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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 大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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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高門女 | 作者︰水清若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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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二十五章大變

    “阿琴,出來吧。”

    “你怎麼知道是我?”滿琴從屏風後面出來,笑著走到鄭緯旁邊跪坐下來,她方才不放心桓裕,擔心桓裕在鄭緯跟前胡說,遂跟了進來,只是從後面爬窗進來,躲在屏風後面,她的動作已是極輕了,沒想到還是讓鄭緯給猜到了。

    鄭緯伸手摸了摸滿琴的後腦勺,笑道︰“能在我書房躲躲藏藏的,只有你和熙熙倆人,只是熙熙那丫頭,爬窗進來,耐不住性子,必會弄出些動靜,方才那麼小心翼翼,必然是你了。”

    “阿奴,你能不能別什麼都猜到好不好?”滿琴不由伸手輕推了鄭緯的肩頭。

    鄭緯只是笑了笑,捋了捋滿琴垂下來的青絲,“你怎麼回來了,不是說去找後園子找熙熙嗎?”

    “出門的時候,才發現自己有些不自量力,我又不是她五嫂。”

    “阿琴,”鄭緯喚了一聲,伸手扳過滿琴的臉,定定地看了滿琴一眼,“我可說了,你既然說留下來,這回可就真的不能回去了。”

    “知道了,我昨日不是答應了你。”滿琴忙地拿開鄭緯的手,轉頭靠在鄭緯的懷里。

    “我這不是不放心,再確認一遍,”也只有滿琴,令他如此患得患失,“等九娘的婚事完了。我會派人去一趟你家里,只是得先委屈你幾年了。”而且謝幼蘭進門前,他是不能夠給滿琴名分的。

    滿琴輕嗯了一聲。微微低垂下頭,斂去了眼中的黯然,但願九娘婚事一完,鄭緯還願意派人去她家里,不過這個顧慮只在腦海中微微回蕩了一下,就讓她給壓下了,鄭緯都不說遣媒去她家。不過是派人去她家告知她父親一聲,又想著當下家里的情形,自從上次她派人劫持鄭綏和袁三娘子後。僅僅三個月,滿家的經營,就連連下滑,而且每堪欲下。止都止不住。不用想也能猜到緣故,在這樣的情況,他父親定是很樂意送她給鄭緯做妾室的。

    哪里又還會顧慮她是否願意呢?

    只願,只願……到時候,鄭緯不會恨她才好。

    ——*——*——

    九娘臨出嫁的前一日,鄭綏和阿羅倆人都在九娘屋子里,陪著九娘一起睡。

    “你今晚可別嫌熱得睡不著。”九娘望著鄭綏笑道。

    鄭綏坐在床榻上,微揚著頭。“橫豎也就這麼一晚,況且。這是阿姐在家里睡的最後一晚。”說來,女子臨出嫁,都應該是家中母親或是嫂子等女性長輩陪著,只是如今她們在南地,四嫂子殷氏因棲霞寺的事,早就讓四郎吩咐過,不讓她管家里的三位小娘子,已經是徹底靜養起來的人,至于十八從嬸,明日的婚禮,還需要她一力操辦,所以就沒讓她過來,于是,鄭綏才帶著阿羅過來陪九娘鄭芊。

    “九娘,你還害怕那人嗎?”

    鄭芊眼中閃過一絲惶惶,卻是直搖頭,“我都已經忘記,他長什麼樣子了。”

    “阿姐。”鄭綏忙地伸手握住九娘鄭芊的手,有些擔心。

    “熙熙,我沒事的,”九娘鄭芊抬起頭來,勉強一笑,又道︰“你不是常說,只要有四郎和五郎在,就不會讓我受委屈的。”

    一旁的阿羅,瞧了瞧九娘,明日就要出嫁了,臉上並未有多少喜色,再瞧了瞧十娘,滿臉擔心,又想起那日臨汝公蕭章來鄭府下聘時,趾高氣揚的模樣,不由脫口道︰“要不,九姐就別嫁了。”

