道︰“是人為的。”
此時,一股奇怪的味道在空間里溢開,方才被兩人的傷勢吸引,沒太注意,現在這股奇怪的味道讓他們連連捂鼻。
“這是什麼味道,臭死了。”喬宇吐槽道︰“誰放屁了?”
“是狸貓。”黃軒說道︰“這是專屬于它們的氣味。”
狸貓身上有有一個方形的香囊,香囊中縫的開口處能分泌出油液狀的靈狸香,不過,名字叫香,味道卻很臭,只有提煉以後才是非常罕見的香料,當發現敵害時,就將這種帶有臭氣的物質噴‘射’出來‘迷’‘惑’對方,剛才一番惡戰,恐怕不停地排出,有這種味道不足為奇。
“循著這個味道能找到他們嗎?”肖麗惡狠狠地說道︰“被欺負得這麼慘,必須報仇。”
“別幼稚了。”燕南無奈地說道︰“咱們的當務之急是跟著腳印去找人,不是狸貓,糟了,這些狸貓一出現,把剛才的腳印‘弄’沒了。”
白穎珊若有所思︰“說不定,它們的出現是有人故意而為之,為的就是抹掉這些腳印,讓我們在山體里‘迷’失,你們有想過這點嗎?毒,是人為放的,狸貓也是有人故意而為之。”
“是她嗎?”喬宇說道︰“我相信自己的雙眼,她就在這里。”
“還是,她正在引導我們往應該去的地方?”白穎珊說著,沿著台階往下走︰“到了地方才能找到謎底吧,那麼,我們就往那里去就好了。”
白穎珊就像著了魔,木然地往五走,喬宇和黃軒對視一眼,莫名地浮上一絲不詳的預感,白穎珊此時心跳加速,腦海里浮現出不同的畫面,歷歷在目,突然,她猛地停下腳步,回頭看著喬宇,眼神凌厲得像一把刀︰“荊明日,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喬宇心中一咯 ,白穎珊的眼神又變得柔和一些了,她扶著岩壁,低頭說道︰“我不是她,不是她,我是白穎珊,不是別人……”
“穎珊。”喬宇見勢不妙,上前將手搭在她的肩上︰“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麼?”
白穎珊用力地搖搖頭︰“只有一些片段,但我好像被那些情緒影響到了,現在仍組織不起來,或許,到了目的地就能想起來一切,走吧。”
一路走下去,白穎珊頭痛‘欲’裂,一些若隱若現的畫面時而浮現,狸貓留下的臭味慢慢淡了,此時他們看到石階發生了明顯變化,不再像剛才那盤毫無規律地,而是盤旋往下,岩‘洞’兩邊長滿了爬山虎,再往下走,爬山虎越來越多,簡直覆蓋了整個牆面!
“奇怪啊,”黃軒提出自己的疑問︰“爬山虎不是喜歡太陽的植物麼,耐曬,可是這里在與陽光徹底隔絕,而且濕潤。”
“沒錯,我也覺得有些奇怪。”喬宇說道︰“這地方的環境與爬山虎的生長需求截然不同,這些植物卻還在蓬勃生長,不過,它們未必是爬山虎。”
喬宇伸手拉拽著牆上的植物,那些植物沾到人手的溫度,馬上縮到一邊去,如同含羞草,喬宇手指上冒出一縷白煙,他心頭一怔,突然明白過來︰“難道有毒。”
過來前曾服用了符教授給的蠱‘藥’,如果不是產生化學作用,手指上哪會無緣無故地冒出白煙,喬宇心頭一陣後怕,畢竟符教授特別‘交’代過,給他們的蠱‘藥’只能對付一般的蠱毒,遇上厲害的就無濟于事了,不該踫的東西一定不能踫。
喬宇心生後怕,‘交’代眾人不要再踫,轉身再往下看,台階沿著一根石柱盤旋下去,而石柱上雕刻著一些圖案,離得遠,看不太真切。
走得近了,頭燈打上去,上面全是鳳尾!
圖案是‘抽’象的,如同辰星背上的傷痕,寥寥幾筆,鳳尾‘逼’真,鳳尾零星地布置在各個位置,不算緊密,就在圓石柱上一路延伸下去……
這地方這雖然是幽長封閉的,但是卻通透得很,好像有一股風從最底部轉上來,喬宇突然掏出羅盤,嘴里還念念有詞︰“點‘穴’立向須貫通,八龍順逆要分清,火龍切莫造水克,木局生助火龍興,木龍切莫造金克,水局生助木龍歡,‘陰’陽兩字有大關,吉凶就在一向間,點‘穴’不知生與克。”
“你念什麼呢?”肖麗不耐煩地說道︰“這里‘陰’森得很,怪滲人,你別再神神叨叨了。”
“這里就是吉凶一向間。”喬宇說道︰“是個‘挺’微妙的地方,上為克,下為生,上為‘陰’,下為陽,如果要做比喻,就像‘陰’陽‘交’界處,這座山被一分為二,上半截是‘陰’,下半截為陽。”
“所以,上半層還沒有看到爬山虎,到了這里能看到喜歡陽光的爬山虎?”白穎珊倒是一點就通,馬上明了︰“這麼巧妙,這里會不會是是研制長生蠱的地方?”
“極可能。”喬宇說道︰“阮老板說過,無月曾和蠱‘女’一起研制長生蠱,其後失敗,而蠱‘女’又出現在懸崖上,搞不好……”
“搞不好什麼?”黃軒問道。
“剛才崖棺里的那些棺材里,你們猜猜,葬的是什麼人?”喬宇壞笑著挑挑眉。
黃軒脫口而出︰“當初被當作長生蠱試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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