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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沒有經歷過感情之事的唐郝,在這一刻,心里有迷茫,亦也有無措和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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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風曾不止一次的在說他這是在玩火**,而他總是認為,只要自己克制好自己,不該發生的事情該是不會發生的才是。然,事情還是事與願違的發生了。他不說,奚月卻是說了!
身後,奚月猶自說道,“師傅,月兒以後再也不會痛師傅這般開玩笑了……”
唐郝沒有應語,亦沒有轉身去看奚月。她說,只是玩笑。但就算這真的只是玩笑,便也注定了他們二人將因此而不能回到過去!
須臾,奚月走出房門,並不算太大的廳堂之內,只剩下了唐郝一人還孤寂的站在了原地。
直至良久,他轉身看去時,只見屋外的雪下的格外的大,使得門沿上都積滿了雪花。而屋內的炭火卻只是星星點點,已然沒有方才那麼旺了。
從一開始的一心想要讓她離開,到現在她的那句喜歡,直接打破了他極力維持的平衡。門外,夜啼飛進來,撲打著翅膀飛落到了他的肩膀,嘰嘰喳喳的叫喚著。他抬手,撫摸著夜啼的身子,嘴唇緊緊的抿成了一條線。
……
隨後的幾日里,奚月再見到唐郝時,像是沒事一般,依舊如同往常一般嬉笑著與他說著話,而唐郝亦是刻意的回避著那日的事情,兩人都不說,但心中都有著一個很大的疙瘩。
日子,看起來好似平淡卻又不甚平淡。
奚月想,就算自己不能和唐郝修成正果,那麼就這般守在他身邊亦是極好的。是以,她開始學著不去要求太多,一心的只希望自己能夠永遠留在這里。
然,奚月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有時候,就算是自己用盡了全力去守候意見事情,到了最後,一會成為一個個虛幻的泡沫……
冬去春來,唐郝對待奚月的態度回歸到了以往的平淡,甚至,也不再教授她武功以及琴藝。他發呆的時間變的久了,偶爾的,還總問一些奇怪的話。他說,“月兒,若是為師要離開一段時間,你是否一直等著師傅回來?”
奚月心里不安,咬唇問道,“師傅要去哪里,月兒不能跟著去嗎?”
話落,唐郝的眸中閃過一絲哀傷。他抬手,竟是輕撫著她的面頰,澀然說道,“師傅必須要去做一件事情,等一切結束的時候,師傅……便答應月兒所想要的一切,好嗎?”
“月兒……想要的一切?”
“恩,月兒願意等師傅嗎?”
“我……”她垂眸,不知該不該答應。不知為何,她總覺得唐郝要是就這般離開的話,她與唐郝日後便不能再想現在一般,彼此守候著對方了。
可是,唐郝一旦決定下的事情,她能夠阻止嗎?
等待?他是希望自己等幾年?一年?兩年,三年?她或許可以等,但看不見唐郝的日子,她該如何過活?!
她奚月一直是個愚笨之人,所要求的一直不多。而唐郝,究竟是要為了什麼而離開……
“師傅,”她絞著小手,忐忑不安的問道,“你說,你再回來的時候,便會答應月兒所想要的一切,那你……知道月兒想要的是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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