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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醉的後果果然是一早起來,頭劇痛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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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白揉著酸酸漲漲的腦袋坐起身,眼楮還未完全睜開,就听到一聲低笑,“怎麼?現在知道頭疼了吧。誰叫你昨晚喝的那麼凶。”
“啊!是疼死了。我明明听見小二哥讓你給我弄醒酒茶的,你是不是沒弄呀?”玉白哀怨的瞪了即墨喜然一眼,又往床上一躺裝挺尸。
即墨喜然頓時無奈,為她對他這副不設防的樣子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一般女子在不是自己丈夫的房間里醒過來,會是她這樣的表現嗎?
上前坐在床邊,他伸手一戳玉白腦袋,笑道︰“你既然听見小二的話,就是那時還醒著,為什麼裝醉?你知不知道我把你一路背回來有多累?你不會是故意裝醉想在我房間過夜吧?戚玉白。”
“你別做夢了!我那時醒著,後來可是真的醉了。”玉白捂住額頭,哀怨的瞪了他一眼,往邊上一滾到床里側,“你趁機把我弄到你這里,我還沒和你算賬呢!稔”
“能這樣說話,想必你心情好點了吧?”即墨喜然站起身,擰了一塊濕手帕遞給她。
玉白接過,往臉上隨意一抹,一下子舒服了不少,“有什麼不好的嗎?”她哼了哼。
可是即墨喜然還是看見她眼底深處的失落,怪就怪他們相識太多年,她的每個表情都瞞不住他。
“玉白,要不我看你干脆離開殷折顏算了,你看你一晚上沒回去,他可是沒有任何反應的啊。”即墨喜然用戲謔的語氣說著,可這里一半真一半假,真假各在哪里,玉白還是听得出。
原來他都沒有找過她啊。是跟戚青畫在一起太開心了所以把她忘了嗎?玉白低著頭,沒說話,即墨喜然見狀,也是沉默。
和即墨喜然一起吃了早飯,玉白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回去了,不管怎樣,這身衣服總得換一下吧,都酸臭了。
推開/房門,玉白被突然出現在視線里的人嚇了一跳。
不過短短一夜,他是怎麼了?絕美的臉上蒼白至極不說,下巴上竟隱隱冒出許多青茬,眼底也一片烏青。從稍顯不整的衣衫來看,倒像是一夜未眠。
“你去哪里了?”殷折顏空洞的瞳眸在她進門一刻才有了精神,咬著牙站起,他一步一步的朝她走來。
玉白下意識的後退,他眸光一暗,一把伸手將她抓到胸前,緊緊抱住。
“戚玉白,你去哪里了!”
她知不知道,他找了她整整一夜!
不敢告訴任何人她失蹤的消息,他獨自一人找了她一夜。
新門就這麼大,他差點把新門整個翻過來。那樣的心情,沒有人能夠體會。
她曾經失蹤過,被塔斯教的凌霄抓走,那時他還能用蠱蟲將她找到。可是自從她知道蠱蟲所在,就總是和他說不願意帶著,說心里不舒服。而昨晚,他看見桌子上放著的裝有雌蠱的盒子,整個心髒霎時縮緊。
她知道這樣會讓他找不到,她是故意的。
最後,他只能回來,期盼她曾經說過的,要幫他一起尋雪蓮。
與她相識的點點滴滴就在他等待她的時候一幕幕回想起,原來,已經有這麼多的回憶了。
玉白換好衣服出來,殷折顏便走過來,她低著頭不肯看他,他卻捏住她的肩,道︰“我听說,新門有一種叫雙色雷的東西,還有一種食物叫叫花雞,我帶你去,好不好?”
***
臨到門口,玉白卻又耍起小性子來,指著殷折顏牽過來的馬,滿臉嫌棄的樣子,“這黑馬丑死了!我不要騎!”
出乎意料的是,殷折顏今日的脾氣出奇的好,他溫柔的拍了拍玉白的頭,指著黑馬旁邊的白馬問道,“這匹怎麼樣?喜歡嗎?”
“這匹,好像不是我們的馬吧?這是別人的。”
“借來騎一下也無妨。”殷折顏笑了笑,將系住白馬的韁繩解開。
“你這是偷馬!”玉白驚叫,隨即興奮的跑過來,一時忘卻還在生他的氣,她攀住他的手臂,滿心歡喜的撫著白馬柔順的毛發,“怎麼我們的國師大人今日做了偷馬賊了?”
“為了你,做一次偷馬賊又有何不可。”殷折顏見她又恢復了往日明媚,不覺也跟著她發自內心的笑起來,倒是玉白听他算得上甜言蜜語的話,心跳霎時加快,撇嘴瞪他一眼,她翻身上了馬。
殷折顏看她坐好,竟伸手牽起韁繩。
“你!”玉白驚悸,一把抱住馬脖子俯下身來,“你做什麼!誰要你牽馬了!”
