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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朔在距離紫葉郡主不到五步的地方停住,漫不經心的看著手中夾雜著毛鐵絲制成的鞭子,臉色如深潭一樣平靜,“這鞭子是你的?”
紫葉郡主看著漠朔,想著這個渾身散發著冷氣的男人此刻要為自己伸冤,心中一陣激動,用力的點點頭,“是我的!都是那個賤女人奪了我的鞭子!”說著還刻毒的看了許無言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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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說,她身上的鞭子是你打的?”漠朔那邪魅的嘴角微微的彎起,帶著一股魅惑人心的力量,看向紫葉郡主的眸色里有著讓人沉淪的漩渦。
紫葉郡主像是被什麼蠱惑了一般,沒有知覺的點點頭,“是那個賤人出言不遜,還穿了只有你才能穿的顏色,她該死!”
“啊!”紫葉郡主的話音還沒有落地,一記如閃電一般的鞭子便打到了他身上,揮鞭的正是漠朔。
紫葉郡主忍著身上皮開肉綻的痛楚難以置信的看著漠朔,這個自己以為會為自己報仇的男人,“大皇子!為何要打我?該死的是她!”紫葉郡主有些淒厲的大吼。
“啪!”又是狠狠的一鞭,結結實實的落到紫葉郡主的身上,所到之處衣衫盡裂,露出猙獰無比的鞭痕,“啊!”紫葉郡主又是一聲慘叫。
這一次沒有間隙容紫葉郡主反駁一句,漠朔神色平靜的接連抽了兩鞭,地上的紫葉郡主衣衫破爛不堪,雪白的肌膚上露出一條條觸目驚心的鞭痕。
如火燒一般的灼痛,還有鐵絲劃過傷口的銳痛讓紫葉郡主再說不出一句話,全心抵抗著一陣陣難忍的痛楚,甚至連求饒的余力都沒有。
滄爾幾乎傻在原地,一雙瞪大的眼楮看著面前那個如惡魔一般的男人,心里某處劇烈的戰栗著……
“漠朔!”許無言疾步走上前去,一把抓住漠朔還要落下的鞭子,
漠朔扭頭。神色寧靜無比,像是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般,目光觸及到許無言手上的血跡,眸色驟然一沉。回頭一鞭抽在紫葉郡主的臉上。
“啊!”許無言的驚叫被紫葉郡主那一聲震天的慘叫淹沒,原本絕色的容顏被那一鞭從嘴角至眉梢貫穿,露出泛白的顴骨,鮮血瞬間遍布整個臉頰,紫葉郡主在地上痛苦打滾的模樣讓許無言想到了車禍現場。
“漠朔!你在做什麼?”許無言盯著漠朔聲音驟然變冷,
漠朔扔掉手中的鞭子,小心的拿起許無言那只因為抓鞭子受傷的手,“我給你上藥去!”說著牽著許無言的手,看都不看地上的紫葉郡主一眼,就要離開。
許無言甩開漠朔的手。看向驚愣在原地的滄爾,“快叫人來救她!”
滄爾猶豫了一下,繼而小心的看向漠朔。
“快啊!”許無言吼道!
滄爾被許無言這一聲給嚇住了,急忙叫了人來把紫葉郡主給抬走了。
漠朔看了許無言一眼,上前把許無言的手再次牽著。“你傷的不輕,跟我去上藥!”
“漠朔,你知不知道你差點殺了她?”許無言盯著漠朔,無論如何也想像不到一個人幾乎將別人打死還能如此不當回事的樣子,文明時代的變態殺人犯也不過如此吧!
“她罪該如此!”漠朔的聲音平靜無波,
“縱使她罪惡滔天,也不該由你來生殺予奪!你這樣心狠手辣對她。你與她又有什麼分別呢?何況她還是個女子,是個對你有著喜歡的女子!”許無言大力甩開漠朔的手,實在接受不了漠朔這般殘暴的模樣,忍不住沖他厲聲吼著,
“你生氣了?”漠朔看著許無言,聲音依舊是溫柔的。沒有一絲的怒氣。
“我生氣?!呵呵!漠朔,你沒有一點兒為你剛才的行為所不忍嗎?她是你的同類!”許無言從來沒有覺得自己是這麼的無力,明明是暴虐野蠻的行徑,施暴者卻認為理所應當。
漠朔看著許無言,眸色暗了一下。繼而又走上前去把許無言的手握在手中,“都過去了!我們走吧!”
許無言凝眸看著漠朔,突然覺得自己諷刺極了,對一個權力至上,不知人權為何物的人,去說暴虐,說同類不相殘殺,多麼可笑的事情!可,為什麼這個人會是漠朔?為什麼是他!?
