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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風……”鳳小壞想說點什麼，卻發覺不知道可以說什麼，“……對不起。
www.biquge001.com”雖然，他知道這三個字根本沒用。
甦之風听了，淺淺勾起了唇角︰“對不起……麼？”
然後，他緩緩閉上了眼楮。
“去睡吧。”他說，聲音極輕。
每次勉強站起來，都幾乎抽空了他的力氣，所以現在的他，只能無力的靠在沙發上，等力氣恢復過來。
鳳小壞沒離開，跟甦之風一樣靠在沙發上。
他沒說話，因為不知道可以說什麼。
很想為甦之風做點什麼，可他能做什麼呢？
不能，什麼也不能，因為甦之風唯一想的，恐怕是讓雙腿好起來……
可這個，他做不到。
“不知不覺，我們在一起生活了五年，小宇都快六歲了。”他像是在自語，沒有看甦之風，停了一下，他才輕輕的說︰“一直這樣吧，可以嗎？”
甦之風沒動，只是睜開了眼楮。
他沒說話，更沒側頭去看鳳小壞。
鳳小壞也一樣沒動，少有的深沉。
“不要改變，就一直這樣。”他在對甦之風說，聲音卻輕得像是在自語，卻又能讓甦之風听到。“不讓任何人闖進來，直到……你有伴了，想要離開、為止。”這是他欠的，即使照顧一輩子也應該。
甦之風側頭，看著鳳小壞。
感覺到他的目光，鳳小壞也側頭看過來。
目光對上，甦之風的神情很平淡，表情很淡漠。
突然的，他淺淺笑了。
很淺的笑，卻能讓人感覺到。
那俊秀的臉上帶著柔和的笑，取代了平常的冷漠，是無法言語的魅人。
鳳小壞的視線定格在甦之風臉上。
他笑了。
是同意了嗎？
仿佛得到了答案，是被原諒的答案，他有種石頭落地的感覺，不自覺的也跟著笑了。
可他卻听到甦之風說︰“和林小月結婚。”因為，他想小宇有媽媽的疼愛。
笑容剎那僵住了，鳳小壞定定的看著甦之風，下一秒，笑得更燦爛。
“干嘛決定我的另一伴？”他抱怨的說。
“我沒有要求你。”甦之風回答，可隨即又補充了一句︰“但如果你想補償我的話。”
補償嗎？
鳳小壞在心里想︰這有關系嗎？
但如果這對甦之風而言是一種補償的話，那對他來說很好不是嗎？反正，他有這個打算。
“啊。”他說，然後自嘲的加了一句︰“雖然有種被逼的感覺。”
“我沒逼你。”甦之風淡淡的說。
“……知道了。”鳳小壞無奈的說。
———
又是星期一，小宇要上學，鳳小壞在鬧鐘響後，乖乖的爬起來。
做好早餐，叫醒小宇……最後送小宇上校車。
他回屋，邊打著哈欠，昨晚失眠，很晚才睡，到現在還困著呢。
躺回柔軟的床，他閉上眼楮，準備繼續睡到中午，突然感覺好像遺忘了什麼，偏偏又想不起來。
好困，睡覺最大。
還沒睡夠，就被手機鈴聲吵醒了。
他接了，很無聊的電話，聊了幾句就掛了。
正想著是起床呢，還是再睡一會，視線無意間掃過屏幕上的日期。
星期一。
16號。
他一頓，猛的記起，甦之風訂的機票是16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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