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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若靈哇的一聲,淚水奪眶而出,她失聲痛哭,傷心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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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麼大了,第一次受這種委屈。
軒轅烈給司徒暮雪點了睡xue,他不怕她會被吵醒,所以雙手抱胸,氣定神閑的站在姬若靈的面前,讓她哭。
一哭二鬧三上吊,這些招數,姬若靈在他們面前少說也使了幾千遍了。從小到大,他們身為三個哥哥,都讓著她,*著她,這才令她變得任性不懂事。
在司徒暮雪的事上,軒轅烈是不會讓步的。
哪怕是前皇後姬氏來找他,他也會很肯定的告訴她,他的心里只有司徒暮雪。姬若靈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都不可能取代她。
姬若靈大哭幾聲之後,見軒轅烈無動于衷,這才收住了哭聲,小小的抽泣著,問他︰“烈哥哥,你真的喜歡她?”
“是的。”
“那你以後,是不是就不喜歡我了?”
“我會像妹妹一樣,喜歡你。和以前,沒有區別。”
“可是……我不喜歡她,她總纏著你。”
“若靈,你若錯了。不是雪兒總纏著我,而我纏著她。我怕她會不喜歡我,所以,我時時刻刻的要守著她,讓她沒有別的機會認識別的男人,這樣,我才能讓她愛上我,答應讓我娶她。”軒轅烈一本正經,言詞鑿鑿,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意思。
姬若靈一跺腳,哭著跑了出去。
剛跑出軒轅烈的臥房,就看見了正在探頭探腦找她的軒轅陌。姬若靈哭的傷心,把所有的氣都撒在軒轅陌身上,用力把他推倒之後,往外跑。
軒轅陌一屁股摔倒在地上,他見軒轅烈靜靜的站在門邊,根本沒有打算去追姬若靈的意思,一股無名火起︰“烈堂兄,你還不去追若靈!”
“如果我去追了她,她只會更加誤會我。”軒轅烈看著軒轅陌從地上爬起來,連身上的灰塵都沒去撢,而是焦慮的望著姬若靈跑走的方向,躊躇不安,便向他提議︰“假如陌堂弟願意幫忙安撫安撫若靈,那再好不過!”
軒轅陌氣呼呼的沖著軒轅烈叫了起來︰“我去照顧若靈不是為了你!我是擔心若靈!”
說完,甩了甩袖子就跑走了。
軒轅烈見他們二人都跑了,叫來侍衛跟著,自己則回到臥房,抱起還在熟睡的司徒暮雪,將她親自送回到將軍府。
雲慕傾一家在姬若靈離開不久,便回了自己家。玉圓由宣王府的侍衛送回了將軍府。她回去的時候,軒轅烈剛給司徒暮雪解了睡xue,听到玉圓上樓的聲音之後,他才悄然離開。
第二日,司徒暮雪醒來時,對昨晚的記憶很模糊。
她疑惑的看著胸前淺淺的印子,若有若無,搓搓就不見了,但再過一會,又會浮現出來。
昨晚好像做了一場又長又美的夢,夢前,她和軒轅烈進行了一場別開生面的“溝通”。
或許是溝通的太生動,太富有情趣,以至于現在回想起來,心都會怦怦亂跳,害羞的不敢抬頭看玉圓。特別是隱約的想到夢境中那些如夢如幻的片斷,司徒暮雪恨不得自己藏在水月閣里再也不出去見人。
“大小姐,你醒了啊!魯管家他們在外面已經等了一個多時辰了。”玉圓不明白司徒暮雪為何總是坐在那里發呆,端來蜜餞和中藥,又奉上一碗清水讓她潤潤口,可是她都視若無睹,若有所思的,懶懶的靠在那里,想著心事。