    鄭綏和鄭芊不由瞪著眼,幾乎一致轉頭望向趴在床榻邊的阿羅,鄭綏先回過神來,伸手一巴掌拍向阿羅的腦袋,“胡說什麼,明日就是正日子了,哪能說不嫁。”

    對于阿羅孩子氣的話,鄭綏和鄭芊兩個人只一笑置之,並未多在意。

    家里雖然一片忙碌,連著四郎也趕了回來,但最清閑的莫過于鄭綏姊妹三人。

    甲午年六月二十七,良辰吉日。

    婚禮是在黃昏的時候才舉行,申正時分,花轎迎門,外面一片喧囂,一切都是那麼正常,以至于,沒有人想到接下來的變故,鄭綏瞧著九娘鄭芊讓四郎鄭紜給背出院子,因外面賓客多,且雜,鄭綏就沒有跟著出去,只支使著阿羅出去送九娘出門。

    大約過了一刻鐘左右,鄭綏回院子里,還沒有坐定,就听到晨風急急跑進來,說外面出事了。

    “到底怎麼回事?”鄭綏心中一驚,忙地起了身。

    “臨汝公來迎親,九娘剛一上花轎,臨汝公在大門口,當著所有來客的面,把棲霞寺里的事給說了出來,還說是他是中了鄭家人的陷阱,遭九娘色誘,把持不住,才不得不娶了九娘,四郎當即就揮了臨汝公一拳,和臨汝公廝打了起來,場面一下子就亂了起來……”

    鄭綏听了這話,心頭頓時震驚到無以加復的地步,一把跌坐在竹簟上,怎麼會這樣?

    沒有人逼著蕭章娶九娘,可以說對于這門親事,鄭家一直是不願意的,是蕭章一直鬧著折騰著要娶九娘的,怎麼會這樣?竟然會在成親當日,出了這樣的事,這讓九娘以後還怎麼活?

    鄭綏忙地抬起頭來,問向晨風,“那九娘呢,還有阿兄。”

    “婢子不知道,婢子瞧著外面情形不好,就跑進來先和小娘子說一聲。”

    晨風話一落,采茯忙吩咐道︰“好,你再去看看。”

    “我要出去瞧瞧。”

    “小娘子,這個時候不適合出去,”采茯一把拉住鄭綏。不讓鄭綏出去,“外面有婚使有司責,還有神仙居里徐貴嬪派來的邢尚宮。還有九娘身邊的乳母苑柳等從人,小娘子放心,九娘不會有事的。”

    “不行,我要出去瞧瞧。”鄭綏搖頭,突然想起滿琴和四娘的女扮男裝來,遂指著采茯道︰“給我拿件家里僮僕的青衣過來,我換身衣裳出去。”

    一旁剛進來的劉媼卻是忙道︰“采茯說得對。小娘子不合適出去,外面現在亂得厲害,十娘過去。到時候五郎還得分心擔心十娘,十娘若是擔心,老奴替小娘子出去瞧瞧吧。”

    “是呀,小娘子就听一次勸。”采茯忙伸手扶著鄭綏坐下。

    鄭綏抬頭望著滿屋子的丫頭。眾人都點了頭。想著平日五兄常說她,不添亂就行了,鄭綏頓時氣餒起來,心灰了半截,她的確是幫不上什麼忙。這樣的情況下,她卻只能在內院干著急。

    瞧著鄭綏呆呆坐了下來,靠在竹簟後面的憑幾上,屋子里的眾人松了口氣。劉媼忙地轉身出了門,采茯拿著一把大蒲扇給鄭綏扇風。

    只是在屋子里等消息。只一刻鐘,就好似過了一年時間那樣的長。

    再有消息傳來時,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前院好似也恢復了安靜,只瞧著劉媼進來了,同時進來了,還有阿羅,只是阿羅卻是哭喪著臉,一進來,就趴到鄭綏的懷里,哭了起來,“阿姐,你說,怎麼都鬧成這樣了,四郎和五郎還會答應把九娘嫁過去。”

