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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秦牧笑了笑,然後摸了摸翠萍的頭,秦牧瞬間覺得,這個姑娘看著比自己大了不少,可是心智卻仍然如同一個小孩子一般,想來也是正常的,比較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想成熟都難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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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不就是夜晚趕路嗎,這有何難。你要知道,我們都走了幾個晚上了,你看哪一個晚上不是月亮高懸?老天這麼照顧我們已經很不錯了,偶爾不見月亮也是正常的。
還記得昨天晚上見到的那些人嗎?看他們的樣子,應該是中原人氏,看樣子,我們離大宋也就越來越近了。只要繼續順著河走,定然可以到達目的地,你放心!”秦牧安慰道。
翠萍听到秦牧這麼說,那臉色卻並沒有變得好看起來,仍然有些難過。幸好,天這麼黑,秦牧也看不到。
“回去我是不擔心,只要跟相公在一起,去哪里我都不怕。只是,天看著就要下雨了,你的傷口還沒有好呢,萬一被雨這麼一淋,只怕會越來越嚴重,差不多好了的傷口,再受到水淋,只怕很難痊愈。”原來,翠萍擔心的是這個呀。
不過,白天的時候,他們也曾在睡不著的時候,舉目遠眺,並沒有發現什麼山洞。
听到翠萍原來是擔心自己,秦牧把翠萍攔在懷里頭,安慰道︰“你不用擔心,我這傷口暫時不礙事的。至于趕路嘛,你等著。”秦牧說完,蹲在地上,因為天色太暗,即便是翠萍站在旁邊也看不清楚秦牧到底在干什麼。
“相公,你在干什麼?”
听到翠萍的問話,秦牧並沒有回答她,反而繼續做起自己的事情來。不大一會兒,很是好奇的翠萍便被一陣強光照耀。翠萍好一會兒,緩定心神問道︰“相公,你哪來的火把?”
“哦,這個呀。”秦牧指了指手里頭拿著的火把笑道,“這個呢,就是前幾天,我們經過松樹林時,我在松枝上弄得一些松油塊,你看,這里頭還有許多呢。”
原來,秦牧經過松樹林里,發現那里有許多松樹,那叫一個富得流油呀,根椐這一世秦良的記憶,得知這個東西可以生火。當時,秦牧便擔心什麼時候,會在漆黑一片的時候趕路。
所以,秦牧便弄了許多油塊,因為沒有什麼裝松油的東西,也就只好拿那些已經結成硬塊的松油。可是,這個東西並不多。秦牧也就只好砍了一些松樹下來,當然,這些松樹皮都是那種有著豐富油資源的東西。
幸好,這個東西倒是很多,秦牧便弄了一袋子這個東西。本以為沒有什麼作用了,卻想不到,竟然在這個時候發揮了作用。
翠萍听到秦牧把這個事情的前因後果交代了一下,立刻道︰“還是相公想得周到,我當時怎麼會沒有想到呢?”
秦牧笑道︰“萍兒,你呢,不用操心這些事情,只要努力幫夫君生個大胖小子就好了。”
“相公,你!”翠萍一听,頓時滿臉通紅,不知道是因為害羞引起的,還是因為這火光的照射下映襯的。反正,在秦牧看來,真是無比的嬌喘可人。
“怎麼不想給相公生大胖小子?”秦牧把頭靠了過去,聲音輕柔道。
翠萍听到秦牧這麼說,那臉變得更加紅了,道︰“當然想呀,只是萍兒不會生孩子,不能生孩子,相公,你這麼說,讓萍兒好難過。”
听到翠萍這麼一說,秦牧忽然想起來,呀,確實是呀,這個翠萍在方家為妻十來年,無一所出,這說明還是有點兒問題的。當初自己以為是這方家老爺有什麼問題,可是,想想,他既然可以生出方英兒來,那自然生育能力是沒有問題的。
如此說來,那不能生的便是眼前這個翠萍了。如此一想,秦牧便覺得自己說話是有多麼的冒失了。不要說在封建社會,那個不孝有三,無後為大的思想教育下,女子對于生孩子這個事情看得有多重。
即便是現代社會,若是哪個女子不能為人母,那給她的打擊有多大,只要是個人都是可以理解的。要知道,現代社會可是有不少丁克人氏呀,尚且如此,那在萬惡的舊社會,那更是嚴重了。
想到這里,秦牧把翠萍摟在懷里頭安慰道︰“沒事,不管萍兒能不能生,相公都一樣喜歡你,誰讓咱萍兒最厲害呢?”