玉圓一語驚醒夢中人,司徒暮雪報以羞赧一笑,收回飄遠的思緒,打起精神來,開始處理將軍府的雜事。
昨兒,軒轅烈有意去見司徒暮雪,除了想她,還想問問她,第一次遇見他時是用了哪些藥替他解毒,是否發現還有另一種潛伏在他身休里的毒。
可是,被姬若靈這麼一鬧騰,他也忘了。回頭再想起時,司徒暮雪已經在將軍府。
軒轅烈左思右想,決定再讓宮里的御醫會診一次。結果和最初的診斷一致,他體內並沒有其它的毒,身體健康,強壯的能打死一頭牛。
既然御醫都這麼說了,軒轅烈覺得這事就沒有再追究下去的必要。他也不想司徒暮雪擔心他,便將此事壓了下去,不再提及。
司徒暮雪回到將軍府之後,除了隔三岔五的會去宣王府看看芸雨荷,幾乎足不出戶,靜心養胎。
她謹記司徒明亮的話,將體內的異能壓制住,不再輕易的使用。
在她看來,這異能與內功有著異曲同工的效果。司徒明亮擔心她練內功會走火入魔,那麼,使用異能也會有這個可能性。為了確保胎兒無虞,司徒暮雪已經完完全全像普通的女子一樣,安心吃喝,安心睡覺,安心做任何一件對胎兒有利的事。
軒轅烈依舊很忙碌,他不可能每晚都偷偷來看司徒暮雪,但每晚他都會派黑衣人送來湯湯水水,要司徒暮雪夜半補身子。
很快,一個月過去了。
司徒暮雪的手傷也好了,拆了紗布,司徒明亮也漸漸的恢復了身體,開始正式去上早朝。
司徒明亮在早朝上出現後,軒轅鳳天的禁令就自動失效。一時之間,將軍府門庭若市,每天都賓客如雲。司徒明亮疲于應付,而軒轅烈則趁著這個時候,大搖大擺的上門來看司徒暮雪,儼然成了將軍府的準女婿,出入自由。
司徒暮雪已經有三個多月的身孕了,胎兒明顯長得更快,小腹也隆出。所有的衣裳,都悄悄的腰兩側放松了兩三個公分,才勉強能遮住這肚子。
司徒暴雪變得更加的慵懶,整日不是歪在*上,就是歪在榻上,偶爾會在府上走動走動,也僅僅是為了去跟司徒明亮請安,或者查看司徒玉祿的功課。
軒轅烈若不來府里陪她走路,她可以窩在屋子里一整日都不出來。
盡管如此,將軍府的奴才們,也沒有一個敢造反,使絆子的。
這個月,廚房不但改善了整個將軍府的伙食,還省下了二百兩銀子,用以填補上個月的虧空。修院牆的事,在魯管家的監督下,也順順利利的結束了。
至于司徒卿靈的五十兩銀子,也按照司徒明亮的意思辦了。
整個將軍府,都變得井井有條,有規有矩。
司徒暮雪琢磨完賬本之後,順便的琢磨出十條將軍府的家規。其它,都是一些很簡單的約束,只不過以前柳氏存了私心,才沒有統一的要求和標準。
司徒暮雪一當家,不僅把柳氏過去的所有全部推翻,甚至,高調的否定了她曾經的豐功偉績。
當然,這些事情,都經過司徒卿靈傳到了柳氏的嘴里。
柳氏被罰在牡丹閣面壁思過,一個多月過去了,她不能出牡丹閣,也沒有人進來看她。司徒明亮好像把她忘記了,從來沒有提起過她。
只有司徒卿靈和司徒玉祿,每日會來牡丹閣看望她。剩下的時間,便都只有春葵一人,陪著她打發時間。
春葵也不清楚,柳氏為何會突然失勢。她看著司徒暮雪當家,弄得有聲有色,便自以為是司徒暮雪暗中使了jian計,搶了柳氏的風頭,害得司徒明亮不再疼愛柳氏。
這天,她剛磨好墨,請柳氏來抄經書。柳氏也不知發了什麼病,突然的將桌子上的所有東西都掃到地上,氣得渾身發抖。
“夫人,別氣壞了身子。”春葵哆嗦著,小心勸她。
柳氏突然扭過頭來,目露凶光,問她︰“我問你,祿兒的教書先生是不是換成了那個死野種的舅舅雲慕傾了?祿兒是不是每日都在水月閣待上兩個時辰,整日纏著那個死野種說話?那個死野種是不是故意作大姐姐樣,照顧祿兒,說是要每日替他檢查功課,要他勤奮讀書,害得祿兒現在都不跟我這個娘親了,卻去親近那個死野種?!”
