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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說到竇輔在用計與扶余等聯軍擊敗高句麗後,便讓黃忠押解著俘虜先行回遼東,再匯合停留在遼東的沙曼以及留下的傷兵後,直接趕往雒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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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竇輔則帶著典韋太史慈趙雲等率同聯軍趁勝追擊,一直收復了玄菟郡的全部領土後,並沒有奉詔回歸雒陽,而是根據田疇的建議,,繼續南下折返樂浪郡擒殺了張舉,為管子城滿城百姓報仇!
隨後,竇輔等馬不停蹄的趕回南部都尉府昭明縣,隨即準備渡海。而就在碼頭,竇輔準備啟程之際,遇到了一位神秘的不速之客!
那人不但對竇輔的身世十分了解,而且似乎對竇輔有一種特別的關心。這一切導致了竇輔的極度好奇,便問道︰“閣下到底何人?為何對在下過往如此清晰?又有何居心?”
那人哈哈一笑,說道︰“老夫對將軍無絲毫惡意!至于說為何對將軍如此熟悉,乃是因為將軍如今已經是天下聞名!年前將軍擊退鮮卑匈奴聯軍,且射殺鮮卑首領!月前,更是擊敗烏丸人!前些日子更是平了高句麗人的王都!重新奪回了當年孝武皇帝打下的玄菟郡!如今可是名鎮北疆!想要知道將軍的過往,恐怕稍加打听便能知曉了啊!老夫久慕將軍盛名,特來一見啊!”
對于此人的說法,竇輔不置可否,但是心中卻並不怎麼相信。這些事相隔兩年有余,這老者又是從何時開始關注呢?難道找了自己兩年?這不可能!而且。自己真正成名也就月余,他又從何處得知消息?消息傳回中原,再從中原即刻趕到此地。根本不可能有這時間!這老者說的話肯定有問題。
而且,他說的很多事都是當年辛密,知道人並且還活著的已經極少,且還是竇輔不認識的,這這樣的人更是少之又少!那麼這個老者的來意與意圖則更讓人疑心!
竇輔不動聲色,問道︰“老人家,從何處得知的消息。在下攻破高句麗王此事,恐怕朝廷也才知曉。閣下又是從何處趕來?”
老者笑著說道︰“將軍誤會了啊!老夫不是從中原來的啊!”
竇輔一愣,疑惑道︰“不是從中原來的?”此言一出。一旁的典韋立刻警惕的望著老者。
老者對此無動于衷,甚至于有些欣慰說道︰“將軍不必疑心,老夫祖上也是漢人!老夫是從大漠而來!自從得知將軍大破鮮卑後,老夫就一路尋找啊!總算在此遇到將軍!”
竇輔听後稍稍安心。隨即動容道︰“老丈難道已經找了在下一年了?”
那老者感慨道︰“老夫一共找了將軍一年零兩個月多三天!”
竇輔這才仔細打量老者。確實見老者滿臉風霜,身上袍子似乎很多出已被磨破。竇輔在感動之余,也很疑惑,是什麼原因導致一位六旬老人,在漢胡雜居之地苦苦尋找自己一年有余!竇輔心頭的疑慮越來越重。
可是,那位老人似乎對竇輔的情緒變化沒有察覺,猶自沉浸在自己的記憶中,說道︰“不容易!將軍弱冠之年就能建立如此功勛。必定能超越先祖。中興竇氏一族!看來當年的冤屈,在將軍手中會有昭雪的一日啊!”
竇輔越听越覺得此人與自己有很大淵源。只是,家中長輩都已經離世。當年發生慘禍事,自己有太小!根本不記得什麼事。只是,竇輔相信自己的直覺。于是,鼓起勇氣問道︰“這位老人家,對輔之家世,似乎非常了解。可是與祖父相識?還請長者告知尊姓大名!”
那老人輕輕搖搖頭,說道︰“算了!老夫愧對先祖,此生不再奢望,也無顏再會中原!過去的事,都忘記了!令祖游平公何等英雄,又怎會與老夫這等人相識呢!”
竇輔還待再問,老者擺擺手,說道︰“往事已矣,老夫不願再提!只是得知將軍消息,特來一會!如今已經得見將軍虎威,老夫平生之願足矣,這便回歸大漠去了!將軍告辭!”說完,老者就要走了!
竇輔急了,上前阻攔,卻不料老者並不是普通之人,自己伸手去攔,卻沒能攔住。這令竇輔更加驚奇,而典韋見此,立刻上前準備將老者扣下。竇輔正要出言制止,卻突然從四周涌現出不少壯漢,與典韋東起手來。
而令竇輔更為驚訝的是,對方居然身手很好,六個人相互配合,居然擋下了典韋。當然這也是典韋沒有下殺手,更沒有出全力,也沒有用兵器。可這依舊讓竇輔吃驚的了。同時,對那名老者的來歷更加好奇。
而此時在遠處的趙雲等人看到後,也紛紛趕來,竇輔看到局勢漸漸有些失控。這是竇輔與那老者都不願見到的事,于是,就在同時,竇輔與老者同時命令了手下住手!
