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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七章︰動手
徽瑜跟別的王妃一樣垂著頭,但是心里卻還是覺得皇後真是厲害,這柔聲細語的就把德妃給嗆了一頓。
www.biquge001.com。: 。而且德妃有火氣還不能發出來,只能硬憋著,誰讓久姐兒的確是先天不足呢?先天不足要怪誰呢?自然是生她的母親,偏偏寧王妃又是德妃的親佷‘女’,她就是再不高興也得護著,素以這啞巴虧只能硬吞下去。
夏冰‘玉’面‘色’僵硬,看了看‘女’兒,又看了看德妃跟皇後,最後只能親自出面笑著說道︰“臣妾帶著孩子出去看看,還請母後恩準。這孩子生她的時候早產,臣妾一直覺得對她不住,總想著能讓她這一生平安和順,所以難免對她看的緊了些。”
夏冰‘玉’當初早產的原因,這大殿里哪里還有人不知道,她這個時候出這樣的話,一來是不想德妃跟皇後之間鬧僵,二來也是主動把這件事情擺在平面上,這樣大家反而無話可說,只會覺得她一腔慈母心可憐。
到底是‘女’主,這反映不是一般的敏捷。
夏冰‘玉’放低姿態,皇後自然不能為難與她,就笑著說道︰“那就去吧,難得你能這樣照看孩子也是慈母心。”
“謝母後。”夏冰‘玉’恭敬的行了禮,親自抱著‘女’兒走出了大殿。
外面陽光普照,院角堆積著殘雪,迎著陽光,夏冰‘玉’的身影漸漸走遠。
徽瑜收回眼神,心里想著皇後跟德妃之間到底不是平和無爭,不然方才皇後也不會說那番話。
“老四家的產期也快到了吧?”皇後笑著看著徽瑜問道。
“回母後的話,是快到了。”徽瑜忙回答道。
“家里可都準備妥當了?”
“是,都已經備好了,多謝母後關懷。”
“你這是二胎了,想來自己心里也都明白該做什麼。若有短缺之物,只管開口,本宮可要看著健健康康的皇孫落地。”
徽瑜忙謝恩,心里忍不住想到,許是因為年前各家王府落地的孩子都是‘女’娃,所以皇後也希望自己生個男孩吧。不過這事兒徽瑜還真不敢保證,而且她也不願意讓程七舟扶脈查看是男是‘女’,孩子不管是男孩‘女’孩都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都是好孩子。若是對‘性’別有了分別,豈不是對孩子太不公平了?
但是這話徽瑜是不能講的,不過想來大家也都十分關注她這一胎是男是‘女’。應該也會覺得要是自己再生個‘女’孩,不知道姬亓‘玉’會不會還這樣對自己了。
想來也覺得好笑,看別人的婚姻,都是以附加物來恆定價值,好像只有這樣才會覺得是真實的。可是徽瑜卻知道,就算是自己再生個‘女’兒,姬亓‘玉’也不會有所改變的。
關懷完了所有的兒媳‘婦’,皇後娘娘就讓大家散了,晚上還有晚宴,徽瑜照例留在鳳棲宮,昭姐兒中午瘋玩了這麼久,很快就午睡了。徽瑜看著‘女’兒的面容,其實心里也覺得有些古怪,畢竟‘女’兒長得不是很像自己也不是很像姬亓‘玉’,偏偏有些向皇帝,還真‘挺’郁悶的。
幸好,姬亓‘玉’沒因為這樣對‘女’兒有什麼偏見。