    “阿羅,”鄭綏只喚了一聲,想勸慰阿羅,只是這個時候,她好似已經沒有多少精力來安慰阿羅,腦海中一直回蕩著阿羅說出來的話。

    九娘還是嫁過去了。

    這幾乎可以說,大出鄭綏的意料之外,卻又想起,這是聖上賜的婚,哪怕鬧開,也在情理之中。

    只是到底是什麼情況下,五兄才會同意把蕭章把人抬走。

    鄭綏拉著情緒不穩定的阿羅在身側坐下,目光略有些焦慮地望向一同進來的劉媼。

    劉媼說得很平靜,但听在鄭綏耳中,卻是極其驚心。

    四郎鄭紜和蕭章的廝打,只是讓旁邊的護衛及時給拉開,五兄鄭緯一邊令鄭家的護衛,圍住了九娘的花轎,一邊上前逼問蕭章,三言兩語,卻是讓蕭章自己露了底,挑明了真相,爾後,卻是不願意再結這門親,至于毀婚一事,他一力承擔,卻是要拉著蕭章去端門求見天子。

    婚使與司責,一力在旁邊勸說,甚至還有在場朝中官員都上前勸說,最後,五兄鄭緯最後只提了一個條件,要蕭章還九娘和鄭家一個公道,在蕭章及在場的婚使及司責都點頭後,還不來及問起,怎麼還這個公道,五兄鄭緯又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著蕭章身上刺了兩劍,每一劍都見血,當場就有人驚呼出聲,這大婚的喜日子,可是忌見面血,只是想阻止都來不及,只是此起彼伏的驚呼聲還沒來及散去,鄭緯撥劍轉頭又朝自己身上刺了一劍。

    這一招,令趕上前來的公府護衛,都不知所措,在場的人更是驚駭住了。

    朝自己的一劍,似乎刺得更厲害些,撥劍時,血染白袍,劍上還淌著血,五兄鄭緯用白袍拭去了身上的血,把佩劍放入劍鞘,也不顧身上還淌著血,眼光望了全場一眼,之後盯著蕭章,高聲道︰“我刺你兩劍,一劍是因為你在棲霞寺毀了九娘的清白,這一劍是為九娘所刺,另一劍,是因你詆毀我鄭家名聲,為鄭家所刺。”

    說著,微微一頓,又道︰“至于我自己身上這一劍,是因為我管家不力,致使九娘遭辱,鄭氏蒙羞,所以我該受這一劍。”

    ……

    待听到這兒時,鄭綏幾乎是兩手抓著劉媼,“阿兄呢,阿兄人在哪?”說著忙地起身,“不行,我要去看阿兄。”

    “小娘子,五郎人已經不在府里了。”劉媼忙地攔住,“花轎走後,四郎去了臨汝公府,五郎只讓疾者給掙扎了傷口,便帶著幾個護衛出門了,說是因刺傷臨汝公,要去端門請罪。”

    “都出門了,你們怎麼不早些回來?”鄭綏急忙道,滿眼中盡是擔心和焦急,“五郎都受了一劍。怎麼還能出門?”

    劉媼听了這話,一臉愧疚,“老奴和十一娘。是想早些回來,只是……只是在外面的時候,讓溫翁派幾個人看著,不允許老奴和十一娘回院告訴十娘,直待五郎出了門,他們才放了老奴和十一娘。”

    說完,又忙道︰“溫翁還特意交待了一句。說五郎做事有分寸,五郎不會有事的,讓小娘子放寬心。”

    “阿兄都這樣了。我還怎麼放寬心?”鄭綏忙地站起身,抬頭問向劉媼,“既然阿翁這麼交待,阿翁一定還在府里。他在哪。我去他總可以吧。”

    這回,屋子里的一眾婢女都沒有嗑聲,已止住哭泣聲的阿羅,卻開了口,“阿翁在府里,方才我們回來時,還見到他在五郎的院子里。”

    一听這話,鄭綏輕拍了下阿羅的肩膀。令人帶阿羅下去歇息,只是阿羅卻一把拉住鄭綏的衣袖。“阿姐,我跟你一起。”