而雙方手下都是精銳之士,在听到了竇輔與老者的命令後,便各自收手,向後退去。
老者眼中激賞之色更濃,而那群與典韋動手的漢子,雖然還是冷冰冰的站在老者身後。可是,從他們的眼神中看到了尊重!因為,不是每個人都能得到他們的尊重,必須是同要有實力的人,才會被他們看得起。
老者望著竇輔身後勇士,再看看站立在竇輔身旁的典韋,舒了一口氣道︰“不愧是百戰精銳!無怪乎能戰勝鮮卑與烏丸啊!將軍應該知曉老夫並沒有惡意,又何必為難老夫!方才手下沖撞了將軍屬下,還請將軍不要見怪啊!”
竇輔忙搖頭制止道︰“長者莫要如此,方才是輔話沒有說清楚,導致屬下誤會,造成雙方的沖突,究其根源是輔之罪!”
竇輔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何時對老者稱呼發生了改變!似乎這一切原本就該如此,情不自禁就這麼喊了!從老者到老丈到長者,自己也用輔來謙稱了!
竇輔說完,行禮向老者道歉,隨即又說道︰“方才輔一時心急,並非存心要阻攔為難長者!實在是有一事請教!”
老者笑著說道︰“無妨,年將軍請講!”
竇輔點頭,深吸一口氣,問道︰“還請長者告知姓名!輔今後又去何處找長者?還有,輔真的很想知道當年之事!”
老者听後,臉色微變,隨即答道︰“老夫賤名不足掛齒!待時機成熟,老夫自會來與將軍相見!至于,當年之事,只要等將軍為竇家平冤昭雪後,老夫自會一一答應!”
竇輔見問不出什麼,雖然心有不甘,但是,在見識了老者身旁的武士後,已經知道用強絕對不不會有用!也只能目送老者離去。
而就在老者轉身離去時,又再回頭告誡竇輔道︰“將軍需要提防小人啊!將軍切勿輕信任何人!尤其是皇家之人!好了,言盡于此,前途多多保重!老夫告辭了!”說完,飛身上馬,在一群勇士的簇擁下策馬離去。
竇輔等人看到老者上馬英姿時,忍不住叫好。而當看到老者一路前行,一路從四周有騎兵匯聚。待從竇輔視線中離開時,已經近千人規模。竇輔不禁暗暗乍舌,幸虧自己方才沒有沖動。
而此時,去找船只的田疇與太史慈也趕了回來,今日正好有商船離港,往吳郡去,還是陸家的遠親。在對方得知是竇輔後,直接邀請他們上船,順道送竇輔等一程。
竇輔在感慨世界如此之小的同時,也謝過了主事之人後,便領著人馬上船了。因為登船人數有限,竇輔帶著典韋趙雲先走,讓太史慈帶同剩余人馬隨後再來。
太史慈知道竇輔趕著回雒陽復命,不能耽誤。而趙雲新來,典韋又太莽撞,所以才讓太史慈帶領人馬。再者,太史慈是青州人士,對于過海後的路程也是最熟悉的!
而此時的竇輔已經登船出海了!雖然在前世經常出海,可是在穿越之後,這還是第二次,其實,嚴格來說,這才是第一次,上一次是從會稽郡回吳郡,只是沿海岸走了一小段,便入了河道!這一次卻是實實在在的穿越海峽!特別是這千年前的渤海灣可比後世遼闊多了,海水也清澈多了。
可是,此時的竇輔卻沒有一絲一毫欣賞美景的心情。他完全沉浸在方才與那老者的對話之中。而同來的典韋則是旱鴨子,很暈船。此刻已經被撂倒了,會船艙去睡覺了!
竇輔身旁只有趙雲還在。
趙雲見竇輔如此,上前問道︰“敬德何故如此?難道還在為方才之事憂心?”
竇輔不置可否的點點頭,說道︰“子龍!是啊,此事有太多蹊蹺之處,只可惜,輔卻毫無頭緒!唉…”說完,長嘆一聲。
而此時的趙雲的內心卻頗為猶豫。因為有些事趙雲還不太確定,若此時就說,不太符合趙雲的個性。
而竇輔見趙雲半天沒有說話,好奇之下,便看了一眼趙雲。當看到趙雲神色之時,竇輔便知道趙雲有話要說。
于是,問道︰“子龍,可是有話與于輔說?不妨直言!”
趙雲點點頭說道︰“不錯,確實有些想法,只是雲尚不敢確定,故而在想是否該說與敬德听!”
竇輔知道趙雲謹慎,且不願議論是非或是妄自揣測!便笑著說道︰“子龍無需多想,盡管說,權作閑聊!”
見竇輔如此說,趙雲也不再猶豫,說道︰“敬德,方才看那老者是否有些眼熟?”
趙雲到底要說什麼?那老者又是誰?與竇輔是什麼關系?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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