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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日了，一點消息都沒有嗎？”冷酷至極的聲音，凌血寒眼底滿是怒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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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他便正式以鄞國太子的身份來東元國拜訪，在這之前再找不出那女人，日後，要找就更麻煩了。
他的全盤計劃，可不會因為這個毀了他半身功力，並且侮辱了他的女人所改變。
“屬下在竭盡全力尋找。”有些顫抖的聲音，跪在凌血寒面前的黑衣男子仿佛看到了死神的影子。
那女子就好像是太子殿下憑空捏造出來的一般，他們動用了各方勢力，可是一點線索都沒有。
凌血寒冷哼一聲，手指虛空一抓，一股霸道的力道生生的將那男子扯到了他面前︰“到了今天一條有用的消息都沒有，你覺得你配在我面前說竭盡全力嗎？”
竭盡全力後沒有一點收獲，那與沒有去做有何差別。
“屬下知錯。”黑衣男子垂下腦袋，不敢看著凌血寒那凌厲的眼。
凌血寒眼底閃過一道嗜血的光芒，抬起腿毫不留情的一腳將他踹到了門外。
沒有看他吐血身亡的模樣，沉聲喚道︰“冷夜。”
話音剛落，叫冷夜的男子瞬息間就到了他的面前，一張蒼白而冰冷的臉，幾乎看不出什麼生命氣息。
“原因。”凌血寒端起桌上的一杯生茶，面無表情的丟下兩字。
他的人是不是廢物他知道，四日來沒有一點消息，這不合常理。
“主子所繪的面貌，或許只是掩人耳目的面具而已。”一語道破關鍵，冷夜的聲音如同機器。
也只有他敢質疑凌血寒的話，只有他敢妄加猜測。
凌血寒握住茶杯的手指一僵，皺眉。
不可能，那張臉，以他多年的經驗來看上面沒有一點東西，絕非是面具。
冷夜不到萬不得已不會做這樣的猜測，此事……看來的確有些棘手了。
“還有別的原因嗎？”一杯生茶全部倒入口中，凌血寒看著冷夜的眼中雖無感情，卻也沒有戾氣。
這是他唯一的心腹，也是唯一一個對于他而言有用的人。
“如果主子所繪的面貌是真實容顏，那麼此人一直都是以面具示人。”冷夜直接將方才的話反了過來。
沒有人在他們的追查下不會露出痕跡，可這人卻一點消息也沒有，仿佛從未存在過，唯一的可能，便是她從前從未以這張臉存在過。
“砰。”凌血寒手中握著的空杯直接被他指尖的力量擊碎，黑暗無邊的眸子里面閃動著可怕的氣息。
這麼說來，他是唯一一個見到她容貌之人？
如若果真是這樣，倒的確是不好找。
“除了容顏，主子可有留意此人其他地方？”冷夜低垂著臉，大膽詢問。
凌血寒眼楮微微眯起，仔細的回憶了一下當晚嵩山的情況。
他可以確定，她穿的是一身黑衣，可他屬下個個都是黑衣，這個信息，根本無用。
對了。
眼楮驟然一亮，凌血寒雙手一點點的攥成了拳頭。
他之所以會受傷，是被毫無章法的笛音所干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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