    鄭綏只遲疑了一下,就牽著阿羅的手出了屋子,往五兄鄭緯的主院走去。

    沒一會兒,到了主院,院子里燈火通明,還剛到院子里門,就听溫翁冷厲的聲音從傳來,“……女郎的事,老朽可做不了主,女郎就好好在這兒待著,等五郎回來了,一切听五郎的,那時,老朽定然也不敢說多半。”

    這還是鄭綏頭一次听到溫翁這樣嚴厲的說話聲,至于五兄的院子,能讓溫翁喚一聲女郎的,也只有滿琴。

    雖然滿琴來家里住了近一個月,但自從她來後,鄭綏就很少來主院,五兄也並沒有強求她喚滿琴阿姐,因見面的機會少,就這麼相安無事地在同一個屋檐下住了近一個月。

    鄭綏進院以後,直往正房而去,還沒到正房門口,就瞧見溫翁滿臉怒容地從西廂那邊走來,鄭綏忙地喚了聲阿翁。

    “是十娘來了。”溫翁臉上的情緒微微收斂了些,勉強露出幾分笑容來。

    鄭綏候了一會兒,和溫翁一起進了屋子。

    坐下後,鄭綏便問道︰“阿翁,滿琴怎麼了?”

    鄭綏不喜歡滿琴,溫翁听鄭緯私下里抱怨過,所以听著鄭綏直呼其名,並不意外,“五郎出門,她想跟著去,因五郎不許,便讓我找人看住她。”

    “是這樣。”不知怎麼,也許是直覺,鄭綏覺得溫翁並沒有說實話,應該不是這樣,若僅僅是擔心五兄,要跟著五兄出門,溫翁和滿五說話,不會那麼厲聲厲氣,而且還會滿臉怒容,陡然間,鄭綏想起幾月前,她遭匪徒劫持的事來,這一次,但願今日的變故,不會和她有什麼關系,或是她不要牽涉其中才好。

    鄭綏深吸了口氣,攏住心神,喚了聲阿翁,“阿兄所受的那一劍,疾醫怎麼說?”

    “十娘放心,看著凶險,卻都沒有刺中害,連著蕭章所受的那兩劍,亦是如此,不過是痛上一回,流些血罷了。”

    瞧著溫翁說得輕松,鄭綏卻是急了,“可五兄都挨了一劍,阿翁怎麼不攔著五兄?還讓他出門?”

    偏偏溫翁還對她笑了笑,“十娘,你不相信老朽,也該相信五郎,五郎絕不會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今兒這事,事出突然,可以說,五郎和我們都不曾料到,能這般收場,已經是圓滿了,但五郎既然刺傷了臨汝公,這請罪,還是要去了,這一道程序必不可少,也只有五郎如今這種狀況,聖上才不好怪罪,還得大力稱贊五郎刺得好,

    每一劍都見血,當場就有人驚呼出聲,這大婚的喜日子,可是忌見面血,只是想阻止都來不及,只是此起彼伏的驚呼聲還沒來及散去,鄭緯撥劍轉頭又朝自己身上刺了一劍。

    這一招,令趕上前來的公府護衛,都不知所措,在場的人更是驚駭住了。

    朝自己的一劍,似乎刺得更厲害些,撥劍時,血染白袍,劍上還淌著血,五兄鄭緯用白袍拭去了身上的血,把佩劍放入劍鞘,也不顧身上還淌著血,眼光望了全場一眼,之後盯著蕭章,高聲道︰“我刺你兩劍,一劍是因為你在棲霞寺毀了九娘的清白,這一劍是為九娘所刺,另一劍,是因你詆毀我鄭家名聲。為鄭家所刺。”

    說著,微微一頓,又道︰“至于我自己身上這一劍。是因為我管家不力,致使九娘遭辱,鄭氏蒙羞,所以我該受這一劍。”

    ……

    待听到這兒時,鄭綏幾乎是兩手抓著劉媼,“阿兄呢,阿兄人在哪?”說著忙地起身。“不行,我要去看阿兄。”

    “小娘子,五郎人已經不在府里了。”劉媼忙地攔住。“花轎走後,四郎去了臨汝公府,五郎只讓疾者給掙扎了傷口,便帶著幾個護衛出門了。說是因刺傷臨汝公。要去端門請罪。”

    “都出門了,你們怎麼不早些回來?”鄭綏急忙道,滿眼中盡是擔心和焦急,“五郎都受了一劍,怎麼還能出門?”

