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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當初如我所構想的那樣遷都滿洲,怎麼可能會落到今天這步田地?”石原莞爾尚且為此憤憤不平,“倘若早日定都于此,不但賊軍的變亂不可能得逞,皇國也必將換發新的生機!——假使當年英吉利皇室果斷遷都新大陸,不但能避免覆亡之禍,也無形中去除了米拉都這個今日的勁敵……”
當鄙人行文至此的時候,該如何形容我心中的遺憾與不安呢?——我再一次深刻地意識到了自己的見識短淺,思維鄙薄。
www.83kxs.com如果能夠早一些看到這份資料,那麼勝利之星第二卷的彼得格勒篇章一定會因此大為增色,甚至整篇作品的結構也會因之得到優化和增強。這樣一個精彩的人物,這樣一段精彩的故事,就擺在離我們的主線這樣接近的地方,而鄙人居然毫無察覺!我終于意識到了這部作品的前半部分一直缺少了什麼,但是,覆水難收,現在已經不那麼容易彌補了。
敵方沒有高層級的官僚,只能采用軍事強制措施控制佔領區。
石原莞爾的氣憤是理所應當的︰受到忠于現政府和支持統制派,擁立皇太子裕仁的扶桑海軍接應,流亡到滿洲國的扶桑軍人,高官,難民(很多是前兩者的家屬)等等加在一起共有四萬五千人左右,而所謂“滿洲國”境內原有扶桑國民和駐軍四百八十萬。這四萬五千人的到來當然些許增強了皇國政府對滿洲的控制。然而相比于失去本土所帶來的危害,這點益處顯然微不足道︰皇國的威信因此受到了動搖,扶桑民族在原住民——滿洲族和高麗族——面前的優越感受到了挫傷,更不用說皇國政府還失去了本土的政治力和經濟力,以及5千萬子民,包括海軍和關東軍大部分將兵的家屬。
石原不認為岸信介是親甦派——因為他自己也不是。從戰略上講,甦聯的崛起已經是不可避免的事實,而以英扶同盟的力量,不足以打倒這個東西橫跨舊世界的龐然大物,他認為下一次的世界大戰,應當是新大陸與舊大陸的戰爭,而如果以對米戰爭準備為前提,不但扶甦協調是必須的,甚至扶甦聯盟也是可能的。而在當前的形勢下,處理好對甦關系就顯得尤為必要了……
反觀滿洲這邊——雖說經歷了一場變故,造成各個機構都出了些空缺,大家都愉快地升了官,不過石原莞爾卻覺得礙事的人還死的不夠多。昏聵的將官和腐敗的舊官僚是靠不住的,如果想要打贏這場戰爭,重塑堅實有力的皇國的話,只能依靠得力的新人……按照《高達》里面的說法,就是要靠在這廣闊的“宇宙空間”——滿洲所生活的“new-type”們了。
然而,這兩點也不能完全說是優勢︰譬如說吧,敵方雖然沒有海軍,但也因此沒有了海軍省和只會空談技術不懂戰略的軍令部。據說對面已經重組了軍令體系,建立了陸海軍合同的統帥本部來協助偽帝高松宮行使統帥權。石原莞爾對于對方的這等舉動,是誠心誠意地感到佩服的。
“有一位外國紳士在路邊攔車,似乎有點麻煩了。” 政信笑容可掬地向學長請示,“我們是不是幫助他一下?”
“畢竟,我等是尊奉正統陛下的忠義之軍,如今又據有廣闊豐饒的滿洲寶地,戰勝賊軍,理應不在話下……”
于是石原莞爾又開始忍不住絮絮叨叨地教導起來了︰
千萬不要以為小小大佐石原莞爾談論這些是逾越了自己的本分。正是這個人“獨走”謀劃了侵佔滿洲的“九一八”事變,從而將眼前的這片寬廣沃土變成皇國事實上的殖民地的。石原被認為是陸軍中的第一號戰略家,之所以稱得上戰略家,就是因為他的獨走跟 政信在哈勒欣河的蠢動不同,是認真考慮了皇國的需求,適當的目標,可用的手段以及外界的環境之後認真權衡的計劃。實際上,也算取得了極大的成功︰扶桑成功攫取了滿洲國,而列強除了不疼不癢的抗議別無二話,也算是默認了扶桑的佔領。
岸信介在政治上唯一的弱點在于︰他推行的政策帶著濃厚的“甦聯味道”,比如說在滿洲的扶桑移民開拓團中實行集體所有制,在工業生產中強行實施政府介入的管理與控制,甚至還為勞動者爭取一定的勞動保障。而在外交政策上,他也絲毫不避嫌,鼓吹建立扶甦協調,以確保滿洲權益。因此被一些人視為親甦派。
石原莞爾所看重的“new-type”,是岸信介。現任的滿洲政權內閣商工大臣。
雖然有些遲了——但是我還是會盡量將這些精彩的元素加入到我們的故事中。至于更大程度的改進,比方說對第二卷上半部分的重構,究竟是以外傳形式,還是直接加以修改,還要等有時間再說。
“沒看見這是軍隊的車嗎?你這個外國人在這里干什麼?”
