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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這是?我哥惹你了?”看著飛然一臉羞惱的表情,海默有些無語,在他耳邊小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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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理會海默,飛然自顧自的翻箱倒櫃,海默看著床上凌亂的樣子,心里納悶的很,諾從來都不這樣的,即使找什麼東西也都是井井有條,到底是什麼讓這個人如此不計形象?飛然打開書桌的抽屜,眼楮一亮,隨後拿著一盒東西在海默眼前晃,海默有些閃神,這不是她哥給她的……?原來如此。
“原來是為了這個生氣,我以為是怎麼了呢。你就把我哥當成喜公不就得了,我們現在還沒結婚,不是要孩子的時候,不過我答應你,孩子總會有的,你以前不是想要一個女兒嗎?以後我們就生一個女兒好不好?不夠的話,我們還可以接著生,反正你又不是中國國籍,政策是管不了你的。以後我們的孩子都跟你姓,叫司徒什麼的,好不好?”
“什麼意思?生孩子也有限制的嗎?跟我姓,這里的人都是跟父親姓的嗎?我看你跟海風都是這樣。那你家怎麼辦?對哦,你家還有你哥……”飛然自言自語,海默也不打斷他,由著他自己思考自己的。
台版的書一到,飛然就開始埋頭苦讀,比古代的考科舉的人還用功,廢寢忘食,每次都是海默親自把食物端到書房里,他吃完了再拿下來。過目不忘的人常常看書比較慢,一目十行和過目不忘往往是不可兼得的,海默不忍心打擾這個用功的人,總是坐在沙發上自己看些別的書。
歐陽家的產業,這些年都是靠著父親和哥哥,海默醫院從成立開始就劃在她的名下,如今她身體康復,管理醫院已經責無旁貸,醫院的事情上手之後,接踵而至的就是其他的領域,父親的意思是既然她穿越過,就直接接手字畫、古玩和文房四寶行業,現在復古風還沒有淡去,正是做這個的好時機,可是海默捫心自問,自己只怕真不是個經商的料。
海默又看了看眼前的人,他還躺在躺椅上目不轉楮的讀書,長長的睫毛上灑滿了陽光,精致的臉龐微低,一身白色休閑裝有著說不出的灑脫,腳上穿著一雙白色的繡花絲質拖鞋,海默的嘴角不由得彎起來,這種生活真希望可以繼續啊!只是如果自己真的忙起來,不能常常在家,這個人要怎麼辦?
飛然合上了書,這套《十萬個為什麼》自己總算啃完了,伸了伸懶腰,發現對面的人正含情脈脈的看著自己,笑著走過去,把正在坐著的某人擁進懷里,飛然享受自己現在的身高,因為覺得自己可以守著自己的愛人。
“看完了?”因為在飛然懷里,海默的聲音有些失真。
“恩,你說,我以前問的那些問題,會不會太傻?跟小孩子一樣,所以海風才說我是十萬個為什麼。”
“不會啊。小孩子都是一個為什麼問十萬遍,而你是問十萬個問題,當然不一樣了。”
“是嗎?伯父是不是說晚上有事要說?”飛然讓開了孔隙,海默得以站起身。
“恩,說是有個什麼宴會的,到時候我們一起參加就是了。”
“宴會?”
“恩……就是男人和女人一起在外面應酬的一種活動,沒什麼意思,但是可以認識很多人,這些人往往會成為合作伙伴。”
飛然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晚上吃飯之前,歐陽澤依例禱告,李雪和海風也一起,海默還沒入教,也不怎麼想入教,所以就沒參加,飛然隨了海默,也不參與禱告,之後歐陽澤就說︰“過幾天有個拍賣會,是立威公司舉辦的,我昨天收到了邀請函,你們兩個沒事兒就拖家帶口的去看看,我歲數大了,就不去了。這個公司倒也有意思,弄拍賣會之前先弄個宴會,請了商界名流過去,拍賣會怎麼樣還不知道,就提高了曝光率。我的意思本來是海風帶著唐蕊去就得了,海默就算了,但是我听說拍賣品里有一對名琴,想來你們兩個會有興趣,不如就去看看,要是喜歡就拍回來,也不差那點錢。”
“從你醒過來到現在,給你換了多少琴,你彈起來總是說差一點,這個差一點是多少,你到現在也不曾說。”海風看著海默,撇里撇嘴,似乎對她的挑剔不滿,天知道五湖四海,他能托的人都托遍了,自己家這個妹妹和未來妹夫就是說“差一點”。
“你是不曾遇到過那樣的冰弦琴,彈過那個,就知道什麼叫做天下無琴了。”海默回答道。
“你哥要是遇上了那樣的琴,知道的不是什麼天下無琴,而是什麼叫做對牛彈琴了!”李雪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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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兒啊,還要試多久?”飛然看著眼前蔚為壯觀的更衣室,和一個半男不女的人,抖掉了一身雞皮,向遠處的人求救,這是什麼宴會嘛!太遭罪了。
“他身上這身還不錯,要不就這個吧?安迪,刷卡。”半男不女的妖艷男人立刻恭恭敬敬的接過卡,一劃,又問道︰“需要把衣服打包嗎?”