本來秦牧這麼說,翠萍便會笑罵著,畢竟這屬于夫妻間的玩鬧,一向以來,翠萍都是很喜歡的。可是,現在秦牧雖然如此說,可是翠萍卻仍然是滿臉的不高興和郁悶。
秦牧自知失誤,倒也沒有再說什麼,他知道這個東西再怎麼安慰,都是無濟于事的。秦牧只好手牽著翠萍的手,然後順著河流往下走。翠萍呢,依然還沉浸在郁悶之中,沒有任何反應,只是跟著秦牧走著,幸好並沒有哭出聲來。
黑暗的夜的是寂靜的,無聲的黑夜便成了可怕之處,一點火光在漆黑的夜里行走,雖無法驅走大片黑暗,卻能留下一點光明。秦牧和翠萍便這樣,無聲地走著,誰都沒有講任何一句話。
其實,秦牧是很想說話的,可是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他不知道在這個場合下,自己講什麼才是最得體的,所以,他決定還是什麼都不說的好。心里頭則是一直在期待著翠萍可以講話,哪怕說說“今天,天色怎麼這麼黑呀?”之類的廢話那也是極好的,最好不要像現在這樣沉默。
果然上天對秦牧確實不錯,不大一會兒的工夫,秦牧便听到翠萍的聲音。只听得翠萍說道︰“相公,你當真不會嫌棄人家不會生兒子嗎?”
原來這姑娘依然還在擔心著不會生孩子這個事情,秦牧真是好感動呀。是以,一只手把翠萍攔在自己的懷里,另一只手繼續舉著火把趕路。翠萍呢,這個時候也繼續依偎在秦牧的懷里頭。
“萍兒放心,相公是那種人嗎?不管,萍兒往後覺得怎麼樣了,相公都會一樣疼你愛你,你開心呢,我就陪著你開心,你不開心呢,相公便哄你開心,永遠只對你好,明白嗎,我的夫人?”秦牧說完,低下頭去在翠萍的秀發上親了那麼一口。
翠萍沒有回答,她只是滿意地秦牧的懷里頭輕輕地點了一下頭,順道應了一聲“嗯”。對于她而言,從來沒有听到一個男人會如此哄自己的女人,倒真是難得。
不管這句話真不真,只要秦牧會這麼說,便可以說明秦牧的心里還是在乎自己的,否則為什麼要想詞來騙自己呢?如果真的不在乎自己,完全可以不與理會就行了。
秦牧不知道翠萍現在心里頭想什麼,他只知道現在的翠萍應該是開心的,他能感覺到翠萍現在心里頭的興奮,他不想破壞這種美好的感覺。所以,盡管這麼走路,是一件累人的事情,可是秦牧依然保持著一手舉火把一手攔妹子的姿勢。
如此不知道走了多久,便看到下游的方向突然出現許多火把,那些火把還是移動的,而且移動速度特別快。如此一想,秦牧便知道遠處的人是騎馬上的,否則速度不會這麼快,而且看那火把陣勢,人數絕對很多。
能夠在黨項人的地盤如此行事,絕對是黨項人,若是被黨項人抓了,不要說什麼能不能安全回去,有沒有命在,都是一個問題。秦牧看到後,迅速把火把沉到水里,迅速撲滅。
幸好,這里離水很近,所以,這火把滅得倒也很快。
可惜,盡管秦牧的手勢已經很快,可是看樣子,對方已經發現了秦牧一行人,因為那些火把已經向著秦牧所在的方向而來。
秦牧一想,得,這一次看樣子是走不了,正在不知所措的時候,他突然想起來,剛剛沉火把的時候,發現自己身邊的位置有許多草,而且看樣子還不低。
秦牧沒有二話,拉著翠萍便埋在草堆了,整個身子都躲在草叢里,他希望可以借此保護自己。剛才自己的手勢那麼快,說起來,對方應該沒有看到自己吧,也許他們正是從這里經過而矣。
看著火光越來越近,秦牧隱隱覺得這個草依然不夠高,而且看樣子,對方騎在馬上,不可能看不到自己,倒不如這個時候,入水得了,不管能走多遠,只要走的去,盡量不發出聲音,這樣也許可以逃脫。
秦牧想到,便立刻把自己的意思告訴了翠萍,翠萍看了看越來越近的火把,沒有二話,拉著秦牧的手便朝著河里而去。
此時已經入秋,而且是深秋了,晚上的天氣本就涼得可以,再在這冰涼的河水里一走,瞬間覺得冷得不行。秦牧緊緊地位住翠萍的手往河里頭走去,在生怕翠萍被這河水而沖走。
水到了這下游,因為地勢的原因,已經變得平緩多了,可是水的深度也是深多了。不多時,他們已經要靠自己的技術游起來了。就在這個時候,幾支火把已經照了過來,整個水面都在火光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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