晚宴過後還會放煙‘花’,等到晚宴的時候徽瑜就跟姬亓‘玉’匯合了,帝後在座,比午宴更加熱鬧。昭姐兒看到皇帝特別的興奮,要不是姬亓‘玉’抱著‘女’兒箍著她,估計小丫頭都能一溜煙的跑上去。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昭姐兒好像‘挺’願意親近皇帝,徽瑜雖然听說過隔代親的,但是昭姐兒這麼興奮地可也確實少見。
箍住了身體,卻沒堵住嘴,昭姐兒一聲甜甜的皇祖父,還是讓皇帝成功的把注意力轉到了昭姐兒身上。于是皇帝對著昭姐兒招招手,小丫頭就歡快的離開他爹的懷抱跑了過去,熟‘門’熟路的爬到了皇帝的膝蓋上坐好,然後將果盤拉到了自己面前……
笑安公主看到昭姐兒上去了,也不樂意在下面母妃身邊坐著,自己也跑了過去, 妃就忙起身請罪。皇帝這半個多月大多不是在前殿就是在德妃那邊,還真有些日子沒見‘女’兒了,此時看著‘女’兒委屈的小眼神也把她抱了起來,一條‘腿’上做了一個娃,兩個都粉雕‘玉’琢的特別漂亮。隨著昭姐兒五官漸漸張開,此時大家一對照之下,忽然就發現昭姐兒好像比笑安公主長得更像皇帝,一時間大家心頭各有思量,眼楮在姬亓‘玉’的臉上不停地掃來掃去,姬亓‘玉’臉黑的都堪比鍋底了。
徽瑜輕輕推了姬亓‘玉’一下,給他夾了菜放在碟中。徽瑜基本上不會在眾目睽睽之下做這種事情,此時為了安撫姬亓‘玉’的情緒還是悄悄做了。但是現在他們夫妻是眾人關注的焦點,大家就看到那個無比龜‘毛’十分潔癖的靖王居然神‘色’自若的吃了靖王妃夾給他的菜。
你的潔癖去哪里了?
姬亓‘玉’的潔癖曾經惹‘毛’過很多人,尤其是大家都不愛願意跟他同桌吃飯,因為一桌吃飯一定要用公筷分別夾菜,每個人身後都要站著個布菜的太監。你要用沾了自己口水的筷子夾了菜,靖王能讓你看他一整年的黑臉。
當年大家都還是皇子的時候,醇王曾不小心犯了這個錯誤,結果姬亓‘玉’一整年不跟醇王同桌用飯,一整年也沒給他一個好臉‘色’,結下了兩人第一筆債。
關于姬亓‘玉’這個‘毛’病,皇後跟皇帝也曾試圖更改過,可最後都無疾而終。倔強起來的姬亓‘玉’寧肯餓死,也絕對不會吃一口別人動過的飯菜,難道帝後就真要看著他餓死?
顯然是不可能的,就算是皇帝再不喜歡姬亓‘玉’,也不會眼睜睜看著自己兒子餓死的。試驗過一次之後,帝後就放棄了,從那後姬亓‘玉’潔癖這個‘毛’病就算是得到認同了。
徽瑜不知道姬亓‘玉’的潔癖癥是如何養成的,但是也知道人的很多習慣都跟成長環境有巨大的關系。當你周遭環繞的人都具有一定的危險‘性’的時候,必然會變得小心翼翼保全自己。也許姬亓‘玉’是曾經的這方面吃過大虧,所以才會變成如此。不過姬亓‘玉’不講,徽瑜也不會去問,就如同姬亓‘玉’明知道很多時候她的行為有些古怪,卻也忍住不會詢問一樣,這是一種尊重。
在古代這種地方,要將尊重這個詞其實有些‘挺’搞笑的,但是徽瑜就是能從姬亓‘玉’身上感受到這一點。許是這樣,兩人才能漸漸走到今天吧。
靖王夫妻之間的互動被很多人瞧在眼楮里,當然也沒能逃過帝後的眼楮。皇帝的眼神在他們夫妻身上掃過,眼神黑沉沉的讓人看不清楚何意,徽瑜卻無暇估計到這邊,正側頭低聲跟姬亓‘玉’小聲說話,然後大家就看到靖王烏黑臉‘色’慢慢的和緩下來,雖然還未恢復正常但是也已經是好多了。
