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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息怒,且听老臣慢慢道來。
www.biquge001.com”李太醫見宇文逸琨大怒,趕忙說道。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敢給朕,在這慢慢道來?朕看你是嫌命長了,快說,若是慢了半個字,朕立時砍了你的頭,丟出去喂狗。庸醫。”宇文逸琨心中自是焦急。
“是,是,是,老臣即刻便說。”李太醫再不敢耽擱時間了,立時說道︰“此草雖然沒有與之相克的藥草,但還有一種方法,可解此毒。”
“快說。”宇文逸琨眸光一亮,听聞有解毒之法,心中立時燃起了希望之火。
“雪神貂之血可解百毒,皇上只需每日用一只雪神貂的血為藥引,再配以老臣調制的藥進行藥浴。泡足九九八十一日,便可解此毒。”李太醫將解毒之法娓娓道來。
“雪神貂?朕也听說過雪神貂,但並未親眼見過,不知到哪里可以尋到此獸?”宇文逸琨眸色一暗,心中有些失落地說道。
“皇上莫急,據老臣所知,北凌國境內有各種珍禽異獸,相信在那里肯定能找到雪神貂。”李太醫眸色認真地說道。
“北凌國?北凌國地處極寒之地,百姓只能靠狩獵為生。神羽國與北凌國之間,素有通商已誼。但因我們神羽國土地肥沃、氣候宜人,所以北凌國對我神羽國垂涎已久。如今朕又是初登大寶,根基不穩,此時有個什麼風吹草動的,必定會引起凌帝的猜測。若是此時,讓北凌國的國主知曉,朕中毒之事,北凌國必會趁虛而入,興兵來犯。一旦兩國發生戰事,受苦受難最多,必定是普通百姓。讓朕情何以堪?此事甚是難辦啊?”
“皇上,此事萬萬耽誤不得啊,兩個月之後,皇上便要迷失心志,忘記過往之事。到那時,就無回天之力了呀,茲事體大,還望皇上三思。”李太醫懇切地說道。
宇文逸琨思忖半晌後,對李太醫冷聲說道︰“李太醫,辛苦你了。此事萬不可傳揚出去,若是泄露出去半個字,朕定要你九族給你陪葬,退下吧。”
宇文逸琨袍袖一揮,示意李太醫退下。李太醫如蒙大赦,連滾帶爬地退出了內殿,向乾御宮外退去。
大殿之中,宇文逸琨獨自一人,仰望梁頂,勿自發著呆。
時光不等人,不知不覺中,已經是辰時一刻了。每日早朝均是卯時中,可此時已是辰時一刻了,足足遲了三刻鐘。
宇文逸琨仿佛入定般地坐在原位,一動不動。
門外當值的小太監,誰也不敢上前打擾,因為他們都知道,若是此時出聲的話,皇上必定會砍了他們的腦袋,絕不會心慈手軟的。
新皇御天帝今晨處罰一婢女,砍了一婢女之事,已在宮中傳得沸沸揚揚。
傳言,溫善有禮的九皇子,自從登基之後,就變成冷酷無情的暴君。一個不高興便是砍,是殺。
現在宮里所有的太監、宮女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提著十二分的小心,生怕自己出錯。
不知不覺又過了一刻鐘,已是辰時二刻了。
“皇兒,這是怎麼了,你一向勤政愛民,怎的今日會不上早朝呢?”這時,一個中年女子溫柔婉約的聲音,傳進了乾御宮大殿。
只听殿外一片跪地之聲,太監和宮女們高呼著︰“參見康寧太後,太後萬福安康!”
宇文逸琨此時才回過神來,眸光一掃,原來是母後來了,他起身向殿外走去。
“皇兒,拜見母後。”宇文逸琨來到康寧太後身邊,拱手向康寧太後,施了一禮。
“皇兒,快快請起,如今吾兒已貴為天子,日後再見到母後,就不必行禮了。”康寧太後伸出雙手,慈愛地將宇文逸琨扶起。
“無論何時,您永遠是朕的生母,是全天下最尊貴的女人,兒子跪拜自己的母親是天經地義之事,還望母後不要再推辭。”宇文逸琨恭敬地扶著康寧太後坐到上首的漆金盤龍椅中。而他自己則是在康寧太後身側的椅子中坐好。
康寧太後笑眯了眼,慈愛地拉著宇文逸琨的手說道︰“吾兒真是天底下最孝順的孩子,想想我們母子二人共同抗敵這些年,你也受了不少委屈,真是苦了你。如今苦盡甘來,雖說為皇子的時候,吾兒也有側妃,但是正妃一直未立。吾兒現已貴為天子,也到了該冊立皇後之時了。不知吾兒,可有中意人選?”