“這只有一匹白馬,你騎了,我自然只有牽馬了。”
“那不是還有小黑!”玉白皮笑肉不笑的哼了聲,“你騎它不就好了。”
“不必,一匹足矣。”殷折顏笑著說,然後不顧玉白再言,徑自牽馬出了客棧。
新門風華,白日里的街道入目一片黛瓦白牆。
只是越往街里走,注視他們的人就越多,殷折顏本就極其出眾,穿著打扮一看也是富貴人家,這時候竟然為她牽著馬,如此張揚,難怪有人要從旁議論。
初始玉白還有些得意,現下卻是十分煩惱,更多的人明目張膽的朝她看來,她蹙眉,低了頭對殷折顏道︰“你把馬停下吧,我和你一起走。”
“怎麼?”殷折顏朝四周望了一眼,明白了她的心思,道︰“你怕什麼?”
“我可沒你臉皮厚,給人牽馬還牽的這麼心安理得。”玉白臉頰一紅,卻還是盡力挺直胸膛,她也有些虛榮心,不想叫人看出她的不自在。
殷折顏見狀,笑了起來,“如此,那便這樣吧。”話落,他足下一點,一躍馬上,直接坐到她身後。雙臂穿過她的腰肢將她固定在懷,他灼燙的呼吸在她耳邊,“可以嗎?”
“我說不可以,你會下去嗎。”玉白咬牙,往他腰上狠狠捏了一下,耳邊听他馬上倒吸一口氣,她得意了,但也注意到旁邊人的指指點點。
“能不能快走,別在這兒丟人了。”她給了殷折顏一手拐,輕咳一聲。
殷折顏一勒韁繩,白馬低鳴一聲,撒腿就跑了起來。噠噠的馬蹄聲清脆悅耳,路人紛紛避讓過去,玉白呵呵笑了起來。
今日她穿了一身紅衣,此時紅衣隨風飄揚,像極了一團火焰,觸目驚心動魄。
轉眼就到了街尾,殷折顏將馬停住,不遠處,就有一個賣貨郎在吆喝。
玉白撥開他的手,從馬上跳了下去,殷折顏也跟著下了馬。
“你這買的是什麼?”拿起顆類似雷蛋的東西在手中把玩,玉白好奇的問。
“這個叫雙色雷,小姑娘。”
“雙色雷是什麼?”
“是一種新門特有的煙花。”殷折顏把馬牽過來,回答了玉白的問題。
“這位客人說得對,咱們新門有三寶,冰燈、雙色雷還有叫花雞。這冰燈,是新門東面的陳家做的最好,叫花雞呢,是南邊小巷子口的“垂涎三尺”做的最正宗,而這雙色雷嘛,不是我吹,整個新門都出名的就是我這兒了。”
“這麼厲害?”玉白感嘆,不禁對手中的小玩意更加青睞。
賣貨郎見這生意有戲,更加賣力的介紹,那詞一套一套的,玉白听得有些犯暈,下意識的看向殷折顏。
他眯了眼,見她看過來,就伸手摸摸她的發,道︰“好了,就拿上一些吧。”本來他就是想帶她來買雙色雷的,就知道她會喜歡,果然不錯。
小心的抱著賣貨郎給裝好的雙色雷,玉白眼珠子一轉,裝作漫不經心的道︰“快中午了,我們要回客棧吃飯嗎?”
“剛才不是說有三寶嗎,冰燈你放過了,雙色雷也買了,接下來要不要去吃叫花雞?”
“好啊!”玉白猛點頭,這正是她心中所想。
兩個人牽著馬上了路,玉白佩服極了殷折顏的認路本領,他雖說曾到過新門這里,可他又只來過一次就能找到南邊小巷子里那麼隱秘的一家小店,光是這一點,玉白就望塵莫及了。
“哎?還真是‘垂涎三尺’啊!”指著小店的名字,玉白感嘆,隨即率先走了進去。
極近中午,小店人滿為患,好不容易有了空位,玉白眼尖,急忙拉了殷折顏衣袖,兩人一路小跑過去,引得旁人注目。不過此時,玉白可顧不上別人目光,一心專注的盯著菜牌。
這家店真可以說前衛,這菜牌就類似現代的菜單,有名的幾個菜都用毛筆寫在上面,客人來了,就給客人看,方便選擇。
招牌菜叫花雞是必點,玉白又點了幾樣看上去名字不錯的小菜,這才想起對面還坐著一人,她撓撓頭,把菜牌遞過去,“我點完了,你看你要吃什麼。”
“就要你點的行了。”殷折顏把菜牌還給一邊站著的店小二,又道︰“來壺好茶。”
“啊?喝茶啊?這麼好的菜,自然要喝酒了!”玉白不依,撇撇嘴。
殷折顏見她模樣嬌憨,輕笑一聲,轉頭對也是含笑的小二道︰“那就換成酒吧,一壺即可。”
“好 !”小二應了,轉身跑開。
玉白看了殷折顏一眼,又剩下只有他們兩人,氣氛就有些尷尬。
蔥白的指在桌上輕叩,她單手托腮,故意把眼神四瞟,其實余光一直在偷看對面的他。
這段日子,兩個人做了一些她從來想都不敢想的事。
她沒想到有一天他會陪她到咸湖放冰燈,吃叫花雞,騎著白馬去買雙色雷。只是不知道這樣的日子是不是已經到了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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