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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遠行表情不變,涼涼道︰“那個丫頭從小張揚跋扈,得點教訓也是應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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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箏面上一僵,轉眼間氣急敗壞道︰“甄寧,甄寧,怎麼天底下的男人全是她的嗎?”
可偏偏這時,白子茹一盆冷水潑下來,她點了點白子箏的額頭,嘆息道︰“看你的模樣就知道你在想什麼,不過,陸韓你是別想了,他可是甄寧公主的人。”
“兩人類型不同吧。”白子茹想了想,道︰“一個溫潤如玉,一個英氣十足,各有各的好。”
“那個女人簡直壞透了!”白子箏氣沖沖地走到白子茹身邊,在她對面坐下,直接將白子茹剛到好的茶一飲而盡,憤憤道︰“姐,我從來沒見過那麼不要臉的人!竟然還說生來比我高人一等!你都沒看到她那副得意勁兒,看著我就覺得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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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寧遠行見挽歌不做聲,又問了一句。
“那可不一定,皇城的陸三公子陸韓也來了......”
“那天晚上我踫到寧哥,他竟然給那個蕩......公主買浮游燈,浮游燈是什麼含義?是男子能隨隨便便送人的嗎?我當時不知道她是公主,多問了幾句,寧哥就開始不耐,而且還有意不想讓我知道公主身份,我們青梅竹馬這麼多年,他竟然瞞著我,我向公主問句話,他就呵斥,以前寧哥從來不會這麼對我!”
挽歌這才如夢初醒,連連搖頭。
白子箏听她姐這麼說,不滿地嘟囔道︰“可是我就是看不慣那個女人纏著寧哥嘛。”
“遠行連一絲不悅都沒有?”白子茹的手指在桌上輕點。
挽歌深吸一口氣,盯著寧遠行,越看越覺得,這人衣冠楚楚,可肚子里卻全是壞水兒。
“陸韓?”白子箏一愣,好奇道︰“那個相貌與寧哥不相上下的陸韓?”
白子箏來了興趣,拉著白子茹的衣袖扯了扯,道︰“他是不是真的如傳聞中那麼英俊?和寧哥比怎麼樣?”
當晚的情況白子茹並不清楚,听白子箏這麼說,是覺得不合常理,但也有可能是為了公主安危不便透露,而她這個妹妹是個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性子,惹惱遠行也不是不可能。
白子茹將手放在白子箏手上,淡淡一笑,寬慰道︰“甄寧公主男寵那麼多,對遠行也只是暫時的興趣罷了。”
“是啊!所以我才這麼生氣嘛!”白子箏雙手抵在方桌上,撐著下巴有些苦惱,“姐,你說那個女人不會真是狐狸變的吧。”
可緊接著,白子箏又說道︰“今天更過分!那個女人竟然直接靠在寧哥身上!而寧哥不但沒有指責她,連不悅的表情都沒有,反倒是指責我不懂尊卑!姐你說寧哥是不是被灌了什麼迷魂湯?怎麼會讓那個女人擺布?”
“真的?”白子箏眼楮放光,她一直呆在陽城,也沒見過陸韓,只听別人說過他是何等風流,現在被她姐這麼一提,心里直癢癢。
白子箏撇撇嘴,對她姐的話不以為意,“就你還這麼想,平日里跑來跟我們套近乎的皇子公主還少嗎?為了得到我們陽城的支持,哪個不是低聲下氣的?公主?呵,還真把自己當一回事!”
言下之意是你吃了虧,自然也要在對方身上討回來,但是做法要高明,要做得天衣無縫,做得叫對方吃了啞巴虧旁觀者還拍手叫好。
經白子茹這麼一說,白子箏才轉過頭看著她,氣憤道︰“姐,我都快被那個蕩.婦氣死了!我第一次見到那麼不知廉恥的女人!”
“今日我見他也在大廳中。”
她鳳眼一跳,示意白子箏繼續說。
白子茹的聲音清脆悅耳,可是話的內容卻讓白子箏臉色白了白,她身子一抖,連連搖頭,討好道︰“姐,你知道我最听你的話了,該說的,不該說的,我心里都清楚,今天也是因為那個甄寧公主太氣人,才一時失態。”
“不要胡言亂語。”白子茹搖頭,“遠行這麼做自然有他的道理,甄寧公主現在是我們的同盟,自然得對她好一點,你也不要吃味。”
“哦?”白子茹一怔,放下杯子。
白子箏卻還是放心不下,搖頭嘆氣道︰“可天底下有幾個能像寧哥一樣優秀?我看那個女人就是纏定了寧哥了。”
白子茹坐在屋中斜側面的軟榻上,一只手撐在軟榻上的小方桌上,用手托著下巴,正對著一條綢緞料子的方巾發呆,見白子箏闖進來,不動聲色地將方巾收入懷中,輕聲呵斥道︰“跟你說過多少次,進屋前要先敲門,女兒家怎能如此莽撞?”
“才不是隨隨便便一挑釁呢。”白子箏委屈地看著自家姐姐,“姐,寧哥的態度才是最可疑的。”
白子茹看了她一眼,把玩著另一只未被白子箏踫過的茶杯,細長的手指慢慢地摸索著上面的花紋,漫不經心道︰“子箏,什麼事該說,什麼事不該說,姐姐都教過你,剛才那些話你如果敢在外面隨意宣揚,自己遭殃也就罷了,如果連累到白家上下,可別怪姐姐不留情面。”
白子茹微微皺眉,語氣加重了些,道︰“到底怎麼了?你不是去遠行那了嗎?”
白家一行人住在別館中,白子箏被挽歌氣極了,直接就跑到她姐白子茹屋子里。
話說這麼說,可從寧遠行的口吻中,卻听出了絲淡漠的意味,不免替那個白子箏惋惜,怎麼就喜歡上怎麼個冷心冷情的人?
“這樣最好,甄寧公主隨隨便便一挑釁,你就方寸大亂,怎麼能在遠行眼中留個好印象?”
“她是公主,自然比我們身份高貴得多。”白子茹表情淡淡地說道。
接下來,寧遠行講什麼,她就听什麼,也不哼唧了,這乖寶寶的模樣連寧遠行都詫異了一下。
她試探著問道︰“那個白子箏喜歡你的吧,你舍得讓她受罪?”
白子箏沒理會白子茹的說教,她一進屋就在屋子里來回走著,嘴里一直念念有詞,“氣死了,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哦?”白子茹目光一閃,她提起茶壺,在杯中慢悠悠地倒茶,淡淡問道︰“甄寧公主怎麼了?”
只見寧遠行端著杯子,看著它的花紋,唇邊噙著一抹笑,悠悠道︰“你可以讓侮辱你的人吃虧,可做法不能太次,顯得高調失了水準,在外人眼里,只會覺得你仗勢欺人,而忽略了對方的過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