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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居住的地方叫做水藥山,此後,我便托著這上好的皮囊在山上采藥,在這水藥山上很快樂,很自由,我忘記了李湛,忘記了瀟湘,忘記了陰山,忘記了爹娘,也忘記了陰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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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我學了不少東西,也很喜歡學。師傅說我天賦極高,雖然基礎不好,但是頭腦靈活,再過兩年,將藥理融合,有了自己的思想,定會超出師傅一番。我十分努力,師傅偶爾也教我些功夫。每一天都很充實,慢慢撫平我心里的痛。
一日風和日麗,我坐在門口搗藥,想制出一種傷後不留疤的配方,手中捏著銀杏花,合計著用量。從遠處又來一個紅衣男子,面色數白,較瀟湘更為清秀脫俗,有些女氣。他搖著扇子,聲音如空古傳來一般什麼好听,他說:
“好生俊秀的姑娘,師兄新收的徒兒嗎?還說早已不近女色,原來是那些個庸脂俗粉入不得師兄的眼啊。”目光里帶著譏誚,一副不屑的樣子。
見他樣子,我十分不悅,剛站起來,只听得身後傳來師傅一陣怒罵:“一年一年,你又來討債了,這丫頭聰慧伶俐,你莫要辱了她。”
紅衣男子冷哼:“聰慧伶俐?你找到了你的傳人,我兒子的病她可看得了?”
師傅也不屑冷笑:“不出兩年,這丫頭定能治得了你兒子的病。”
紅衣男子有些慍色:“兩年?你當初夸下海口只需一年,如今十年已過,飛兒連光都見不得,顧隱山啊,顧隱山,你早該拿去你藥仙的稱號了。”
我愣了,師傅是顧隱山?我義父?那個儒雅,美到不可方物的義父?我震驚了,到底這幾年發生了什麼,能讓義父變成如此樣子……
義父苦笑:“我這不是拿去了嗎,你何曾再在江湖上听到顧隱山的名諱……藥仙,竟連自己的佷兒都救不活……”
紅衣男子听聞,面色沉了沉,斂去了怒意,甚至有些歉意地道:“師兄,我說重了,你……”
義父擺擺手,又恢復了原來的樣子,道:“今日,又拿什麼毒了?”
“毒?呵呵,今日的毒,我要你徒弟試。”說著邪笑著看著我。
義父氣得拍大腿:“白葉啊,白葉,你個陰險小人,你……”
白葉不顧義父阻攔,無所謂的笑笑,扔進我嘴里一顆紅色藥丸,笑道:“流星,月圓之夜發作,發作之時,滿眼流星,頭痛欲裂,雙目失明。”
義父身子一僵,半天吐氣:“他竟已經如此了嗎?”
我哭笑不得,二位,是我吃了毒藥,還是你們喂得,我爹爹的師兄弟呀,你們為何哭喪個臉,我真是有苦說不得啊。
我咳了兩聲,準備說話,誰知白葉扭頭便走,邊走邊說:“三月後,我來拿藥。”
白葉走後,我有些怕,他來拿藥?拿什麼藥?毒藥嗎?難不成他們互相下毒玩?義父拍了拍我的頭,柔聲道:“莫怕,三個月後,他會給你解藥的。”
我忍著怒意,感情不是你疼三次,我大聲問道:“到底怎麼回事要拿我來試藥?”
義父怔了怔,隨即微笑,跟義父之前的樣子如出一轍,緩緩道:“白葉是當年的毒仙,他一生殺人無數,人死時慘烈至極,他是命硬,可他的妻子良織女難產而死,他的兒子白飛兒自出生便嘔血不斷,見不得陽光,似修羅一般,這孩子命苦,听他叫我一聲大伯,我心疼。
十年前,我與白葉約定一起救治飛兒,每年比一次,他每年會把飛兒新增的病癥做成毒給我吃,叫我來解。一來二去,飛兒的病雖然緩了,身上的毒卻多了,這幾年,白葉也老了不少……哎,老頭兒沒用,空有藥仙的名號,竟用了十年救不活飛兒的命……”
“師傅。”我知道師傅心里一定很苦,卻不知如何安慰他,他卻露出笑容:“離兒,你年輕,頭腦比我們兩個老頭子活的多,人聰明,不出兩年,定有法子救得了飛兒。”
“師傅……”我有些焦慮,這麼大的擔子,我擔不起啊。
師傅安慰道:“莫怕,跟著師傅一年了,你該知道師傅不是說笑,你有這個能力,只是火候不到,相信為師,相信你自己嗎?”
我低頭,也許真的會有奇跡發生,也許我學不會武功,醫藥方面或許可以發展,我咧開嘴笑著道:“徒兒遵命!”
義父摸摸我的頭笑了,日光和煦,總能照亮一個人的心靈。
第一個月的十五,我幾乎都忘了自己中了“流星”,識藥,背書,練功,搗藥,忙了一天。
晚上坐在竹屋門前吹著涼風,月亮慢慢升起,眼前一陣白光閃過,眼楮一片刺痛,我搔搔頭,是近來太累了嗎?
我閉上眼,師傅今日下山為村里人看病,山下的村莊人格外淳樸,不到百人的男人女人們其樂融融,我很喜歡現在的生活,我微笑著睜開眼,突然,眼前的山、樹、花、草像流花一樣混亂,這才突然想起——流星啊。
星星是很漂亮,可滿眼的星星著實讓人心慌,我有些犯嘔,一亮一亮,刺白刺白的一寸寸沖擊著眉間,緊接著頭痛,欲炸的痛,心慌到不行,渾身無力,是與月光有關嗎?
我忍著摸索著往屋里爬,一頭撞向門框,向後栽去,摔得後脊生疼,可頭痛卻減輕了一些,我怕頭炸開,便用力捶打自己身體的其他部位,疼分散些會好很多,可越來越沒有意識,只能趴在地上打滾,淚水流的不知不覺,連大喊的力氣都沒有,只是不由自主地叫著“爹爹,爹爹,師傅……義父……”
我竟然很想暈過去,可怎麼都不行。
突然感到有人將我扶起,讓我緊貼著他的胸膛,沉穩的心跳讓我止住了哭泣,可我什麼都看不清,還在摸索:“義父,你回來了?”
他把我抱上床,將我蒙在被子里取了些水喂我。
我有些發抖:“義父,將我打暈,義父。”他未說話,也沒有動,隨即嘆了口氣,放在我鼻尖一塊清涼的東西,眼楮有些清明,看到了墨綠色衣擺,隨即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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