柳氏一口一個死野種,說的正是司徒暮雪。
春葵也听懂了,卻不敢應聲。
這些事,司徒卿靈早就知道了。她早就想來告狀,但是都被春葵攔住,求司徒卿靈不要再惹柳氏煩憂。
不管怎麼說,現在柳氏失*,這個時候不宜再起事端。
以前,柳氏未生產前,子憑母貴。生產後,母憑子貴。柳氏能有今天,多虧了她肚子爭氣,誕下這一雙兒女。
司徒卿靈對司徒暮雪尖酸刻薄,對奴才也是拳打腳踢,但是對著司徒明亮,卻是溫柔可愛,孝順乖巧的好女兒。
司徒玉祿就更不用提了,才五歲,就會吟詩作畫,小小的個子就知道爹是武將,他也要跟著學騎射武術,哄得司徒明亮是作夢都在笑,自己老來得子,祖墳上冒青煙。
柳氏一直能穩坐正室寶座,並且,哄得司徒明亮這些年來從來不納妾,都是靠這雙兒女。可是,現在她不得龐了,司徒卿靈在司徒明亮面前,也變得不再那麼可愛。
反而是司徒玉祿,因為親近司徒暮雪,越發的受到*愛。
將軍府的奴才們個個眼楮都是雪亮的,他們一看這情形,就知道,司徒暮雪回來了,將軍府就翻天覆地。
母憑子貴!柳氏不是司徒暮雪的親娘,所以,她這個母憑子貴的最大優勢,變成了劣勢。
春葵是下人,但她在這個時候,卻比柳氏和司徒卿靈都更加的清醒。她不能選擇自己的主子是誰,所以,只能盡心的輔佐自家主子。
司徒卿靈听從了她的勸告,將這些事都隱瞞不說。
可是,司徒玉祿畢竟是孩子。再三交待之後,他還是不小心說漏了嘴。在柳氏的追問之下,一五一十的全說了。
難怪柳氏會氣成這樣,恨不得立刻沖出去,把司徒暮雪生吞活剝,扒皮抽筋,吃肉喝血。
柳氏這口惡氣還沒有出完,司徒卿靈又風風火火的跑了進來,她見屋子里一片狼籍,也懶得問是什麼原因,沖到柳氏的面前大聲嚷嚷︰“娘啊!靈兒快要活不下去了!”
“怎麼了?”
“今兒我和幾個閨蜜出去逛街,遇到乞丐來討錢。別人家都是扔十兩十兩銀子的扔,靈兒想著,咱們將軍府不能丟臉啊!所以就叫下人扔個五十兩去!誰知……誰知那些狗奴才說的,那個女人有交待,我花的每一筆錢都要通過她或者爹,否則,一個鋼板都不能花!”司徒卿靈一想到剛才在外人面前丟盡了臉,想到她們那捂著臉奚落她的樣子,就氣得七竅生煙︰“娘啊!我以前出去花銀子,什麼時候要向別人交待了!我……我氣死了!我要找爹去評評理!”
