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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花容千黎卻有意見,“七皇兄閑了幾日,這回是不是又要開始忙碌起來了?這每日進宮,要比平日里早起半個時辰,七皇兄可是要半夜就得起來了,七皇兄真是有心!”
別院的位置雖是在南街屬後面偏僻的地方,從別院到皇宮比起七王府到皇宮的路程要多出將近半個時辰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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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拂曉道,“本王這不是效仿九皇弟嗎?在宮內住了三個月,平日里上個早朝可就不用如此趕路了,對了,本王听聞這一次北方受災,父皇有意讓你北上賑災,那天寒地凍的,你又傷勢才痊愈不久,只因小十二逃婚一事,倒是讓你全都扛了。听聞此事父皇雖然沒有明說,可是也差不多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沒準兒,明日一早你還是進宮一趟呢!不過也幸好小十二逃婚了,否則本王還真擔心父皇讓本王去一趟北方,這個時候到處雪崩不說,那里的難民更是可憐,甚至引發了不少的暴亂。”
“北方賑災一事,本王已有心理準備,如若不幸在那里薨逝,還望七皇兄看在昔日手足之情,多多幫助小十二就是。”
花容千黎飲了口茶水,將目光落在對面垂著眸子的李時光臉上,卻是瞧不出分毫的擔憂。
真有那麼無情嗎鈐?
或者此時見他在這里安好,所以不當回事?
“九皇弟這一趟過去怕是危險重重,萬事還是小心為上,至于小十二嘛,九皇弟更是可以放心了,有容妃娘娘在,還能出什麼問題來?”
正在此時,外頭傳來了林伯的聲音,“稟報小公子,木小姐來了!”
“哦!”白如玉淡淡地應了一聲。
于是接下來花容拂曉用看戲的目光盯著李時光與花容千黎瞧著,看來今日過來,沒有錯過一場好戲。
听聞昨日李時光要離開七王府的時候木盛開就到七王府外鬧事了,還差點一頭撞死在七王府的外牆上,也幸好沒有撞死在那,否則那該有多晦氣。
今日木盛開過來,不會是想要撞死在別院吧!
李時光率先就起身了,“我不想見她,就先回房了!”
真是陰魂不散,有花容千黎的地方就會有木盛開出現。
花容千黎也起身,“本王現在不想會客,時光,我們去小園子練習劍法吧!”
卻在這個時候,木盛開盈盈走來,看到一屋子熱熱鬧鬧的人群,她露出溫婉一笑,“原來大家都在呢!”
于是想走的,此時若是直接走人那便太明顯了。
李時光縱然不想看到她,可轉念一想這麼多人在此,也不怕木盛開對她做出什麼,便也悄悄又坐回了原位。
花容千黎見李時光坐回原位,也只好在她的對面坐下。
木盛開朝著花容拂曉行了禮,這才在白如玉的身邊入座,而那位置正好是白如玉與花容千黎之間,也就是說她所坐的位置可以說是花容千黎的身邊。
花容拂曉朝著李時光望去,給她拋了一記眉眼,輕聲道,“差點被這個女人嚇跑了吧!”
李時光瞪了他一眼。
場面瞬間安靜了下來,白如玉只好率先打破了沉默,“你這手不是受傷未好嗎?怎麼不好好在九王府里休息,跑來了這里?”
三個月的時間不曾來此,今日卻是來了,其實她來此的目的也太顯眼了。
木盛開道,“月下西樓冷冷清清,走來走去也就我一人在那,太過冷清了,就出來走走,正想著千灕與李姑娘應當是住在這里,所以過來看看,沒想到還真給遇上了!”
她友好地朝著李時光望去,“李姑娘,昨日都是我不好,怕是嚇著你了吧!回去後,想到自己的行為,我後悔萬分,卻也不知該怎麼辦,今日過來遇見你,也算是給你道歉了,還望李姑娘別放在心上!”
李時光喝著茶水不理會她,此時花容拂曉遞來了一塊糕點,她看了眼而後搖頭,都這樣子了,她還有心情吃糕點嗎?
