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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承淵當做沒看見她的狼狽,波瀾不驚,不輕不緩地開口,“有人說你到這里來了,下班了怎麼不在辦公室乖乖等著,我不是說來接你回家吃飯?”
林海藍覺得他把“回家”兩個字咬得特別重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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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還沒等林海藍開口,反倒是高錦恆先把她放開了,語氣柔和道,“你有事就先走吧。”
說完,他看了眼賀承淵,又扭頭望住林海藍,說,“爸爸的忌日馬上要到了,何姨也一直念著那天要叫你回家,到時候我打電話給你?”
整個高家,她可以和甄巧玲斷絕關系,可以和高錦恆離婚再無交集,但只有那個待她更甚親生女兒的老人,是她所不能舍棄的。
“好。”她點點頭鈹。
……
她的手被賀承淵牽著,落後他一步,偷偷抬起臉瞄他,也只看到他輪廓分明的側臉。
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
賀承淵倏地偏下頭瞪她,“要看就光明正大地看。”
生氣了,絕對生氣了。
林海藍忍不住想哄他,沒被牽住的那只手還沒纏上他的手臂,卻被他一眼又瞪得縮了回去。
“老實點。”他說。
平心而論,林海藍覺得如果是自己看見賀承淵和別的女人摟抱在一起,即使他是被強抱的,她也會酸溜溜地生悶氣。
所以,她左右看了看,確定沒什麼閑雜人等,兩只手就一下子纏到了他的手臂上,結果剛纏上,就被他一巴掌拍了下去。
“真的生氣了?還是吃醋了?”林海藍不怕死地仰著臉追問。
賀承淵的眉毛擰了又擰,冷冰冰地睨著她,儼然被她的沒臉沒皮給氣到了,“信不信我揍你?”
林海藍狡黠地一笑,忽然快走一步,擋在他的面前,在他抿著薄唇板起臉的同時,兩條手臂軟綿綿地就抱住了他勁瘦的窄腰,然後抬起臉眨巴著臉瞅著他。
就像一只乞求主人原諒的小狗。
“老公,不生氣了好不好?”小狗還粘在他身上扭了扭,撒嬌地用軟糯糯的聲音叫他,在看到他氤氳著些微怒意的黑眸倏地變得深邃起來,她甚至還踮起腳尖,在他的下巴上啵了一口,順帶著輕輕咬了一下。
“你真是!”賀承淵被她一系列狗腿般的舉動給氣笑了,捏著她的下巴晃了晃,低下頭,鎖住她水潤的雙眼,話中透著濃濃的危險意味,“記在賬上,今晚還給我。”
林海藍立刻被戳中命門,小臉都白了。
“好了,快去辦公室收拾下,我媽打電話來催了。”賀承淵摸出震動的手機看了眼,直接摁斷了,在她白慘慘的小臉上拍了拍,聲線溫和地道。
林海藍亦步亦趨地跟在他身後,拍馬屁,“你的身材是不是更好了,後面看起來好帥。——老公,這筆能不能不要記在賬上了?”
賀承淵偏頭勾起唇角笑了笑,“晚上讓你看個夠。”
一句話就讓她如喪考妣。
回到辦公室簡單收拾了一下,在電腦上打好下班卡,林海藍拿了包準備離開。
鎖門的時候,一雙手臂又不老實地從後面伸過來摟住她,溫熱的鼻息在她的後頸上肆虐。
以前真的沒看出來他這麼粘人,林海藍由他抱著,鎖好門,剛噙著笑想從他懷里轉身,卻發現環在她腰上的手臂突然松開了。
她詫異地回頭,看到他已經站得筆直,一副淡然自若的神情,只有眉峰幾不可見地皺了皺。
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林海藍的瞳眸不由自主地一縮。
兩名身穿警察制服的警員已經來到兩人面前,他們掃了眼賀承淵,直接把視線落在林海藍身上。
“林海藍,我們發現你涉嫌給假口供,請你隨我們回警局接受調查。”
林海藍的手指緊緊揪住包。
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她失竊的手機。
“請跟我們走。”兩名警察同志表情嚴肅地看著她。
“假口供?”這時,賀承淵淡淡地看了他們一眼,“我是他的丈夫,我想我有權利陪她一起去。”
說著,他俯身在林海藍頭發上親了一下,低語,“別怕,我不會讓你一個人。”
……
審訊室里,林海藍的對面是一男一女兩名警察,兩個人先是對視了一眼,然後那個女警察敲了敲手中的筆。
“這是小偷從你家里偷出來的東西吧?”