柳氏見司徒卿靈像一陣風似的,又要跑出去,急忙把她抓住,小聲罵道︰“靈兒,听娘的話,現在那個死野種風頭正勁,我們不能跟她硬踫硬。當務之急,你們要先把娘弄出去……等娘出去了,再搶回中饋,你想花多少銀子都行。”
“可是……娘啊,我已經跟爹提了好幾次,想讓爹放娘出來的。爹不肯……娘,我一提起你來,爹就氣得要拿劍來捅我,我……我不敢再去提了……”司徒卿靈縮了縮腦袋,小聲的說。
她已經到了分辨是非的年紀,司徒明亮沒有殺柳氏,純粹是因為司徒玉祿。司徒暮雪也是看著司徒玉祿的面子,才沒有堅持殺她。
雖然司徒明亮已經病好,但並不表示,他已經原諒了柳氏。
柳氏摸著下巴,苦思冥想之中,忽然看見司徒玉祿。
司徒玉祿已經下了課,雲慕傾說要和司徒暮雪說說話,這才讓他先來牡丹閣,晚些再去水月閣,讓司徒暮雪考他功課。
司徒玉祿前腳剛跨進屋子里,就看見柳氏拿著三尺白綾,站在桌子上,往房梁上一扔,快速的綁了一個死結,正要把腦袋往那死結里鑽,準備上吊自盡。
司徒卿靈哭天搶地的抱著柳氏的小腿,求她不要死。春葵也嚇得跪在地上,哭得是梨花帶雨,很是淒慘。
司徒玉祿還小,從未見過這個場面。他見自己的娘要尋死,也立刻跪了下來,善良的淚水涌了出來,哭的一臉都是,哽咽的求柳氏不要拋棄他們姐弟倆。
“唉,娘也不想去尋死。娘也舍不得你們啊!”柳氏擠出兩滴眼淚,假裝傷心的說︰“可是,祿兒,你爹生娘的氣,不讓娘出去,娘連想改過的機會都沒有。你雪姐姐恨娘當年犯了錯,把娘當敵人看,娘沒臉活在這個世上了,嗚嗚嗚……”
因為春葵在,柳氏故意說得很隱晦。春葵听見了,以為柳氏是在為當年雲慕裳難產一事自責,沒有多想,忠心的跪在地上,配合她,求她不要自尋短見。
司徒玉祿已經是被嚇得快要靈魂出竅,他听柳氏這麼一說,立刻孝順的說道︰“娘,你千萬別激動。孩兒現在就去求爹和雪姐姐!求他們放娘出來!”
說完,司徒玉祿就跑去了水月閣。
雲慕裳剛走,司徒暮雪正準備休息片刻,突然的,房門被推開,司徒玉祿滿臉淚痕,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從門口一直跪行到司徒暮雪的腳下,開始拼命的磕頭。
他磕的太用力,以至于磕第三下的時候,就頭暈的跪不住。
司徒暮雪被他這樣唬得失了神,連忙將他扶起。司徒玉祿還沒有說話,就已經是哭得快要斷更。
司徒暮雪替他順了足足一柱香時間的背,司徒玉祿這才把剛才發生的一切說了,並且求司徒暮雪答應他,放柳氏出來。
一個多月前,在膳房與柳氏當面對質時,玉圓和其它奴才都被隔離在屋外,除了他們,沒有人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事。
司徒暮雪在司徒玉祿奮不顧身的要救柳氏的那一瞬間,就已經決定,將此事壓下,不再重翻舊賬。
可是,她沒有想到,柳氏不但不知懺悔,還利用司徒玉祿急著出牡丹閣。
“祿兒求雪姐姐了!雪姐姐,我娘欠雪姐姐的,祿兒來還。祿兒今生今世,不,下輩子,下下輩子,都會為雪姐姐做牛做馬的!”祿兒還要嗑頭,司徒暮雪拉不讓他再跪下。
良久,司徒暮雪長嘆一口氣︰“祿兒,你娘是因為做錯了事,才被關在牡丹閣的……”
司徒玉祿拼命的點頭,他真誠的懇求司徒暮雪︰“祿兒知道。雪姐姐,我娘這一個多月整天都在抄寫經書,我娘今天還自責的要上吊自殺。雪姐姐,你相信我,我娘真的改過自新了!祿兒只有這麼一個娘,求雪姐姐原諒我娘,放我娘出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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