在自已一貫容易激動的陸大30期前輩面前,陸大43期的 政信有足夠的余裕表現自己的溫順與和藹氣度︰
岸信介其人貪杯好色,私德不堪,然而石原莞爾認為評判政治家的標準應與評判常人不同。岸的活躍始于其在商工省任職期間,大力推動“產業合理化”運動的嘗試。他大膽摒棄以往被奉為圭臬的自由主義經濟理論,采用了不少甦聯式的經濟體制和政策,因此也被一度懷疑是左傾的人物,因此受到了攻訐和非難。
“原來是英吉利盟友的外交官啊。” 政信已經下了車,站在了對方面前,“學長,既然是盟友的外交官,我們還是……”
第二,我方擁有政府的支持,故而擁有政治經濟事務方面進行運作的專家
……哼,女人!!——石原莞爾打量了一下外交官那不遜于電影明星的相貌,又瞥了一眼 政信殷勤的表情,不自在地勉強點了點頭︰
“我叫邦德——詹姆斯•邦德。”
而對方則回身來,自信地展露自己富有男性魅力的笑容︰
“怎麼了?”石原莞爾還沉浸在思索中,沒有關注窗外的事情。
“看吧!——這才是真正的陸地!我早就說過,扶桑的未來決不在那幾個狹窄憋屈的小島上,而在這無比寬廣的大陸!如果說我皇國還有什麼未來可言,那麼此處便是生長希望的田野!”
敵方雖然有眾多兵團的番號,但卻並沒有掌握強大的部隊。
石原莞爾只覺得嘴上莫名憋得慌︰想罵人又沒有由頭,想閉嘴又嫌憋屈。本來吧,這位 政信中佐雖說是女流之輩,至少也號稱是新一代的精英參謀,據說有資格繼承自己衣缽的人物。但是石原莞爾實在從她身上看不到什麼戰略的眼光,現在又說出這種蠢話來!!什麼“尊奉正統陛下的忠義之軍”——自然,石原莞爾並不覺得這是錯的,但是這種話听起來煩人至極。 政信的見識在女流中大概算是出類拔萃的了,不過要作為戰略上的高參,還是完全不夠。
于是那位額頭寬闊,目光深邃的外交官就坐上了無人的副駕駛。開車的上等兵大概是第一次跟外國人這麼接近,有些緊張地鞠了鞠躬。
“還沒問您的尊姓大名呢。” 政信看上去非常感興趣。
說到這里又想起 政信——看看她就知道,陸大畢業生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好歹也是幼校和士官學校的狀元,陸大第三名的秀才,結果卻是個只知作戰而毫無戰略眼光的人,皇國到自己這一代已經是岌岌可危,如果等到這一代人執掌大權的時候……
正如聯共(布)領導集體和希特拉的納粹黨集團一樣,扶桑皇國的統治階級也預計到了新的世界大戰必將到來,也正因為如此,才產生了打倒舊派閥的“革新勢力”,才有了後來的統制派與皇道派。對于石原莞爾這樣的統制派精英來說,岸信介一類是必不可少的助力——要建設軍部統制下的總體戰國家,非得取得經濟事務官僚的協助不可。
“一些皇國軍人對戰爭和戰略的理解,還未達到小孩子的水準。”
岸信介的仕途卻並未因此受到影響,正相反,他還得到了合流一體的政界右翼與軍部勢力的支持。因為他的工作雖說看上去僅僅是推行新的經濟政策,但實際上卻是建設“國家總體戰”體系的一環,也就是說,排除無序的競爭而建立合理高效的一國產業結構,其目的是為準備總體戰而儲備經濟上的物質基礎。
說來說去,除了已故的永田鐵山以外,並沒有第二個合適的人選——永田不光才華出眾,在陸軍中深得人心,而且是政界要人,財閥高層,以及裕仁天皇都中意的陸軍接班人,連石原莞爾自己都不能取代,在他之外的其他人,就更不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