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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樣劈頭蓋臉地亂罵一通,挽歌頓時傻了眼,一時間不知該作何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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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那樣,也輪不著你來多嘴。”寧遠行還是那麼個風輕雲淡的模樣,當然,罵的不是他,他當然不用急。
反正甄寧公主在白子箏眼中也不是什麼好貨,她也不在乎將其坐實。
寧哥一定是被逼迫的!白子箏心中想著,便不顧她姐姐的阻攔,跑來興師問罪。
只瞧著他站在那里,雙手背在身後,那淡淡地一撇,就讓白子箏心頭一跳,畏懼之意油然而生。
可白子箏就把她當敵人看待了,這讓她有些惱火。
今兒寧遠行再次展現出那種情況,挽歌才發現其中的差別,也知道,他這一次是真的有些動怒了,不似平常那種小打小鬧,而是真正的刻意針對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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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寧海才會覺得看不慣。
在得知這麼多天寧遠行都不來見她一面,是因為被甄寧公主纏住時,她就再也忍不下去了。
挽歌卻搖頭,表示不認同,“就算沒有今天這一出,她還是會把我給恨上。”
當她從白子茹那里得知,當晚和寧遠行在一起的女子正是甄寧時,兩人的互動歷歷在目,那親密的舉動,那旁若無人的態度,讓她幾乎要跳起來。
她柳眉一挑,理直氣壯道︰“說到底,這也是你的錯,如果不是你惹下風流債,我又怎麼會被人盯上?”
再說四大貿易城特殊的地位,因其雄厚的財力連皇子公主都要競相巴結,白子箏從小就見慣了所謂的皇子公主低眉俯首的模樣,所以她自然沒把甄寧看在眼中。
“高興了。”挽歌眯眼笑道。
白子箏眼楮猛地瞪大,氣得說不出話,她看了寧遠行一眼,卻見他對挽歌的行為完全沒有排斥的樣子,牙都要咬碎了,腳在地上狠狠一跺,眼中含著霧氣,轉身就跑了出去。
這話的聲音是相當溫柔,可挽歌卻心中一抖,突然換了個討好的諂媚樣,道︰“我也有那麼點失了分寸。”
只要她還和寧遠行有來往,這是遲早的事。
寧遠行大多數時候都是溫柔的,是那種看著如沐春風的存在,可是當他刻意針對某人時,就算顯得再溫和,都叫人遍體生寒。
“不對?”挽歌一愣。
“憑什麼?”挽歌扯唇一笑,分外妖嬈,“誰讓孤生下來就比你高人一等?”
挽歌聳了聳肩,坐回自己的位子上,替自己倒上茶,道︰“誰讓她先跟我過不去,氣氣她也好,如果能讓她見了我就閃就更好。”
在她的認知里,明明是她和寧遠行的關系比較好,以前寧遠行見到她,也是一派的溫柔體貼,盡量的遷就她,她覺得寧遠行對她是有好感的,甚至是喜歡她的。
憑什麼那種淫.娃蕩.婦能和寧哥在一起?就憑她是公主?
他搖了搖頭,道︰“你何必跟她過不去?”
白子箏見寧遠行還偏幫挽歌,急得要跳腳,指著挽歌對寧遠行道︰“可是她算是公主嗎?哪個公主會像她哪樣不知廉恥?你知道她私下養了多少男寵嗎?簡直把女人的臉都丟盡了!”
挽歌只有第一次見寧遠行時,遇到過那種情況,自此之後,寧遠行對她真是相當的“溫柔”。
白子箏死死地瞪著挽歌搭在寧遠行肩上的手,咬牙道︰“你憑什麼?”
于是挽歌眼楮一轉,站起身來,走到寧遠行身邊,將手輕輕搭在他的肩上,微微傾斜,半個身子靠在他身後,在白子箏露出詫異目光下,輕聲笑道︰“你說孤身邊男寵眾多,為何還要禍害寧丞相?那孤現在就告訴你,孤樂意看上誰,就看上誰,輪不到你一個城主家的小姐來指手畫腳。”
這時,她的耳邊傳來一道低低的笑聲,“高興了?”
“不對。”
“如果能這麼簡單就好了。”白子箏可不是善茬。
更何況,甄寧的淫.亂是出了名的,在她眼中,這簡直就是個異類。
可這一次的相逢實在太差勁兒了。
她瞪著挽歌,怒道︰“你這個女人真不知廉恥,有了那麼多男人還不能滿足你嗎?為什麼還要來禍害寧哥?”
瞧著她跑遠的聲音,挽歌心中的悶氣頓時消了大半,舒暢不少。
挽歌實在覺得委屈,她什麼都沒做好吧,寧遠行也不是她要留下來的,相反,她一點也不想听寧遠行講皇室恩怨史。
“呃......我不該反駁白姑娘,讓她惱羞成怒。”挽歌斟酌了一下,小心回答。
她絕不接受這種理由!
覺得寧遠行在挽歌面前失了原則。
她胸前一起一伏,不敢對寧遠行使性子,只好對著挽歌怒目而視。
突然發現自己還半搭在寧遠行身上,便稍稍退了幾步,寧遠行見狀,唇角的笑意變深。
白子箏從小就是被慣大的,平時也是個嬌蠻霸道的主,只有在寧遠行面前才會稍微矜持些。
寧遠行這才收回視線,問道︰“怎麼個失了分寸?”
她也不是什麼善茬,別人已經沖你露出獠牙,你總不能還伸出脖子讓對方咬吧。
他品了一口茶,又道︰“那個丫頭從小被慣著,收受了你的氣,以後肯定要把你恨上了。”
寧遠行也坐下來,將自己面前的被子推過去,挽歌看了他一眼,卻還是乖乖地給他倒上茶。
寧遠行不但對她的態度冷淡,而且還維護那個蕩.婦,一個人人叫罵,徒有虛名的公主。
面對挽歌的倒打一耙,寧遠行輕輕一笑,淡淡往她身上一掃,道︰“你出言挑釁,還怪在我身上了?”
倒是寧遠行皺了皺眉,他聲音淡淡的,微冷,瞧著白子箏,道︰“子箏,你姐姐平日里是怎麼教導你的?見到公主不行禮,反倒先罵上了?”
白子箏也察覺到其中的變化,她知道這一次唐突了,有些害怕,卻忍不下那口氣。
偏偏這個異類,前些日子還調戲了她最仰慕的人,這簡直要讓她吐血,要不是遠在陽城,她都恨不得跑過去扇她兩巴掌,讓她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