真是個不會看人眼色的男人!
木盛開見此,尷尬一笑,輕推了下白如玉的手。
白如玉道,“時光並不放在心上,你也別想多了!你受傷的手可有按時換藥?”
木盛開點頭,“你放心吧,大夫經過過來給我換藥的,只要不使力氣,這一只手倒也沒什麼大礙,就是……往後可能不能彈琴了,這也是我最大的遺憾!”
一想到自己往後再不能彈奏出以往的琴聲,木盛開心里就覺得難受。
白如玉點頭。
于是場面似乎又冷了下去,倒是這一回木盛開自己找出了話題來。
“千灕,我一路過來的時候,在半路上覺得有些渴了,便尋了一處茶樓喝茶水,听聞了一件事情有關,說是今年北方那邊發生雪災,情況嚴重,皇上有意讓你去北方賑災,我想著我出身青北,對于北方也較為熟悉,如果這一次你去北方,能否帶上我?也許我能夠幫上一點兒忙。”
她朝著花容千黎望去,眼里有著期盼,有些深深的愛戀。
“本王就謝過你的好意了,北方那邊雪災嚴重又天寒地凍的,你雖然是生長在青北,可是從小開始也是被捧在手掌心的,哪兒受過天寒地凍的冷意,再說了你身子不好,還是留在這里吧,若是覺得王府住膩了也可以出去散散心。再說了,這事情皇上不是還未下定論嗎?”
花容千黎朝著白如玉望去,又道,“如玉,你若是有閑時就常去九王府里看看盛開,或是同她出去走走!”
白如玉也不知該如何接話了,他也想帶木盛開出去走走,可問題是木盛開不屑于他的陪伴。
他想,若是甦沐再此那就好了,有甦沐在,或許也不會變成這樣。
倒是花容拂曉開了口,“九皇弟,依本王看這一趟去北方賑災你的可能性最大,既然有佳人想要相伴,何不答應呢?路途遙遠閑來無事也可喝杯小酒談談人生,解解悶兒,再說了木小姐自小在青北長大,正受天災的雖不是青北,可青北也是屬北方,木小姐對那里說不定真能幫上忙!”
李時光听後也點頭,“我瞧著甚好,意見同七王爺一般!”
沒想到一個個都幫她說話,木盛開眨著雙眼期盼地看向花容千黎。
“千灕,你說可好?”
“自然不好!二選一,你是要回青北呢?還是繼續留在這里,若是想同本王去一趟北方,本王不介意順路將你送回去!行了,本王一夜未眠,這就先去歇息了,李時光,你同本王過來!”
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臉上,而他的神色有些發冷。
李時光巴不得離開呢!
于是也沒有與他頂嘴,起身就跟上了他的腳步。
“千灕——”
木盛開起身急急地沖著他的背影喊著。
前方的人沒有停留,反倒是拽著李時光的手大步走出了冷幽樓。
屋子里只剩余三人。
花容拂曉見李時光走了他也不著急,反正這些時日他是住在了這里,看到木盛開一臉委屈的神色,笑道,“木小姐可真是痴心呢!”
“痴心又能如何?還不是入不得他的眼,進不了他的心?”
木盛開無奈一笑,似乎是一副釋然的模樣,她拉上白如玉的手。
“對不起,以往是我給自己造就厚厚的繭子,束縛在里面不斷掙扎,始終困住自己,昨日我在七王府門口與千灕還有李姑娘鬧了一場,回去之後想了想終于是想明白了,強求的果然不甜,現在我也只求留在千灕的身邊,他愛不愛我便也不是那麼重要的事情了,我只想有一處能讓我過得舒心的地方,如玉,這一段時日我的雙眼猶如看不見一般,每一回你來找我的時候我總是對你發脾氣,然而你還次次不離不棄,謝謝你!往後,不會再讓你為難了!”
听到她面色平靜說出這些話來,頗有些大徹大悟的感慨,白如玉心下安慰,反握上她的手。
“你能這麼想就好,我還擔心你一直鑽牛角尖,迷失了自己!”