因為江甦官場以及諸位大臣彈劾靖王一事在朝堂上爭吵了許久,加上後來靖王果斷狠戾的絕地反擊,很多人都品嘗到了靖王的手段,尤其是他皺眉不語的時候更令人覺得心驚膽顫。很早的時候,姬亓‘玉’的名聲就跟冷漠倨傲手段很辣連接在一起,就算是皇帝面前也不見他有任何的改變,可是此時卻對著自己的王妃這般,眾人心里是個什麼滋味,徽瑜可就不知道了。
煙‘花’盛宴舉辦的十分的盛大,昭姐兒被姬亓‘玉’抱在懷中,一家三口立在一起仰望夜空中盛開的絢爛‘花’朵,那親密無間的姿態,好似這世上再也沒有什麼能將他們分開,不知道多少人徒增羨慕。至少,皇家這麼多的兒媳‘婦’,董徽瑜是唯一一個膝下沒有庶子,身旁沒有爭*的‘女’子礙眼的存在,不有的人不去羨慕、嫉妒甚至于仰望。
煙‘花’盛宴過後,皇帝帶著幾位王爺去了前殿,徽瑜等一眾兒媳跟皇後娘娘告退準備回王府。昭姐兒瘋玩了一天此時已經有些困倦,正趴在尤嬤嬤的懷里半眯著眼楮打盹。徽瑜穿著大氅,走在前面,身後跟著抱著昭姐兒的尤嬤嬤還有‘奶’娘,一行人往宮外走。
走了沒幾步,忽然就听到身後傳來一聲喊,“王妃,請留步。”
這聲音徽瑜有些熟悉,轉過身來一看,卻是白天給自己領路的那宮‘女’追了上來,寒冷的夜晚吹得她的面頰發白中透著幾分鐵青,徽瑜頓住了腳,等她一溜小跑過來,這才問道︰“可是 妃娘娘有什麼‘交’代?”畢竟是 妃宮里的宮人,徽瑜自然會以為是夏迎白有什麼事情。
“娘娘知道大郡主睡著了,此時天冷,特意讓奴婢帶來一見大氅給大郡主御寒,還吩咐奴婢給王妃領路從側‘門’出去距離宮‘門’更近一些。”說著從懷里拿出一枚令牌,恭恭敬敬的遞給了徽瑜看。
宮里面位份高受*的妃子,的確會有出宮的令牌,可以從宮里更近一些偏‘門’出宮行些方便。徽瑜沒見過這種令牌不知道真偽,所以就看向了尤嬤嬤,不管什麼時候,就算是夏迎白的人徽瑜也會特別的小心謹慎,這並不是她不行新夏迎白,而是一種本能,生存的本能,是她在原來的世界接受訓練時養成的深入骨髓的習慣。
能把你的後背毫無防備‘交’出去的人,這世上屈指可數。
尤嬤嬤將懷里的大郡主‘交’給‘奶’娘抱著,自己拿過那枚令牌細細檢查一遍,這才開口說道︰“回王妃的話,這令牌是真的。”
徽瑜就笑了笑,看著那宮人道︰“那就辛苦你跑一趟,娘娘如此關切真是令人心中感念。”
那宮人將令牌收回去走在前面引路,邊走邊說道︰“奴婢奉命行事,不言言及辛苦,王妃過獎了。”
徽瑜笑了笑,因為懷孕天‘色’又黑的緣故,故而她走路極慢。因為徽瑜並無嫡親婆婆還活著,所以此時其他的王妃還要去各自的母妃宮里辭行,這長長的宮道只有她們一行人。石柱雕成的宮燈立在兩旁,散出幽暗昏黃的光芒,給這夜‘色’平添幾分溫暖。
“青‘花’姑娘的腰傷可好些了?今日實在是太忙,竟沒時間問一句。”徽瑜邊走邊扶著腰與這名宮‘女’閑聊,講到這里忽然低聲一笑,“還不知道如何稱呼。”
那宮‘女’忙福福身,“奴婢喚作‘玉’琢,粗賤之人不敢勞王妃惦念。青‘花’姐姐的腰傷已經大好了,並無大礙,若是青‘花’姐姐知道王妃這般垂詢也必然會十分感恩的。”
徽瑜看著她就笑了,“如此便好。”說著就看著‘玉’琢,“姑娘這名字倒是有些特別,不知道是什麼地方的人,想來你家中必有讀書之人才能取出這樣的名字。”
“讓王妃見笑了,家父確實識的幾個字,不過也只是幾個罷了。”‘玉’琢抿‘唇’淺笑,配合著靖王妃腳步放緩了自己的步子。
