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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苻昭文反應速度夠快,才堪堪避開了她,他眸中又驚又訝,斷然想不到這個小丫頭居然會朝著他襲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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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舉著雙手,眸光中閃爍著狡黠的光,他便知道她定然也是看出了自己的癖好,微微皺了皺眉,觀察力到是不錯!
“我可以帶你去太醫院,但你要告訴我你的名字,是哪個殿的?”苻昭文揮了揮因為倉促後退而微微弄亂的衣服。
“月兒,九華殿。”見瞞他不過,柳千言決定說實話,反正只要他稍後去太醫院一問,就知道她是哪兒的,反正月兒這個名字是假名,告訴他也無妨。
見她神色間不像是在撒謊,苻昭文這才點了點頭,原來是九華殿,三哥身邊的。
“三王爺身體可好些了?”苻昭文皺了皺眉頭,前日里不是說身體已無大礙了麼?
“好些了,只不過到換藥的時間罷了。”柳千言有些漫不經心的說,事實上她也並不覺得換個藥需要去一趟太醫院找沈御醫, 不過既然是王妃娘娘的命令,為了王爺好,她還是得去跑一趟。
苻昭文听出她語氣中的不以為然,挑了挑眉,“走吧,帶你過去。”
柳千言點了點頭,早這樣多好,就不用她浪費這麼多的口舌了!
苻昭文在前面帶著路,有生以來到是第一次為一個宮女帶路,倒也算覺得新奇。
兩個人不一會兒就到了太醫院,沈御醫不在,里面的太醫們一見到他們就紛紛跪在了地上,“臣等給四王爺請安,王爺吉祥!”
柳千言這時候才知道他的身份,果真如自己猜想的那般,的確是王爺,可是,這個時候自己再來請安貌似遲了些。
她的目光直視前方,盡量裝作早已經知道的樣子,直直的挺著脊背,听見苻昭文在旁邊說︰“都起身吧!”
心中不由得忐忑,好在苻昭文並沒有打算追究她的意思,叫了一位太醫便離開了太醫院。
柳千言亦步亦趨的跟上,見他一路將自己領著去了九華殿外,終于忍不住開口道︰“四王爺,您是要去看三王爺嗎?”
苻昭文點了點頭,柳千言想到里面還有陳青鸞,心下戚戚然,尷尬的笑道︰“那煩勞四王爺先行跟著太醫過去,奴婢一會兒就來。”
苻昭文看出她的瑟縮,皺眉問道︰“你去叫的人,你不進去?是不是擔心時間久了怕你家王爺懲罰你?”
柳千言點了點頭,既然他這樣想,她不介意這個美麗的誤會發生,低垂著頭道︰“是!”
“你放心吧,本王幫你求求情。”苻昭文卻不依不饒的說,這丫頭滿嘴的謊話,他還不確定她哪句是真話哪句是假的。
柳千言見躲不過,想想也不打算再繼續躲下去了,反正,在決定呆在九華殿以後,她就想過和陳青鸞見面的場景,只要她稍微忍氣吞聲一些,她定然認不出自己來。
想到這里,兩個人便一起進了正殿,柳千言的一顆心都吊到了嗓子眼,眼眸低垂著看向地面,跟在苻昭文的身後往大殿里面走。
她正想著到底要怎麼面對陳青鸞,忽然腳下一個趔趄,柳千言驚呼一聲,被門檻絆的朝著地上倒了過去。
苻子休心中一驚,幾乎就要從床上坐起,柳千言出現在門口的那一剎那,他就注意到了她。
岑煜的動作更快,他已經朝著柳千言的方向走了過去,但等他到的時候,柳千言已經朝著地上撲了過去。
柳千言摔的手肘鑽心的疼,摔下去的那一剎那她本能的想要抓住些什麼,可惜,最後還是摔了下來。
原本著急著想要去扶柳千言的岑煜尷尬的站在了原地。
苻子休臉色鐵青,渾身的氣壓幾乎降到冰點。
但柳千言渾然未覺,她的胳膊肘真的好痛好痛,她眨了眨眼,疲憊的從地上爬了起來。
苻昭文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望著一邊狼狽的柳千言,搖頭笑道︰“月兒啊月兒,你總是讓本王覺得這麼意外!”
柳千言只想還他一個大白眼,不過……咦?陳青鸞呢?
剛才不是都還在這里的麼?怎麼忽然間就不見了?
“可傷著了?”苻子休耐著性子問,若不是有四弟在這里,他一定會將她好一頓罵,走個路都能摔成這樣,真是真真的蠢貨。
柳千言的胳膊肘尖銳的疼著,想著必定是磨破了皮,但礙于苻昭文在場,又不好直接跟苻子休說,只好打落牙齒活血吞,“回王爺的話,奴婢沒事。”
“你先下去吧。”苻子休冷聲說。
柳千言便起身告退 ,苻昭文找三哥還有正事要緊,也便沒說什麼,等到太醫包扎完離開,命岑煜將大殿的門關上了,問道︰“三哥,刺殺你們的那群刺客我去查了,的確是前朝余孽無疑,至于府中被盜的饕餮玉佩是否為前朝余孽所為,目前還不知道,太行山那邊沒有什麼動靜。”
苻子休沉著臉道︰“如今王府中恐怕也不安全,這次竊賊能夠一擊即中,想必是早已在府中蟄伏已久。”
苻昭文道︰“三哥,前朝余孽近期活動頻繁,他們會不會在近期動手?”