眼前赫然是那支紅色的諾基亞手機,林海藍皺了皺眉。
“是今早由快遞送過來的,我們猜測是小偷發現了里面的音頻文件,所以才匿名把東西送了過來。”她頓了頓,看著林海藍,“現在里面有林華強的敲詐證據,甄巧玲的雇凶殺人動機,還有你以及高家佣人涉嫌給假口供的證據。”
林海藍一句話也沒有說。
“你還知道些什麼,都說出來,視情節嚴重,給假口供也會被判入獄,你考慮清楚。”
門上篤篤敲了下,緊接著,審訊室的門就打開了。
一個警察帶著一個精英模樣的眼鏡男走進來。
“我是林海藍的代表律師,現在開始,沒有我在場,她什麼都不會說。”精英男走過來坐在林海藍身邊,悄悄對林海藍說了句,“不用擔心,賀總就在外面。”
……
林海藍出來的時候,看到不遠處賀承淵在和先她一步出來的律師在說著什麼。
不知道是不是經過了半夜審訊的緣故,她的臉色有點蒼白,連向來嫣紅的嘴唇也失去了些血色。
不難猜律師會和賀承淵說什麼。
“……具體情況就是這樣,還好,音頻文件證據性不高,暫時還無法作為呈堂證供,警方要想正式立案控告甄巧玲的謀殺罪必須搜集更多其他有力的證據,所以,暫時來說,林小姐是安全的。”
“警方有可能以涉嫌做假證拘留林小姐,賀總可以直接把她取保。”
……
林海藍被取保後就跟著賀承淵上了車,一路無話。
半路上,賀承淵的手機響了,他拿出來看了眼,接起,“媽,已經半夜了。”
“你也知道半夜了?!我都擔心死了,到底怎麼回事,你不給我說說我今晚都別睡了!”賀老夫人顯然是半夜悄悄爬起來背著老頭子打過來的,聲音壓得很低。
要說賀老夫人怎麼知道的。
正巧警察來醫院的時候,她的一個小姐妹來醫院看她剛生了孩子的兒媳婦兒,于是馬上打了個電話,說看到她家兒子跟個女人被兩個警察帶走了,老太太當時就急了,馬上打電話給兒子,半夜里翻來覆去睡不著,始終覺得不安心,這不又打過來了。
“沒事。”賀承淵淡淡地道,“協助調查,現在回去了。”
“哎,你這孩子……”
“大半夜的不睡覺你干什麼在?”賀老的聲音忽然在電話里響起,賀老太太條件反射地啪嗒掛了電話,賀承淵面無表情地丟下手機。
林海藍看了他一眼,只見他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神情寡淡,心口突然揪了起來。
……
回到家,賀承淵按亮了燈,就走到鞋櫃前換鞋,林海藍躊躇地在他背後,拘束得像做錯了事的小孩。
“承淵,我們談談吧。”
她費勁勇氣才好不容易開口,然而,賀承淵卻沒理她,徑直去了廚房,拉開冰箱門拿了瓶冰水,一口氣喝了大半瓶。
林海藍被他的舉動弄得心驚膽戰。
他沒真正地朝她發過脾氣,此刻,這種內斂的怒意卻比發火更讓人害怕。
在他放下水往臥室走的時候,林海藍終于跑上來主動握住了他的手,急急地解釋,“我並不是因為還……愛著他才幫他媽媽隱瞞。”
賀承淵沒什麼表情地瞥了她一眼。
“……”
林海藍被他的冷漠逼得快哭了。
“你做這個決定的時候,考慮過我嗎?”
林海藍露出茫然的表情,但在他失望地斂回視線撇開她的手時,她終于回過神來,“難道你在懷疑我對你……”她難以啟齒,又鼓起勇氣豁出去道,“那時候,我的心里就只有你了。”
賀承淵進了臥室,只丟下兩個字︰“是嗎?”
《今天更晚是意外,牙齒崩了,在牙科診所耽誤了一下午,已經是第三課崩掉的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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