徽瑜與她閑聊家常般往前走,跟著‘玉’琢拐上另一條路,這路比方才走的大路卻要狹窄許多,而且路邊兩旁的宮燈數量也一下子減少很多。‘陰’暗暗的天空下,倒是讓人有些心里壓抑。
“……江南是個好地方,山清水秀福地,又出美人,且‘性’情溫婉,多通詩書,跟北方的姑娘大相徑庭。”
“我家鄉就是水澤之地,每到夏日接天的蓮葉,滿目的蓮‘花’,總能令人心醉痴‘迷’。”似是說起了故鄉,‘玉’琢的口氣中就有了幾分懷念之意,聲音也低了下去,讓人感受到那股思鄉之情。
“做宮人夠了年限就可以回家了,‘玉’琢姑娘也進宮多年,距離出宮的日子也不遠了吧?即使這樣也不用如此傷懷,總能回去的。”
前面引路的‘玉’琢腳步一頓,但是很快的又重新邁開似是並沒有那麼微微一頓,緊接著她的聲音就響了起來,“王妃說的是,奴婢再過兩三年就能出宮回家了。”
“‘玉’琢姑娘如此思念家人,可見跟家人的關系是極好的,不知道家里還有些什麼人。你若是想要送信給她們,我倒是可以幫忙促成。”徽瑜柔柔的聲音在這夜‘色’里彌漫開來,透著幾分親切。
‘玉’琢卻是沒有立刻回答,而是慢了一拍才回道︰“那年瘟疫過後家里已經沒人了。”
“真是對不住了,讓你想起傷心事。”徽瑜道。
“王妃切莫這樣說,咱們快走吧,從這邊拐出去就到了。”‘玉’琢笑著說道,抬腳邁過前面的月‘洞’‘門’檻。
就在這個時候,尤嬤嬤卻忽然迅速出手,粗壯的手臂一下子勒住‘玉’琢的脖子將她拖到月‘洞’‘門’另一邊‘陰’暗之處。
徽瑜冷冷的站在‘門’的這邊,看著尤嬤嬤的動作沒有絲毫的制止之意。就在這時,‘玉’琢忽然抬腳後踢,似是想要掙扎出尤嬤嬤的轄制,而且她雖然瘦弱瞧著不甚強壯,但是伸手卻格外的敏捷,尤其在這樣的情況下自保的意識讓她的爆發力格外的‘激’烈。
徽瑜手腕一動架在了那宮人的脖頸上,冰冷的刀鋒貼在她柔軟溫暖的肌膚上,那帶著殺意的凜冽氣息讓‘玉’琢瞬間安靜下來。
夜黑,寂寥。
月‘洞’‘門’後,徽瑜似笑非笑的看著滿面驚恐帶著驚疑的‘玉’琢凝視著自己,那微微上挑的眉峰明明是笑著,卻讓人感受到來自于骨子內的殺意。
“說,你是誰的人?”徽瑜握著匕首的手腕微微用力往前一送。
‘玉’琢只覺得自己脖頸間傳來一陣刺痛,鮮血還帶著濕熱的溫度順著脖頸留了下來,面‘色’煞白,越發的驚恐望著靖王妃,“奴婢不知道如何觸怒了王妃,還請王妃恕罪,恕罪……”
徽瑜左手扶著腰,听著‘玉’琢的話,原本帶笑的容顏瞬間冰冷,雙目如同鷹隼般緊鎖住她,“此時你還不肯說實話,想來必定認為我不能耐你何吧?”
‘玉’琢沒回話,但是從她的申請中可以看出徽瑜的話沒錯。就算是身為靖王妃,也不能在宮中任意的殺人!
“第一,我不需要殺你就能得到我想要的。第二,想要‘弄’死你我不需要髒了自己的手。第三,雕蟲小技還敢大師跟前舞刀,你是太輕視我還是太高看了你自己?”徽瑜手里的刀收回來,拿出潔白的帕子將上面的血跡擦拭干淨,動作優雅、閑適,沒有一點點的不安跟恐懼,好似這世間萬物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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