苻子休搖頭,“不會,如今時機還不成熟,他們應該很清楚的知道,若是他們先動手,一定會輸,最後得利的只有陳義釗。”
苻昭文嘆道︰“的確如此,我原本還以為你們這次在流雲鎮周邊被人追殺,是陳義釗搗的鬼,畢竟流雲鎮的重兵都是他的親信,沒想到竟真是前朝余孽所為。”
苻子休道︰“等到我這次回府,便會徹查府中之事,只是最近一直在宮中,恐沒有時間回去。”
苻昭文眼神忽然一亮,“我們何不如這段時間來設一下陷阱,看看之前那人的同黨會不會上當?”
苻子休很快明白過來,點頭道︰“可行!”
苻昭文的眸子一亮,“不是傳聞取到寶藏還需要藏寶圖麼?我們不若就利用這藏寶圖將人給引出來。”
苻子休道︰“如此甚好。”
兩個人再次一合計,覺得此事可行,苻子休在宮中的日子也有好幾天了,之前急需解決的事情拖了這麼久,的確需要一個解決之策。
“我讓岑煜過去幫你!”苻子休看向岑煜道︰“這段時間遷和一直在沈御醫府上,你讓他繼續探查涼月的下落,我始終覺得這個人不簡單!”
苻昭文道︰“三哥,你此次怎會跑到流雲鎮去?”
苻子休臉色尷尬的變了變,他還不是為了去找那個逃跑出府的丫頭,不過,他怎麼可能告訴四弟?
“嗯,去那邊看看。”苻子休道。
苻昭文望向他,“和孫祁接上頭了嗎?”
苻子休神色一變,匆匆看了一眼四周,見沒有人才臉色沉了下來,“沒有。”
孫祁是他安插到陳義釗身邊的一顆棋,這些年一直呆在流雲鎮,自從苻子休讓他混進軍中逐步滲透之後,他們就再也沒有聯系過,苻子休也不知道他如今的下落,到底是生是死,到底有沒有被人發現身份。
兩個人又聊了一會兒,商量了些細節,苻昭文見三哥臉上升起一絲疲憊,說道︰“三哥,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處理你交代的事情。”
苻子休道:“你湊近來!”
苻昭文依言過去,苻子休跟他耳語了幾句,告訴他怎麼進去密室,如何將千磯圖取出來。
苻昭文這才和岑煜一起離開,苻子休在房間里面躺了一會兒,擔心柳千言剛才摔了一跤不知道摔成了什麼樣,讓門外候著的秋星去將柳千言給叫了過來。
一進門,柳千言便听苻子休道︰“摔到哪里了?”
秋星還跟在後面,柳千言的臉頓時如同火燒起來,乖乖的低垂著頭說道︰“回王爺的話,奴婢沒傷到哪兒。”
苻子休道︰“秋星,你去祖母那邊替本王請個安,前殿花架上的花開了不少,你采些去替本王送給她。”
秋星有些欣喜,連忙點頭道︰“謝謝王爺,奴婢這就去。”
到底還是跟著太後幾年的丫頭,這幾日不在太後跟前伺候著,總是覺得心里不踏實,難得可以去看看太後,她心里怎能不開心?
目送著秋星走遠,苻子休這才哼道︰“過來!”
柳千言關上殿門,期期艾艾的走上前去,“王妃娘娘呢?”
苻子休道︰“回府了。”
他伸手一把將她抓過來,首先便掀開她的袖子,果然見到手肘上全都擦破了皮,紅紅的一大片,皺著眉道︰“蠢貨!”
柳千言一听就要炸毛,抬眼見苻子休疲累的臉色,又生生的忍住了,用力將自己的胳膊扯了回去,梗著脖子道︰“沒事,不疼。”
苻子休嘆了一口氣,“去拿藥擦一擦。”
柳千言默默點了點頭,又問,“王妃娘娘呢?”
苻子休有些不開心,“從你進來到現在問了她兩次,這麼關心她做什麼?”
柳千言道︰“萬一她中途回來,看到我們……”她目光在兩個人身上轉了一圈,按照正常距離來說,他們兩個人現在離的太近了,柳千言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她會這樣的……”
苻子休道︰“有本王在你怕什麼!”
柳千言撇嘴,“可是還有陳義釗,我不想你為難。”
苻子休忽然間說 出話來,他的心中有些許的難過,以前的柳千言從來不會顧忌這些,若是她想要做的事情,恐怕就算有十匹馬也絕對拉不回來。
可是如今,是什麼讓她忽然變了呢?
大概,是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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