木盛開見他如此態度,露出會心的一笑,“你放心,我不會再迷失了自己,這些時日以來我也給千灕惹上了許多的麻煩,讓他為難,也讓李姑娘討厭我,都是我自己咎由自取,活該!以往見千灕對李姑娘那麼好,心中妒意,做出傷害她的事情我感到很抱歉,但是……如玉,縱然我有錯,可是上一回李姑娘失蹤一事,我真的不知情,無論我怎麼解釋他們都不相信我,你可以幫我跟他們解釋下嗎?”
白如玉微微一頓,目光中泛起疑惑的神色,又听得木盛開道,“我發誓,真的不是我做的,但也與我脫離不了干系,畢竟木風是我的貼身婢女,她來此之後策劃的一切也都是我的錯,是我沒有看好她,其實……不論是木風所為還是我所為,我都逃不了干系的!”
木盛開收回了手,垂下了眸子,一臉的難過。
白如玉看著眼前的女子,比起之前探望她的時候臉色好了許多,但是臉上精致的妝容還是掩藏不了她眼里的疲憊。
想起往日里四人在書院的情景,心下一軟,他問,“那事情真不是你策劃的?”
見白如玉不相信,木盛開舉起了手,深呼吸了口氣,發誓道,“我發誓真不是我策劃的!若主謀是我,我木盛開願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難道他們都錯怪了她?
看到木盛開眼里的堅定,白如玉有些動搖之前的想法,可是沒有一個人會隨隨便便拿自己的性命發誓。
未等白如玉開口,一旁看得津津有味的花容拂曉已經先發了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有什麼用?不如……你就發個重誓吧!就說……如果李時光失蹤一事是你策劃的,那麼青北郡守一家不得好死,你木盛開一生不得善終,永遠得不到九皇弟的心,永遠只能這般遙遠看著,看著九皇弟與別的女人恩恩愛愛,而你一世淒苦受盡折磨永無平靜之日!”
瞳孔變大,木盛開不可置信地看著花容拂曉,白如玉縱然覺得花容拂曉所說的誓言歹毒了一些,可最終什麼也沒說。
只要不是她所為,那麼發個這樣的毒誓也沒什麼大不了吧!
若是她不敢這樣發誓,那麼……
怕是心虛。
木盛開回到了之前的平靜,她頷首,“既不是我所謂,所以這樣的誓言我敢發!”
她深呼吸了口氣,才繼續抬起了手,道,“如果李姑娘失蹤一事,我是主謀,那麼就懲罰青北郡守一家不得好死,我木盛開一生不得善終,永遠得不到千灕的心,永遠只能這般遙遠看著,看著千灕與別的女人恩恩愛愛,而我一世淒苦受盡折磨永無平靜之日!”
隨著她的話說完,木盛開露出了笑容,“因為我沒做過,所以我敢起這樣的毒誓,如玉,你相信我了嗎?我是錯了很多,可也不至于做出這樣的事情,我要欺負李姑娘,定然也要光明正大,而不是小家子氣地用這樣不堪得手段吧!幾年相處,或者我已經無法回到當初,可是心境也不至于變化這樣多吧!”
當她起了這樣的毒誓,白如玉便已相信了三分,見她不似說謊的樣子,一雙眸子除了疲憊,倒也磊落,心下微松。
“行!你都膽敢發這樣的毒誓,想來與你無關,之前的誤會,也希望你能夠包含,我也只是希望你能夠如以往一般,別一陷入情網就走火入魔!”
花容拂曉也沒想到她會這樣的干脆,便也覺得沒好戲可看了,他道,“白小公子,本王難得來此一趟,見這別院風景雅致,別具一格,便獨自四處走走觀賞觀賞,你一定不會介意吧!”
“可需要找個人帶你走走?我給你安排下人。”
花容拂曉搖頭,“這倒是免了,本王喜愛安靜,況且別院也不算大,總不至于會迷路。”
白如玉點頭,“既然如此,那麼請便!”