“母後,朕的後.宮冊立皇後,納入妃嬪這些事情,不過是為了平衡朝堂各方勢力而已。至于人選嘛?只是母後指定的人選,朕必定遵從,絕無反悔。”宇文逸琨再次跪到康寧太後面前,言詞篤定的說道。
只要是母後的意思,他都會遵從,這些年母後為了自己能順利登基,不知受了皇後于珠鴻那老妖婆多少的羞辱與折磨。她為自己付出了太多、太多。自己冊立個皇後,納幾個妃嬪這等事情,自然要由自己的母後做主才是,這樣也可讓她老人家解解悶。
康寧太後慈愛地笑道︰“呵呵,這等事情怎可玩笑以對,吾兒自當選擇自己可心之人為後,為妃才是。那些可都是你的媳婦啊,要與你共度一生之人。一定要選心地良善之人才是,若是再遇到幾個于珠鴻那樣的女子,我們母子二人怕是沒有好日子過了。”
剛才還是笑意涔涔的康寧太後,提起“于珠鴻”三個字後,轉瞬間潸然淚下。手中的冰蠶絲帕,不停地擦拭著眼角的淚水。
“母後,您怎麼又提起那個老妖婆來了。母後不必傷心難過,朕遲早會和那個老妖婆算總帳的,不會讓她的日子過得舒服的。若不是她早中有父皇為她擬的聖旨,朕怎會留她一條命在,早就賜她一條白綾自縊了。”見自己母親淚意連連的樣子,宇文逸琨不由得怒由胸中來。赤紅著雙眼,咬牙切齒地說著。那樣子仿若是將于珠鴻打入十八地獄也不解恨似的。
“好好好,看看哀家真的是老了,總是愛提過去的事情,我們應該將眼光放遠,不要再與那個賤人計較才是。如今她也被囚禁在太德山上了,這樣的結果,比直接殺了她還要大快人心。吾兒就不必為她耗神費力了。放心吧,哀家定會為吾兒挑選一個賢德的皇後。”康寧太後慈愛的撫了撫他的手背說道。
“等下朕回御書房下一道聖旨,朕選皇後、妃嬪之事,皆由母後做主,只要母後點頭應允之人,朕必不違逆,朕相信母後的選擇。”宇文逸琨說道。
康寧太後手持冰絲絹帕輕拭著眼角,眸中精光一閃而逝,快的仿佛從未出現過。她略作思索後,目露欣慰之色,歡喜地說道︰“好好好,哀家必定給吾兒選個全天下最好的女子,做咱們神羽國的皇後。”
宇文逸琨露出難得的溫柔一笑,緊握住康寧太後的手,道︰“全憑母後作主。”
康寧太後笑道︰“母後真個沒有白疼吾兒。”她緊了緊握住宇文逸琨的手。
母子二人在殿中敘著體己話,互訴著這些年來所受的苦楚,宇文逸琨指天發誓,要以更加殘酷的手段,報復那些欺辱過他們母子二人的渾蛋。
為了不讓母後擔心,宇文逸琨並沒有將自己身中劇毒的事情道出,獨自隱忍在心中。就算他真的很快便會死去,那也要將此事查個清楚明白,否則他會死不瞑目的。
見康寧太後談興正濃,他忽道︰“母後,時近冬日,朕要離開神羽一段時日,到北凌國獵取一批雪貂,為母後縫制一件上等毛質的貂皮大氅。”
頓了頓,他又道︰“原本朕是打算給母後一個驚喜,可最近朕看您總是憂心忡忡的樣子,所以朕還是先行告訴母後吧。母後,憂思過度,可是會長皺紋的。”
康寧太後驚詫道︰“什麼?不可,此事萬萬不可,母後不要什麼驚喜,只要吾兒平安,那就是對于一個做母親的最大驚喜。”
執起宇文逸琨的手,康寧太後流下眼淚,又道︰“吾兒初登大寶,朝堂之中暗流涌動,萬不可隨意離開神羽,若是有心之人在這人心不穩之時鑽了空,莫說吾兒的帝位岌岌可危,就連我們母子二人的性命也要難保了。”
“放心吧,母後,朕不是剛好要廣納妃嬪嗎?就藉此理由,光明正大的到北凌國獵取雪貂,又可順帶著選幾個女子,若是能與北凌國的公主聯姻豈不是更好?”宇文逸琨心中暗忖,無論如何也不能將實情告知母後,徒增她老人家的煩惱。
康寧太後連連搖頭道︰“母後不要那貂皮大氅,不要,真的不要,難道吾兒不了解母後的心嗎?只要吾兒安好,母後便知足了。”
宇文逸琨耐心地安撫道︰“母後盡可放心,朕兩月之內必回,等朕離開後,朝庭內外之事還需母後多加留意,不能讓那些胸懷不軌之人鑽了空。”他心道︰若兩月之內沒能回到神羽,那他就真的回不來了。
康寧太後已泣不成聲,仿若她們母子要天人永隔似的,眼淚如決堤的洪水般,自的眼角滾滾而下。
耳邊不斷傳來嚶嚶啜泣之聲,使得宇文逸琨心情突然煩躁起來。
正在這時,殿外突然傳來太監尖細的高唱聲,“皇上,上官丞相、吳將軍求見。”
宇文逸琨如釋重負般,“ ”的一下站了起來,高聲道︰“御書房等候。”怕自己忍不住要在母後面前暴怒。
他轉身向康寧太後恭敬地拜別,“朕去處理國事,還望母後多多保重身體。”
不待康寧太後答言,便疾步向殿外走去。
宇文逸琨漸行漸遠,方才淚如雨下的康寧太後立時止住了哭聲。望著他健碩的背影,眸中寒光快若閃電般一瞬即逝,轉而神態悠然的打量起新布置起來的乾御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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