“把他換下來的那身包好,這身就直接穿了吧。”
佣人立刻接過袋子,送兩個人回了車上。
“宴會都要這麼穿?好奇怪。”經過多日的訓練,飛然的語言總算不那麼令人詫異了。
“都要這麼穿的,一會兒我也要去別的地方買衣服,還要換好,哥哥和未來嫂子在那里等我們,我們要抓緊時間了。”說著,小心的為飛然固定了發型。
“你說,我的頭發就這麼站起來,真的好嗎?說什麼造型的還真是理解不了。”
“你怎樣都是好的。”
換了衣服,拉了人,直奔會場,遠遠的看見海風的賓利慕尚,兩人緩步走過去,還沒站定,飛然就說道︰“你這個車真丑。”
“說清楚,哪里丑了?老子這車是賓利慕尚。”
“很貴嗎?貴也是丑啊。”說話的人一點也不覺得自己錯了,還是堅持自己的觀點。海默今天做的事卡爾森cs60,雖然不是很新的車,但是國內這種車比較少,外形也很漂亮,于是海默被人華麗麗的鄙視了。
“老子早說了自己改買個勞斯萊斯幻影,要不是你們攔著,我干嘛還開著這個車?!”海風氣悶的跺了一下腳,礙著唐蕊也在這里,自己不好發作。
“為什麼不買幻影?”唐蕊不明所以,直接問道。
“還不是她和老爸攔著?說什麼勞斯萊斯都是有等級的,在英國同樣是開勞斯萊斯也是要看這個人的地位開不同的款式,還說我不要跟個暴發戶似的,什麼車都想著買,又經常跟外商一起做生意,被人家看見還不夠丟臉的。”海風不甘心的說道。
“這個……我倒是第一次听說,不過既然是海默和叔叔說的,總是有道理的。”唐蕊笑著說道,也算是打了個圓場,“時間差不多了,我們也該進去了。”
海風摟著唐蕊的腰,走在前面,剛一邁步,就听見後面那個不怕死的小子小聲又惡狠狠地嘀咕著︰“有傷風化。”一回頭,一股沖勁上來了,拽著飛然的手,眯起眼楮冷冷地問...
道︰“你說誰有傷風化呢?基本禮節都不懂的傻小子,……”
被唐蕊用手蒙上了嘴,後面的話盡數吞入腹中,又收到自己妹妹警告的眼神,更是不敢多言半句,以為海默會至少說一聲,這種摟腰的舉止是宴會上的一種起碼的禮儀,不要動不動就用古代的標準衡量現在的人,要不然都不能出門了,滿地都是節操!
卻只見海默拉起飛然的手,輕輕環在自己的腰際,又抬起頭看著一臉迷茫的司徒飛然,抿著紅唇,笑著說道︰“那我們也來有傷風化一次吧?”
听了這話,海風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老妹你也太由著他了吧?
飛然見海默這麼說,也知道是自己理解錯了,這根本就是一種大家習以為常的事情,自己又小題大做了,于是紅著臉,摟著海默進了會場。
進去之後,就是一陣應酬,海風早就活躍在這個圈子,剛一進來就成了焦點,海風一句“這是我的妹妹,歐陽海默”,就讓跟在後面海默和飛然也受了連累,根本是應接不暇,飛然不喝酒,海默也不怎麼喜歡喝,于是半應酬半退後,硬是找到一個人少的冷清地方帶著。
“剛剛的人他們眼楮里都閃著光芒。”飛然心有余悸的說道。
“什麼光芒?”
“貪婪還有巴結唄。”
“那是正常的,我們今天出現在這里,之後就會有很多人問我們的關系,然後找個合適的時機,歐陽和司徒兩家就會發布消息。”
“那就是說,今天是為了我們以後鋪路咯?”
“不然干嘛帶你來?”好笑的捏了捏飛然的臉,還真是又軟又滑,怎麼捏都愛不釋手。
兩個人正說著話,一個聲音插進來,說道︰“歐陽小姐,可以喝一杯嗎?”說著遞給海默一只高腳杯。
海默看著眼前這個人,杜秦,你還真是陰魂不散呢!沒有接過酒杯,也沒有推開,只是就近靠著飛然說道︰“杜總怎麼也會百忙之中抽時間過來?這似乎不是你的主場啊!”
“是我朋友開的宴會,我來幫幫忙,今天的會場也都是他托我布置的,怎麼樣,還能如您的眼嗎?”杜秦打量著海默身後的男人,听說是司徒家的公子,睡了這麼多年,突然就醒了,還跟自己搶人。
“包括這杯酒?”海默看了看自己新作的美甲,有抽空看了杜秦一眼。
“是啊,當然包括這杯酒,歐陽小姐不嘗一嘗嗎?”
“不了,我對用雪利杯喝白葡萄酒的人沒什麼感覺。”海默說完,看都沒有看眼前擋光的男子。雪利杯,那可是喝香檳酒用的杯子,這個人是白痴嗎?還是為了顯擺一下自己什麼都敢認了?
眼見著自己吃了一個癟,杜秦實在不甘心,歐陽海默把自己藏得太好,自己挖空心思也見不到,所有名流喜歡的東西,她沒一樣喜歡的,平日里就是呆在家,練琴棋書畫,真不像個現代人,今天好不容易得到機會自己決不能打退堂鼓。
可是這個人明擺著不想理自己了,只能從她身後的人下手,于是杜秦微笑著對飛然說道︰“bonjour。”海默本來再也沒打算和這個人說一句話了,但是杜秦明明是做好了功課,知道自己會多國語言也料定了飛然不會,用法語逼著自己說話,海默致死略一遲疑,杜秦就又換了三種語言,當他說道“guten—abend!”的時候,海默用德語打斷了他,裝相是嗎?
既然找死我也就不用給你留面子了!
------題外話------
麼有存稿的娃娃傷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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