    劉媼听了這話,一臉愧疚,“老奴和十一娘,是想早些回來。只是……只是在外面的時候,讓溫翁派幾個人看著。不允許老奴和十一娘回院告訴十娘,直待五郎出了門,他們才放了老奴和十一娘。”

    說完,又忙道︰“溫翁還特意交待了一句,說五郎做事有分寸,五郎不會有事的,讓小娘子放寬心。”

    “阿兄都這樣了,我還怎麼放寬心?”鄭綏忙地站起身,抬頭問向劉媼,“既然阿翁這麼交待,阿翁一定還在府里,他在哪,我去他總可以吧。”

    這回,屋子里的一眾婢女都沒有嗑聲,已止住哭泣聲的阿羅,卻開了口,“阿翁在府里,方才我們回來時,還見到他在五郎的院子里。”

    一听這話,鄭綏輕拍了下阿羅的肩膀,令人帶阿羅下去歇息,只是阿羅卻一把拉住鄭綏的衣袖,“阿姐,我跟你一起。”

    鄭綏只遲疑了一下,就牽著阿羅的手出了屋子,往五兄鄭緯的主院走去。

    沒一會兒,到了主院,院子里燈火通明,還剛到院子里門,就听溫翁冷厲的聲音從傳來,“……女郎的事,老朽可做不了主,女郎就好好在這兒待著,等五郎回來了,一切听五郎的,那時,老朽定然也不敢說多半。”

    這還是鄭綏頭一次听到溫翁這樣嚴厲的說話聲,至于五兄的院子,能讓溫翁喚一聲女郎的,也只有滿琴。

    雖然滿琴來家里住了近一個月,但自從她來後,鄭綏就很少來主院,五兄也並沒有強求她喚滿琴阿姐,因見面的機會少,就這麼相安無事地在同一個屋檐下住了近一個月。

    鄭綏進院以後,直往正房而去,還沒到正房門口,就瞧見溫翁滿臉怒容地從西廂那邊走來,鄭綏忙地喚了聲阿翁。

    “是十娘來了。”溫翁臉上的情緒微微收斂了些,勉強露出幾分笑容來。

    鄭綏候了一會兒,和溫翁一起進了屋子。

    坐下後,鄭綏便問道︰“阿翁,滿琴怎麼了?”

    鄭綏不喜歡滿琴,溫翁听鄭緯私下里抱怨過,所以听著鄭綏直呼其名,並不意外,“五郎出門,她想跟著去,因五郎不許,便讓我找人看住她。”

    “是這樣。”不知怎麼,也許是直覺,鄭綏覺得溫翁並沒有說實話,應該不是這樣,若僅僅是擔心五兄,要跟著五兄出門,溫翁和滿五說話,不會那麼厲聲厲氣,而且還會滿臉怒容,陡然間,鄭綏想起幾月前,她遭匪徒劫持的事來,這一次,但願今日的變故,不會和她有什麼關系,或是她不要牽涉其中才好。

    鄭綏深吸了口氣,攏住心神,喚了聲阿翁,“阿兄所受的那一劍,疾醫怎麼說?”

    “十娘放心,看著凶險,卻都沒有刺中害,連著蕭章所受的那兩劍,亦是如此,不過是痛上一回,流些血罷了。”

    瞧著溫翁說得輕松,鄭綏卻是急了,“可五兄都挨了一劍,阿翁怎麼不攔著五兄?還讓他出門?”

    偏偏溫翁還對她笑了笑,“十娘,你不相信老朽,也該相信五郎,五郎絕不會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今兒這事,事出突然,可以說,五郎和我們都不曾料到,能這般收場,已經是圓滿了,但五郎既然刺傷了臨汝公,這請罪,還是要去了,這一道程序必不可少,也只有五郎如今這種狀況,聖上才不好怪罪,還得大力稱贊五郎刺得好,(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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