“漠朔為什麼會是你?為什麼那個讓我覺得自己可笑的人是你?”許無言看著眼前的漠朔,這個和自己有著太多相似之處的男人,這個有著經天緯地之能的男人……
漠朔有些看不懂許無言這個時候的神色,那種從骨子里散發出來的失望,還有這些漠朔听不懂的話,都讓漠朔心底的某處隱隱的痛著。
“你怎麼了?”漠朔的眸子里浮現出些許擔憂,
許無言笑笑,原來漠朔的神色也不是一成不變的,他也會擔憂的,可是為什麼會有一種傾盡全力也達不到彼岸的無力感……
“我好累,讓我一個人靜靜吧!”許無言輕輕抽出自己的手,轉身走開。
滄爾這下震驚了,想不到這世上能有敢對漠朔大吼大叫的女子,更想不到漠朔會對一個女子這般深愛。大庭廣眾之下鞭打紫葉郡主還狠辣的毀了她的臉,想必漠朔是準備要拿紫葉郡主的爹開刀了吧!
“找個御醫瞧瞧去吧!”漠朔的目光不離許無言,經過滄爾身邊的時候說了這麼一句。
滄爾看了漠朔一眼,躬身答道︰“是!我這就去!”
紫葉郡主也真夠命大的,沒有漠朔的命令,即便是抬了下去也絕不會有一個大夫去看她的,而且漠朔做過的事情也絕不會改變,這一次他竟然變了,而且是為了一個女人。
蹂洳的皇宮很大,而且除了旭陽殿之外,其他的宮殿建築似乎都一樣,許無言原本只是想隨便走一走,誰知沒走一會兒便迷路了。
許無言看看四周,沒有宮女太監,也沒有守衛,不禁有些後悔起來。看著前面不遠處的一個建在假山旁邊的亭子,抬腳走了過去。
坐在亭子里的石台上,許無言把頭埋在膝間,從一開始就知道這是個皇權至上的朝代不是嗎?有權位的人是有殺人的權力的,龐厲元、楚寒麟甚至楚寒徹不都是如此嗎?為什麼會單單對漠朔如此苛求呢?人權是文明時代的產物不是嗎?怎麼能用千年之後的標準要求這里的漠朔呢?
‘許無言啊!許無言你究竟是怎麼了?你究竟怎麼了?’許無言煩惱的抬起頭,一遍遍的問著自己,
“我錯了!以後不會了!跟我回去好不好?”
漠朔就站在許無言的跟前,低著頭湛藍色的眸子認真的看著許無言,英俊的臉上帶著濃濃的後悔與憐惜。
許無言咬著嘴唇,看著眼前這個低頭跟自己認錯的大男人,突然有一種想要流淚的沖動。‘他用那麼殘忍的手段對紫葉郡主也是為了保護我,不是嗎?他那麼高傲!那麼專斷獨行,可他卻這般向我認錯了……’
“如果我做的不對,你告訴我,教我怎麼做,不要離開好不好?”漠朔伸出手去把許無言的手輕輕拉住,蹲在地上,直視著許無言無比認真的說著,眸色里還殘留著方才以為會就此失去的痛楚。
許無言點點頭。
漠朔嘴角揚起露出一抹醉人的笑容,站起身來把許無言抱起。
“放我下來,你要做什麼?”
漠朔看一眼在懷里掙扎的許無言,寵溺的一笑,“好了!別亂動!我們回家去!”
“回家?這皇宮不就是你家嗎?”許無言不再掙扎伸手環住漠朔的脖子,漠朔是皇子,生在皇宮長在皇宮,這里不就是他的家嗎?還要去哪里?
“當然不是!”漠朔穩穩的一步一步走著,落日的最後一抹余輝灑在他的側臉上,描繪出令人沉醉的完美弧度,緊緊攥住了許無言的雙眼。
“公子!”一個清爽可人的甜美女聲傳入許無言的耳朵,低頭一看是守在門口的一個俊美丫鬟在跟漠朔施禮,抬眸之間的余光落在許無言的身上一片艷羨之色。
“那個!放我下來吧!”許無言不好意思的笑聲說著,
漠朔看了一眼許無言有些微紅的臉頰,輕輕一笑,柔聲道︰“這就到了!”
這麼一句簡單的話卻是石化了旁邊的丫鬟,想不到一直冷若冰山的公子也會對人笑,還會對人如此柔情的講話,這世道是要變了嗎?
“冰梅,去拿些創傷藥來,順便準備些飯菜。”漠朔淡淡的吩咐了一聲,抱著許無言走進了自己的寢宮。
漠朔把許無言放到一張躺椅上,回身去取了干淨的巾帕蘸了些許溫水,小心的把許無言的手擦了擦,傷口處得血跡干涸了粘在手上,擦過之後才看到長長的一道傷口,眸色不禁一暗。
“漠朔,她為什麼叫你公子呢?”許無言好奇的問道,漠朔是皇子,這里的丫鬟為什麼會叫他公子呢?
“我不喜歡皇子的稱號!”漠朔細心的把許無言手上的血跡擦干淨,坐在許無言的旁邊,目光停在她手臂上的傷口處。
許無言笑笑,很喜歡漠朔的回答,接著來了一句,“我也不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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