花容拂曉見他同意,起身就離去。
于是屋子內就剩余白如玉與木盛開兩人,木盛開歉意一笑。
“沒想到我現在成為這般不受歡迎的人,我一過來時你們幾人還談得和樂融融的,可是現在卻是一個個都走了,如果這不是你的別院,如玉,你是否也會離開?”
白如玉搖頭,“你想多了,沒有人離開,之前是你走得太遠。”
木盛開感動地頷首,“你這樣想,我真高興,如玉,對不起!之前我那樣對你,每次同你講不過三句就責怪你,是你一直包容著我,否則,只怕我們四人再回不到從前!”
“你找個時間好好跟千灕談談,只是,盛開,不論你是否看開,還是已經想明白,有一件事情我還是要提醒你,如果千灕對你沒有男女之情,你還是早已離他而去,否則將來你與他都得痛苦。不能得到他,留在他的身邊,你這不是給自己添堵嗎?依我看,千灕的心思都在時光那里,你不如早些抽身離開,對誰都好!”
木盛開沉默了,她咬著涂抹胭脂的紅唇,許久之後這才點頭。
“我明白你的意思,經歷過這麼多的事情,我也知道該如何做了,也清楚你這麼說也是為了我好。九王府里太過冷清,這些時日我能住在別院嗎?這里起碼比月下西樓有些人氣,我也想趁著機會找千灕好好談談。你放心,我不會給大家造成困擾的。”
木盛開留下……
若是之前他自然歡迎,甚至好些次上九王府說服她來別院小住些時日,可都讓她一一回絕,如此木盛開主動提起這事情,想到別院里還住著李時光,只怕到時候又要弄得李時光心中不痛快。
看到木盛開期盼的神色,最終白如玉也沒狠得下心,他將頭一點。
“自然歡迎!不過這別院里一下子住進了這麼多的人,下人不多,只怕伺候不周到。”
見他答應,木盛開露出笑容,“這有什麼的,在書院的時候我單獨一人不也是沒讓人伺候嗎?洗衣、燒菜的活兒我們可做得不少,當然了千灕可是從未做過這些事情,當年也就千灕帶了水連雲過去,我們三人都得靠著自己的雙手完成。”
回想到當初,木盛開的神色明朗起來,回想當年,已經是那麼遠,卻又那麼近。
白如玉想到當初,神色也不自覺地柔和了幾分,到萬卷書院求學的學子大都出身富貴之家,哪兒做過哪些粗活。
可是三年的時間,他們都是這麼靠著自己過來,唯獨花容千黎是個例外,當初他雖然未暴露出自己的身份,可是那與生俱來的尊貴卻是他人忽視不了的。
不過花容千黎帶著水連雲到萬卷書院並且在那里樣樣得到特殊照顧,也是書院的學監默認的,一開始他人自然對花容千黎不滿,不過所有不滿的人全都讓水連雲給揍到心服口服。
回想起以往幾人的相識,白如玉低低一笑,不怪木盛開總是回憶起那時候的年華,就連他回想起在書院的日子,也覺得那是他一生中最為珍貴的回憶。
青春年少,談笑風生,醉酒當歌。
李時光在要回房的時候,突然被花容千黎握上了手,她一拳頭朝著他的俊臉飛了過去,卻讓對方一手緊緊地包住了她的拳頭。
“本王這張臉已經傷痕累累了,你再一拳頭揍上去,成日里對著一張豬頭一般的臉你能舒心?”
“我還真恨不得將你打成豬頭的模樣呢!放手!”
“本王可以放手,但是你答應本王不許想著逃走,好好地與本王談談如何?”
“行!”李時光回答得倒是干脆。
得到她的回答,花容千黎這才松開了雙手,長廊間,李時光走了幾步,花容千黎跟上,猜想到今日木盛開來此的目的,唯有先與她說清楚了,省得她又鬧心。
陪伴于她的身邊,他道,“今日盛開過來只怕……會要求在別院里小住些時日,本王先給你提個醒兒,盛開想住在別院里,如玉是沒有法子拒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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