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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景琦的眼中露出一絲不忍,終究還是按著那男子轉身跪向曹凌銳︰“王上,此子生性沖動愚蠢,便是九死也不能彌補剛才的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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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子低下頭顱,即便不為自己身家性命,身後卻還站著白家上上下下六十余口。終于,他還是向著虎王拜了三拜︰“罪臣萬死!只求王上放過罪臣家人!”
新晉貴族安遠侯在此次入侵玄境之行動上,居功甚偉,然而滿朝虎賁權臣卻無一人將白景琦放在眼里。原因無他,自古叛賊難獲尊重,白家作為玄境第二大的修真家族,這次整族叛變並將虎牙關作為投名狀送給了虎王,雖然此舉讓虎賁接連拿下了福季、永寧、金水三座城池,也為白景琦自己換來了個安遠侯的名位,但在虎賁眾臣眼里,待白家人還是相當不屑的。
而剛剛幾乎手刃當朝宰相的那名男子,若是齊一鳴此時在此,便會驚呼一聲“城主大人”。他便是金水城主薛榮,福季、永寧、金水三座城池被屠城的消息,即便是身在虎賁的他也有所耳聞。只是談論這些的,都是一些面色興奮、口沫四濺的虎賁人罷了。
身為金水城主,薛榮倒是盡職盡責,甚至在任的六年間,還被金水百姓送上“薛青天”的名頭。網而薛榮對與金水城的感情至深,甚至超過了他岳父的想象。若不是薛榮還有著白家女婿的這樣一個身份,他是無論如何不會做出叛逆之事。即便對于玄境王,從心里薛榮早已沒有幾分忠誠,可是他卻無論如何不能拋下金水不顧。
白景琦面色復雜的著薛榮,這個他親手挑選的乘龍快婿人品正直可靠,當年正是因為此,自己才放心的將**白晶下嫁于那個當時在朝中毫無根基的薛榮。這麼多年來,憑借自己這個岳父的權勢,更是加上薛榮自己的努力,他終于爬到了金水城主的位子。白景琦明白對于金水城薛榮傾注了多少的心血,可是他還是低估了金水被屠城帶給薛榮的刺激。
心里的念頭如同臉色一樣五味雜陳,若不是劉家欺人太甚,把自己白氏一族逼到了幾乎難以在玄境立足的地步,自己這個白家家主又何以會出此下策,叛國重罪,這可是會遺臭萬年的啊!話說回來,接連三城屠城,虎賁軍隊,真是喪盡天良啊!然而越是如此,白家便越無退路,其實從虎牙關關門大開的那一刻,白家的命運便被迫和虎王、虎賁國聯系在了一起。白家如今的老小六十多條性命,以及今後的一切,只能寄托于虎賁了。
“哎呀,好身手!有空跟我切磋兩招,如今我烈虎爪的技藝都生疏了。”曹凌銳漫不經心的幾句玩笑,一瞬間便將白家的滅頂之災化于無形。白景琦感激的望向虎王,誠心實意的為自己一家老小的性命叩了幾叩。
而薛榮更是深感不可思議,以為自己必死的他,此刻還不能相信曹凌銳竟然沒有一點追究自己在朝堂之上襲擊丞相的意思。劫後余生的薛榮滿面愧疚的望了望身懷六甲,因為緊張而面色慘白的妻子。也許該卸下所謂的尊嚴,只為了家人能活于這樣的亂世。薛榮把身體跪得更低,腦袋重重的在石板地面上叩著響頭,直到額頭滲出一股殷虹的鮮血。
“什、什麼!就這樣算了,那個玄境的小子,他,他剛想殺了我!”驚魂未定的秦征這會兒才出虎王竟然打算輕易饒恕那個膽敢襲擊自己的玄境叛徒,秦征可不是腹中能撐船的宰相,正相反,與他被諷為“鼠目宰相”的三角小眼楮一樣,他有著相應的睚眥必報的心胸。
“朝堂之上運用功法就是殺頭的大罪,更何況他,他還襲擊重臣!”秦征站在幾排侍衛身後,略略感到安心,雖然出身魔功世家,但是生性喜愛弄權的他功法平平,若不是因為秦家的地位和他的宰相身份,在虎賁之內少有人敢惹他,單論魔功的話,怕是秦征還比不上這朝堂之上的任何一個侍衛。
“哦,秦愛卿,你不要這麼開不起玩笑嘛!”曹凌銳繼續為白家的這位女婿開脫,明眼人都出虎王這次是不準備對薛榮計較什麼。想來倒是大勢如此,虎賁剛剛接收虎牙關,又一舉拿下幾座城池,現在就拿白家人開刀,有點卸磨殺驢的意味。更何況虎王的胃口大開,還指望著白家這些對玄境知根知底的人繼續為自己出謀劃策呢。
秦征若是能有些眼色,怕是早也出了虎王的用意,然而自負囂張如他,卻還想開口繼續爭辯。
“行了,秦愛卿受驚了,賜你黃金千兩,綢緞百匹,回家好好休養幾個月,不必再上朝勞累了。”曹凌銳不等秦征再開口,說了句退朝便匆匆離開大殿,留下滿腹心事的白景琦、滿腔怨恨的秦征以及滿腦子疑惑秦丞相剛剛究竟有沒有尿褲子的一眾朝臣們,溜之大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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